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律轻笑出声,吻落在段飞的额间,温柔而虔诚就像是誓言。
可他久久不动,让段飞的难耐变难受,自己扭动出属于自己的节奏,想找回刚才的刺激与畅快。
“嗯……唔……不对。”不是先前的感觉,段飞有些懊恼。
洪律的笑染上了宠溺,慢慢的移动腰身再重重的撞击,段飞就像溺水的人紧张的抱紧身上的人。
洪律又故意停止了动作,“是这样吗?”
段飞还沉浮在刚才的撞击所带来的余韵中,抬头在洪律的颈窝出狠狠的咬了一口。
洪律开始缓缓的退开,故技重施的重重撞击,如此反复,令段飞不得不松口,低吟出那份淋淋尽致的快意。
最后撞击越来越快,段飞已经无法跟上那节奏,就连声音都不再撩人,变成了求饶一样的呻吟。
感觉太过于刺激,身上的男人太强了,这样的动作已经持续多久了,段飞不知道,但那随着男人的动作犹如攀附高山一样越来越高,有些什么就要冲破阻碍喷涌而出了。
可登得越高,那害怕着摔下粉身碎骨的抗拒就越强烈,所以段飞开始低喘着哀求洪律别动了,他快承受不了。
洪律完全沉浸在段飞所带给他的愉悦中,段飞的哀求反而激起了他要将段飞带上顶峰的决心。
暧昧的水泽声,低吼一般的喘息声,最终交汇成极致的快乐。
就在那巅峰之上,两人紧紧的拥抱着,颤抖着……
许久才回过神来的段飞,感觉着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心跳和他一样的凌乱,但跳动的力度比他的更强劲有力,一份可依靠的安全感油然而生。
而那还在他体内的充实,竟然没有变软的趋势,让段飞不由得收紧了,却激起了那充实愈发的膨胀了。
“你在挑逗我吗?我是没关系,”洪律微微撑起上身,“你确定你也能来第二次?”
段飞舔了下嘴唇,虽然有点累,可那感觉真TM的不错,原来男人和男人之间也可以交融出这样销魂的感觉,他喜欢这种感觉。
段飞不知道他那舔唇的动作,有多像食髓知味的猫,诱得洪律将他翻转趴着。
“歇会成不。”虽然段飞也想来第二次,可不带中场休息的谁受得住。
洪律覆上段飞的背“我不是让你歇了一个星期了吗?还让专业人士给你调理了一星期。”
“嘿,原来你非让我在医院住够一星期,就在这等着我。”段飞回头瞪他。
洪律笑吻段飞微微嘟起的嘴,伸手提起他的腰,让那翘的小丘契合上自己,两人同时呼出舒畅的感觉。
午后的阳光充足,让来袭寒流都不再显得寒气逼人,人们惬意的汲取着阳光的温暖。
而这样一个美好的午后,洪律与段飞却是在抵死缠绵中消耗过去的,直到筋疲力尽的睡去。
当段飞醒来时,窗外霞光炫目却无法阻挡暮色的逐渐浓重。
“嘶~”段飞稍挪动了下腰,却让一阵胀痛感将他还有些迷糊的意识给撕扯清醒了,“这就是纵欲过度后的感觉?”
段飞撑起身体,缠绵时的黏腻已经不在,一身的清爽被过大的黑色衬衫套着。
段飞挠挠头,左右看看,“老子的奸夫呢?不会是吃干抹净就走人了吧,老子还没反攻回来呢。”
隐隐的门外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
“舅,停,我,结石……”
后面听得不太清楚,但是大众脸的声音,段飞听出来了。
可谁又是他舅,下午时还听到他不知喊谁妈,他们家的人怎么都到医院来了?
关于口诀的事,段飞对他存疑心了,也许可以借这机会试探下。
拿定主意,段飞扶着发酸的小腰,小心翼翼的尽量不牵动小菊花,挪向房门。
“够了,牌赛已经结束了。”
是洪律的声音。
也是刚说完而已,洪律就推门进来。
他打着赤膊,健硕而有形的上身真让人眼馋,颈窝间被段飞咬在颈窝的齿印更是惹眼。
段飞有种这个男人已经被他烙印的感觉,挺有成就感的。
见段飞,洪律紧绷的冷峻融化了些许。
打开的门,也让苦苦守候在外的萧伯安终于见到了段飞。
虽然段飞自己觉得现在很神清气爽,但他一头乱发,唇瓣红肿,身上穿的明显不是他的衬衫,还一肩头滑落让点点吻痕暴露,再加上他的两手扶腰,走路的姿势别扭,一副整个被人蹂躏虐待过后的模样。
萧伯安再也按捺不住了,怒瞪着背对着他的洪律,双眼倏然通红,从衣服里摸出一把小刀,发疯一样的就冲向洪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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