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靳少一惊,“他们怎么了?”
“去引蛇出洞了。”说完不等靳少反应就拉着一起跑了。
酒窖内外还在僵持不下。
“洪爷,他能带那么多人上船,你和三太子怎么不也带点人来保护自己。”萧伯安不理解了。
洪老爷子挠挠头,“有的,只是……我忘了召唤他们的暗号是八二年的葡萄汁,还是八六年的洗脚水了。”
萧伯安:“……”谁想的暗号?囧。
酒窖外突然传来了混乱的嘈杂,十分钟后,听到靳少的声音,“你真是死性不改。”
接着就听到段飞的声音,“出来吧,没事了。”
萧伯安就像听到了亲娘的声音一样,出去就抱住了段飞,所有的恐惧和委屈都化作了泪水,“小非……”
“哦,别哭,别哭。”段飞想伸手去摸摸他的头以示安慰,可抹到了一手的疙瘩。
推开萧伯安翻看了下他的头,向洪老爷子问到,“带我们家小安去哪里整的如来佛发型。”
萧伯安:“……”
洪老爷子吹着口哨,到处望就是不看你段飞。
萧伯安现在是有点受累受伤的人民终于可以翻身把仇报的感觉,指指自己的屁屁,无声的控诉着自己的所受过的苦难。
段飞再看到萧伯安屁屁上的血迹,“额滴娘啊,洪爷,不带饥渴成这样的吧。”
一听这话,洪老爷子爆发了,龇着牙对段飞说:“你对比清楚了再说好不,别冤枉死人了,我能有这样的牙口吗?”
“小安,别怕,说,是谁咬的你。”段飞一副我给你做主的模样。
萧伯安嘴巴抖了都,双眼泪汪汪的望着洪老爷子,就是不说话。
段飞一脸您老还什么说的,看着洪老爷子。
洪老爷子跳着脚,“哎哟喂,冤枉死我了。”跑回酒窖抱着一头牛就痛哭,“一头牛你要给我做主啊!不然我不准你和天外飞仙管家唱牛郎和织女双双把家还了。”
可怜的管家真是的躺着都中枪。
靳少和靳崇那边的沟通似乎进行的不太顺利,父子两脸色都不好,但也明白了靳崇计划的大概了。
听了靳崇的计划,段飞想了下,“让他叫奥古拉斯家和山口组的两人认输,带钱退出比赛。”
“就算这两人退出了,还有叶翰和韩国代表在,有用吗?”靳少持怀疑。
段飞也没想太多,“三太子少一个对手是一个对手。”
靳少点头,虎着一张脸对靳崇说了什么,两父子又大吵了一架后,才都回到了比赛现场。
牌赛还在进行第九局,洪律做庄,大盲注50万,叶翰和意大利美女押大小盲注。
本来推测他们会在第十局才开始出手的,没想着在这局叶翰和意大利美女就开始了胶着拉锯战,其他人弃牌观战。
场外的屏幕上显示,底池是275万,公共牌分别为2、7和10。
荷官正在发第四张公共牌,是A。
这两人的底牌是什么,段飞他们后到没看见,从叫注来看似乎叶翰牌势强些。
意大利美女看看叶翰推来的筹码,又看看了手里的底牌,是3和10,
屏幕将镜头推进,她淡淡的雀斑的脸上有些迟疑,一手撑着下巴思考着。
而此时不知道为什么玻璃隔墙下来了,主持人宣布奥古拉斯集团和山本株式会社退出比赛。
场内的人都有些讶异,洪律则在玻璃墙降下的间隙找寻着那单薄的身影。
在人群的簇拥中,洪律如愿以偿的找到了那抹单薄。
少年也感觉到了他的目光,握起拳头给予他鼓励的笑容。
虽然洪律不曾表现出来,可那孤军奋战的彷徨还是让他有些无措。
他不明白段飞为什么会突然将所有的注码都转给了他,自己退出比赛。
但当奥古拉斯和山本突然宣布退出比赛,他知道他并非孤军奋战,少年就在场外帮他。
所以当隔离墙再度升起,将少年的身影隔绝在外时,他不再感到彷徨。
由于奥古拉斯集团的突然退出,叶翰赢了第九局,手中的注码已经达到了四百五十万两千。
第十局开始,赌桌上只剩下三个人,洪律、叶翰和大众脸。
叶翰庄,大盲注100万,大众脸押小盲注50万,洪律押大盲注100万,底池即累积150万。
底牌,叶翰Q和9;大众脸A和8;洪律J和2。
叶翰首次叫注就200万。
大众脸依然是那么的没有存在感,就连他跟200万时,都没多有气势。
洪律弃牌。
这局牌一直到摊牌前,都似是叶翰比较有利,也没多少人觉大众脸会有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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