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二少露出似笑非笑,“他现在是洪三的人,你公然动他不是给我找麻烦吗?”
“那我们暗中下手?”君子般儒雅的男人,在说这话时显得分外的狰狞。
“行了,我心中有数,你安心备战新加坡,这赌牌我势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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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洪帮的老大 ...
夜深了,小店铺都拉上了闸门,只有做宵夜的粥店还在营业,但里面也只有寥寥的几个客人而已。
段飞和萧伯安走在街头巷尾的脚步声,在这种夜深人静的时候显得特别的清晰。
街头的路灯忽明忽暗的闪动着,突然一阵急跑的脚步声打破了入夜的静,也惊动了狗在不停的狂叫着,紧接着就听到有人喊:“抢包了,抓贼……”
这样的声响,在被惊醒的居民耳朵里显得分外的惊心动魄。
但随着跑动声的远去,一切又慢慢的恢复了平静。
这样的动静几乎每晚都会出现,段飞和萧伯安都习以为常了。
不是他们冷漠,在这样一个龙蛇混杂的地头帮人难保不是在害人。
这地界太复杂了,丢个包总比丢命好。
可就在那骚动过去后,小巷里好像凭空多出了几个人来。
段飞警惕的前后观望了下,“小安,给我买碗艇仔粥吧,我饿了。”
萧伯安也不疑有他,便回头去找刚才还在营业的粥店。
段飞独自一人走向小巷的深处。
迎面走来的男人很普通,但在与段飞擦肩而过的瞬间手中闪过刀光。
他快段飞更快,只见男人的长砍刀才拔出了一半,段飞手中的瑞士军刀就已经抵上了他的颈喉。
没多问,段飞抬手将男人打晕,顺手又飞出扑克三张,身后传来刀具掉落在地的声音。
回头,三个男人的右手腕处一道渗着鲜红的划痕清晰,但这三人依然不放弃攻击段飞,换手捡起刀又冲了过来。
段飞知道自己的身体不宜动作过激,迅速再飞出扑克三张,深深的镶嵌入脚后。
其中两人闷哼一声跪下,可还有一人却依然像没事人一样的像段飞冲来。
从被划破的库管处看,原来这人穿的是军用战靴,很好的保护了他的脚筋。
“Shit。”段飞不得不向后空翻避开长刀,正要借空翻的惯性再飞出扑克时,却见偷袭者面目痛苦的蹲了下来。
只见那人从脚上拔出一把刀身满是虎纹的军刀扔在地上。
段飞一阵惊愕急忙找寻。
就在忽明忽暗的灯光里,洪律斜倚在路灯柱下,夜风吹动着他微微敞开的黑色风衣,口中香烟的那点泯灭不定的红,在刹那的黑暗中显得分外的醒目。
“滚。”段飞沉声喝道。
三人瘸着脚相互搀扶着拖起被打晕的同伴,狼狈的离开。
段飞捡起被扔在地上的虎纹的军刀,虽然刀身染上了血液却依然难掩那虎纹的华丽。
这是一把由意大利极端武力出品的军刀,叫支点捕鲸叉,他以前也喜欢用这款刀,但如今人小手小不再适合用这款刀了。
在段飞看这把刀时,洪律过来了,“老二为什么要一而再的杀你?”
段飞像是在继续看着刀,却完全已经没有焦距了。
洪律也不等他回答,“走吧。”
“去哪?”段飞抬头看他。
洪律将烟扔在地踩熄,简明的说道:“新加坡。”
“我要带上小安,他是我的搭档。”
洪律回头看他一眼,不置可否便走了。
第二天,本来他们是准备从广州出发直飞新加坡,但洪律却临时改道去了深圳,准备由深圳出发了。
也不知道洪律在干嘛,神神秘秘的,从早上就开始开车兜兜转转的,电话接了一茬又一茬,车子换了一波又一波。
别人晕不晕段飞不知道,但他是基本上找不到北了,干脆就揪着洪律的风衣下摆,他上车他也上车,他下车他也下车,他走他也走,他停他就……撞上去。
洪律叼着根烟,回头看着被撞痛鼻子的人。
段飞摸摸鼻子恶人先告状,“谁让你停下来前没给点征兆。”
洪律一挑眉,“那我该给点什么征兆?请注意倒车,请注意倒车?”
“……”段飞觉得和洪律这样冷不丁来一句“经典”的人说话,神经抗冲击力不强点基本上扛不住。
就像现在的萧伯安,那嘴巴张大得送个拳头进去都没问题。
段飞两手放嘴巴上做喇叭状,大叫道:“哎,靳少,三太子又说笑话了,这次又哪里倒霉了?”
“估计要坠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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