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飞默然。
淳老回想了下,“听说天蚕要比你师父还厉害,由你那个不太厉害的师父教出的你,都不差了,”再看向场内的大众脸,“由天蚕教出的人,岂不是比你更厉害?”
段飞一听很不服气,“什么叫比我更厉害?我和他还没比过呢。”
“都别扯远了,”靳少急了,“当务之急是想办法帮洪三。”
段飞和淳老立马闭嘴了,不是他们不想,而是真的无计可施。
“算了,”一直很安静看着的洪老爷子说话了,“输了就输了,天下的赌牌又不只有新加坡有,澳门沙东赌场的牌照快到期了,公开拍卖时我们掺和一脚就行了。”
作为一个父亲,洪老爷子当之无愧是个好父亲。
为什么非要赌牌?这是段飞的疑问。
可听了洪老爷子的话,所有人都不再说话,段飞也没问出来。
第十二局牌赛开始了,大众脸庄,大盲注400万。
洪律押小盲注200万,大众脸押大盲注400万。
虽然很微小,但在洪律推出小盲注时,指尖的微微颤动还是被镜头捕捉到了。
看来输的两局牌,所带给洪律的打击要比他们想象中的还要大。
32
32、洪律输了吗(下) ...
底牌到手,洪律掀了几次才掀开牌角看牌,而他那张总难看出表情的脸,终于让人捕捉到了紧张。
洪律的底牌是A和3,而大众脸的则是5一对。
“嘶,”淳老倒吸了一口气,小声对段飞说,“小子,你觉得那个韩国小子像是千门里的人吗?他看牌的动作怎么那么外行?”
淳老不说,段飞还不经意,也才发现这个大众脸的看底牌的方式很奇怪。
一般人都会压着牌,微微掀起一个牌角看牌,而他几乎是翻开整张牌看牌。
这样看牌对于老千来说是个大忌。
翻牌圈前的押注开始,洪律真的是心神不宁了,连下注的都下错了。
荷官提醒他,这局牌的最低下注金额不得少于400万。
看到这样的他,萧伯安都不忍心看下去了,闭上眼睛蹲了下来。
“如果你连这点心理承受能力都没有,以后就别跟着我了。”
段飞的话虽然严厉,但对一个老千老说,最重要的不是千术和赌术的高低,而是心理承受能力。
没有好的心理承受能力,是无法冷静的做出判断的。
而一旦无法做出冷静的判断,对于老千老来说就是致命的。
洪律押下400万后,大众脸跟400万,并没急着加注,就像是猫抓老鼠一样,并未急着弄死老鼠,而是先玩弄一阵。
押注完毕,荷官发出公共牌,是J、Q和5。
大众脸三张5,成套了。
当最后一张牌出现5时,所有人都知道最后的希望都没有了。
但不知是否是错觉,萧伯安看到段飞却突然露出了制胜的微笑。
这样的段飞让人觉得很可怕,萧伯安不禁全身抖了三抖。
“你手上,”一晚上,终于听到大众脸说话了,“已经不足400万了,只能全下了。”
洪律有那么瞬间变得迟钝了,同声翻译他都听不懂了,好半天才全部推出了桌上的所有筹码,大众脸也下注完毕。
荷官发下第四张公共牌,是2。
一张完全没用的牌。
而由于洪律已经全押,只剩下大众脸一人,所以荷官会接着发第五张公共牌。
但所有人都知道,不管第五张牌是什么都不重要了,洪律输定了。
韩国梦想娱乐那边的观看席已经都站起来庆祝了,仿佛已经看到赌牌到手了。
第五张公共牌是8。
这局牌进入双方摊牌。
大众脸倒是不介意先开牌,“我的是三条5。”
洪律双眼有些空洞了,慢慢的放开底牌A和3。
在段飞他们的观看席处,一片死般的沉寂,每个人都一脸的沉重。
只有段飞和淳老不知道在窃窃私语些什么,最后还递给了淳老一样东西。
这场以赛马车博彩营业执照为注的牌赛,可以说是分出胜负了。
新加坡的官方特派员兼主持人,走向降下隔离墙的内场,正要准备宣布牌照的最后得主,就听到有人大喊。
“等等,我怀疑这局牌有人出千。”喊的人正是淳老。
而刚才还坐淳老旁边的段飞已经不知所踪了。
淳老的话被现场翻译后,引起了韩国方面的不满了。
经过一番商讨后,三方同意进行验牌。
淳老在萧伯安的搀扶下,走向大众脸的跟前,拿起大众脸的两张底牌看了下,像是什么都没看出来,恼羞成怒,狠狠的将牌甩回桌面,然后又要求验荷官手里剩余的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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