“这位大妈,你还没赌呢。”傅天缠提醒她。
此时金苍昌却一筹莫展,现金没了,只能赌人了。
金苍昌回头郑重的向他父母一鞠躬,“爸爸妈妈,这次你们做得太过分了。你们竟然对小安出那么重的手,我真的很生气。但我也不能看着你们有事,所以接下来不管发生什么事,请你们不要插手,这是我代表你们对小安的致歉。”
“你想做什么?”金苍昌的母亲大叫着。
金苍昌没理会她,将自己的右臂放在了Bank上继续押庄。
“不可以这样,要押就押我的。”金苍昌的母亲仪态尽失的想拉扯回儿子的手臂。
傅天缠无视他们母子两的拉扯,发出两份牌,一份给金苍昌,一份自己随手就翻开了,“9点。”
百家乐最大的点数就是9点,称为天牌。
顿时金苍昌一家人都惶然不安了。
金苍昌仿佛看到了自己末路,缓缓的伸手去翻开自己的牌。
“不,别开,别开。”金苍昌的母亲哭了,脸上的彩妆被搅得一塌糊涂。她后悔不已。
这时洪律正好接完电话,对段飞说:“他没事了,都是皮外伤。”
段飞送了口气,金苍昌更是喜出望外,可想到如今的境地他有黯然了。
突然伸出左手,将两张牌翻开。他自己都不敢看,但突然听到母亲歇斯底里的大叫了起来,“9点,也是9点,和局,没输也没赢。”
金苍昌睁眼,真的是9点。他突然站起来,向傅天缠一鞠躬,“谢谢你,老师。”
傅天缠对段飞说:“阿飞,我欠他一个人情,而且小安已经没事了,让他们走吧。”
段飞没立刻回答而是走了,当走到门口时,“我不想再见到你们。”
望着金苍昌救助的眼神,傅天缠举手做投降状,“让你们离开已经是阿飞最大的让步了。还是你想落靳越泽那样的下场?”
说完傅天缠自己都愣了,因为连他自己的都没想到,竟然能坦然的说出这个男人的名字来。
他真的放开了。
“走了。”洪二推推眼镜回头叫他。
两天后,在段飞的要求下,傅天缠带领一帮的老千光顾韩国华克山庄的赌场,据说只是一天的损失就难以估计。
在医院的萧伯安虽然一身的伤,但在段飞精心的调养下,精神一直不错。
他没问金苍昌,段飞更不会说。
“王八汤可是疗伤圣品。”段飞端着汤,回头对洪律说,“律,拿个汤勺给我。”
接过一看,漏斗,段飞囧。
洪律俊朗的脸由始至终都在紧绷着,“这个快。”
段飞:“……”
洪老爷子和陆老每次来都趴窗台上不知道看什么,不时的说:“可怜的流浪狗啊,风吹雨淋的,脸皮都快跟皮皮一样了。”
每当这种时候萧伯安就会很不自在。
段飞随口问了句,“听说你破了他的处。”
“噗~”萧伯安一口汤滋润了段飞,还被呛了半天,面红耳赤的,“他也没吃亏,”越说越小声了,段飞凑耳朵过去才听得清,“他不是扳回一城了吗。”
这下轮到段飞呆了,“传……传……传说中……中的,攻受兼备?”
萧伯安:“……”
段飞一扭头,“律,我也要攻受兼备。”
“好。”
洪律爽快得让段飞觉得小菊花又要春光灿烂的连续绽放一段时间了。
回去的时候,段飞还是忍不住说了,“如果真的不喜欢他就跟他说清楚,别辜负别人的一片真心。”
萧伯安喃喃着,“如果我早些说,你是不是也不会辜负我的一片真心。”
“什么?”在收拾东西的段飞没听清。
“没什么。”萧伯安无畏的对上洪律的凌厉的眸光。
由于傅天缠去韩国了,洪家老宅难得有一日的平静安宁。
可没人和洪二玩了,洪二就寂寞了,就无聊了,然后段飞和洪律就遭殃了。
九点,床头微亮的灯光将少年潮红的脸庞晕上的朦胧与迷离,让俯身在他身上的男人不由得粗重了喘息。
纠缠与交融即将上……“咚咚”砸门声传来。
洪律低咒一声,披上浴袍去开门。
洪二站在门外,不着痕迹的瞥了眼房里。
“什么事?”洪律的声音满是不悦。
“借卷手纸来。”洪二一本正经的说。
不亏是具有轻微面部表情神经失控的洪律,很镇静的说:“用裤子擦。”哐的将门关上。
刚要进入主题,砸门声又来了。
洪律再度披上浴袍,冰霜之下是一脸欲求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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