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伯安趴在段飞的耳朵边上,样子有些鬼鬼祟祟的,“小非,是不是你动了什么手脚?”
段飞指指周围,“你知道这四周有多少个监控摄像头吗?完全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怎么可能做得了手脚。”
“那怎么会连开这么多把闲?”萧伯安不信。
“我怎么知道。我只知道一般这种庄和闲交替着连开的状况,最后开的是什么就买什么,一直买到开别的为止。但一定要平均下注,不可下重注,因为没谁知道下一把会不会还开这个,如果你是平均下注就算输了也不会损失很大,所以就算这样一条道走到黑又怕什么。切记不可下大注。”
段飞说这话时,就有人开始蠢蠢欲动了,有人拿二十万的筹码冒险押闲了。
正如段飞的说,没人知道下一把会开的是什么,当结果出现时有人哭来有人笑,唯独段飞依然淡定。
虽然最后这把输了,但总的来说段飞还是赢了。
拿起桌上的筹码,“走吧,我们去玩点别的。”
“怎么不接着玩了?”萧伯安奇怪,“按你的说法,百家乐貌似挺容易赢的。”
段飞抬手想弹萧伯安脑门,却蓦然发现这小子原来比自己高这么,让他不禁想起曾经自己的魁梧就有些郁闷,于是就加重了弹的力度,“我说了半天你怎么还不明白,真蠢。”
段飞的“蠢”字话音刚落就听到有人喊道:“谁叫我?”
“……”段飞一抹额头上的虚汗,都忘了有人叫这名了。
就在对面的二十一点桌边,一胖老头正使劲的扭头找谁在叫他。
段飞赶紧带着萧伯安猫着腰溜走,淳老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刚才那种长开十多把闲后,当庄回来时,一定要离开那张赌桌,因为后面的走势很难猜测了。”
而就在段飞他们没走几步,淳老那张赌桌突然有人尖声惊叫了起来。
不知道发生什么的段飞只看见那桌子的人都满面惊骇争相着跑开,场面顿时一片混乱。
幸好赌场应对突发事件的反应还算快,很快保全人员就出现控制了场面。
就在围观人群的间隙中,段飞看见淳老倒在血泊中,疑似凶手正被淳老的保镖按住在地。
杀手。段飞脑中飞闪过这两个字。
手机也在这时响起,洪律的声音不再显得平缓而清冽,嘶哑明显,“小非,你没事吧。”
“我没事。”段飞很肯定的告诉他,“但淳老他……”
“我知道。你别乱走,我派人去接你。”洪律几乎是用命令的口吻。
段飞知道事态严重,不敢任性,“嗯,我就在淳老出事的地方。”
“嗯,我的人看到你……”洪律的话没说完,就听到靳少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不好了,健老出事了。”电话就这么突然断线了。
段飞一惊,随即肩膀就被人轻拍,回头就看到一队保镖为他劈开一条小路,并示意要带他离开。
他们边走,保镖们边用耳机向洪律报告,让段飞知道洪律突然挂电话并不是他也出事了,心稍微放下了。
但此时,段飞心头又冒出了一个疑问,按理说刚才杀他比杀淳老容易多了,可对方还是不惜穿越层层保镖去杀淳老。
难道已经有人知道杀他没用了?
告诉洪律他无法出赛也不过是刚才的事,谁这么神通广大就知道了?
从这天开始,这疑问就一直在段飞的心理盘旋。
20
20、傅天缠之死 ...
“洪爷有惊无险,现在已经平安抵达三少在新加坡的盘口。”
段飞进入贵宾室,有人在向洪律报告。
“已经加强对洪爷的保护了。”不知道为什么哪人说着脸部表情有点别扭了。
“洪爷让我带句话给三少,说,三少尽管大胆的做事,别老记挂他,他……只要红裤衩在,牙口就在,牙口在就吃嘛嘛香,穿上红裤衩后腿不抽筋了,上楼也有劲了,红裤衩绝年轻态健康品,比儿子更贴身保护他,安心一整夜。”
段飞的表情早就囧僵了。
不愧是泰山崩顶不改色的三太子,听了洪老爷子的话,那冷峻而难辨喜怒的面容,就眉头稍微跳了下而已。
连洪老爷子也遇杀手了,可对方为什么会对老爷子都出手了?
杀健老和淳老让洪律无人可用,这可以理解,但为什么连洪老爷子都不放过?难道洪老爷子比健老和淳老更厉害?
段飞百思不得其解。
“淳老和健老现在怎么样了?”段飞还是挺担心这两个老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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