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忽略无关重要的细节。”靳少义正言辞大义凛然的拉着段飞走向洗手间,“我们要拯救他的乌鸦嘴,拯救全人类,需要你的吻,所以小非非千万不要客气,对着他的乌鸦嘴狠狠的吻下吧。”
段飞刚想说,就怕他给我对上的是枪嘴。
可悲催的是,话还说出口就被塞进洗手间。
大家都很默契的捂住耳朵,没一会儿就听到M500的咆哮,和玻璃碎裂的声音。
靳少领头,大家一起在胸前划了个十字架,“阿门。”
唯独熊妈有点良心,“我洗手间的玻璃很贵的。”
“……”
段飞看着墙上的大洞,颤颤的捧着手里的M500等着洪律洗完手,那子弹在左脸颊旁飞过的感觉,现在还火辣辣的。
其实段飞现在很想做的是将M500抗在肩上,这枪又大又重,跟迷你火炮似的,他有些捧不动了。
等洪律洗完手接过枪,段飞狗腿的帮他整理衣服,“谢谢三太子的出手相救。”
洪律就像没听到一样就要离开,但很快因为段飞接下来的话而停下了脚步。
“那赛马车的牌照你不是志在必得吗?”段飞的话听起来很莫名。
但凡以赌为生的人都知道,在东南亚很多国家的当地政府对赌场的存在采取默许的态度,可始终都是名不正言不顺,拥有一张赌牌是许多赌场老板的心愿。
自从新加坡发出第一张赌场执照后,由马来西亚云顶集团投资的“圣淘沙名胜世界”赌城也在2010年2月14日开张了,紧接着就是拉斯维加斯金沙集团的“滨海湾金沙娱乐城”也试营业了,其麾下的赌城开幕时间虽未确定,但赌牌也是囊中物了,但已经标志着新加坡的赌场实质性的合法化。
至此新加坡政府又准备发博彩赛马车执照,这对那些错失前两张赌牌的人来说,又是一次机会。
为争这张牌照,不少有黑帮成分的娱乐公司集团不但明争更在暗中较劲,一时间血雨腥风也不得结果,
便有传言,新加坡政府坐中,建议以赌定牌照的得主,至于怎么赌仍是机密。
“天蚕,傅天缠是我师叔,我是千王王上千的徒孙。我可以帮你夺得赌牌。”段飞直接挑明的说。
先不论能不能赢天蚕,从很早前段飞就想和天蚕赌一局了。
洪律微微回头,冷峻的脸上看不出有任何的变化,也没说话只是拿出支烟。
段飞上前为他点上烟,“虽然天蚕代表的是你们洪家,但他可是二少的人,如果夺下赌牌的是他,那马车会成立后大权绝对落入他手,那时为不起冲突,三太子在新加坡的外围赛马盘口怕是也得归二少了吧。”
段飞只觉颈喉一痛便被按在墙上,后脑勺更是被狠狠的撞了一下让他直发晕,随后满是烟草的气息吹拂着他耳廓,清冽的声音缓缓的灌入他耳中,“我最讨厌挑拨离间的人。”
酥麻感就像慢速的电流,从耳廓倒向全身,颤抖了段飞的每一根末梢神经。
段飞很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微微侧头向一边,避开洪律搅扰在耳边的气息,力持冷静的说道:“我陈述的是事实。”
又轮到下巴一痛,段飞被洪律的两指硬是拧回了脸,对上他阴鸷而幽深的眼眸。
“千王?当年不也输得很惨,最后还落得惨死街头。”洪律毫无留情直指段飞的痛处。
捏在段飞下巴上的拇指更是肆无忌惮的抚上他的嘴唇,但动作却很轻仿佛在拂拭着无上至宝。
唇,柔软而温润,令指尖久久留恋。
但此时段飞非常的不快,只见他唇瓣微微开启,贝齿内的粉嫩小舌轻轻撩动,似是有意又似是无意的触碰到了指尖,让指尖不禁入内想抓取那小舌。
段飞的唇角慢慢的上翘,贝齿却突然合上将洪律的指头咬住。
痛与否不可体会,当一丝血红从段飞的唇上滑落,划出一道媚人的红色痕迹时,可知段飞咬得多用力。
但洪律却像失去了知觉,只是定定的看着段飞,瞳眸深处泛起些什么,段飞无法看清。
而段飞晶莹的眼眸中除了恼怒还有便是坚定,洪律看得清清楚楚。
一场无声的较量在进行着,可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两人的对望渗透了些别的什么,变得有些暧昧了。
那被紧咬着的手指不安分了,在撩逗纠缠着段飞口中的绵柔,搅得段飞不得不放开他。
段飞捧着有点发酸下颌刚想擦下嘴上的血渍,便被洪律受伤的指头拭去,并舔了下那被咬伤的手指,淡淡的说:“外面的两个老头,如果你能赢他们,我就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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