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府富足,吃穿用度都不差,所以他选了一些能表示心意的,给两位长辈分别是一方砚台和一支莲花玉簪,给大舅子的是一把由紫衫木做的弓。
他礼准备的厚,也是为了表达自己看重肖雨的心。而且他给的聘礼不仅都被当作陪嫁送过来了,肖父还给了他们一家铺子的契书。这些祁杳尘都看在眼里,别人待他如何,他就待别人如何。
两人吃完早饭,就带着东西往肖府走。
肖父肖母早就准备好了,等他们一到,就将人带上了饭桌,而饭桌上出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肖雨的舅舅。
祁杳尘原先听过肖雨说起他舅舅,名叫林文翰,是沪阳县的县令,为官清廉,在位几年之间,沪阳县的民风一时和谐融洽无比,只不过肖雨的娘亲不喜欢县里的环境,只想找个山清水秀的小村子待着,所以他们就搬到了曲水镇,但家里人不会种田,何况长子又在四处乱跑,乡下多不方便,就住在镇上不曾挪动。
今日这人来镇上的目的不明确,祁杳尘也不敢多猜测,只是当作他想肖雨了。
“见过舅舅。”祁杳尘微躬身行了一礼。
林文翰也爽快,抬手在他肩上拍了两下,“是个能干的。”
祁杳尘不知道他从哪里得出这个结论,只是微微一笑,也不答话。
林文翰又道:“凌宇催着我让他休沐,却不料时机不巧,我们紧赶慢赶还是错过了你们两人的亲礼。”他转身朝一个丫鬟招了招手,“将我带来的木盒拿过来。”
丫鬟听命去了。半晌,将一个雕着修竹的长木盒拿过来放在桌上。
林文翰将木盒往祁杳尘眼前推了推,“这是舅舅祝贺你们成亲的,打开看看。”
祁杳尘笑着谢过,手指摸索到盒子两边的锁扣,轻轻一拨,然后抬手掀开上面的盖子,出现在视线里的,是一把剑,套了刀鞘,看不出好坏,不过他喜欢得紧,男人嘛,还是比较崇尚武力。
“多谢舅舅。”祁杳尘有些爱不释手,指尖在上面摸过好几次,才依依不舍把盖子盖上。
其他人看到他这副样子,都笑出来,不知道何时冒出来的肖凌宇调侃道:“不知道的以为这是你家夫郎。”
祁杳尘:……
他看着肖凌宇比肖雨还要精致几分的外貌,再一次觉得,这人一张嘴就破坏自己的气质,“二哥,那日你我二人切磋……”
肖凌宇被他说得脸上有些挂不住,耳尖也开始泛红,“今日你带着剑,我们再来比过。”
祁杳尘虽然不曾试过用剑,但心底蠢蠢欲动,听他这么一说就道:“不如现在就去!”
“好!”肖凌宇也倏然燃起一股战意,两人先后出了饭厅。
肖庆元看着他们还没吃饭就跑出去,伸手欲唤,结果被自家夫人拦住,“老爷,就让他们去吧,都是孩童心性。”
林文翰也笑着抚了抚胡须,“雅悦说得对,凌宇近日总说自己遇上了对手,且叫他们自己应付吧!”
肖母点点头,招呼着几个人吃饭。
而院子里,祁杳尘和肖凌宇针锋相对,两人气焰相当,只不过因为从没玩过剑的原因,祁杳尘略逊一筹,但还是和肖凌宇打得酣畅淋漓。
“你这剑,徒有形而无意。”肖凌宇坐在石桌上,随手拿了桌子上扣着的小碗倒了一杯茶,一口饮尽。
祁杳尘也学他的样子,喝了好几口,才抽空答道:“我未习过剑,上次见二哥的招式,就随意使了一二。”
肖凌宇一惊,抬起头望着他,眼里闪过一丝惊艳,“那你这天赋,可谓卓绝。”
祁杳尘笑着摇头,“记得清晰而已。”
他们没坐多久,就看到肖雨从屋里出来,径直朝着他们走过来,“祁哥哥,舅舅带来了桂圆,我们回去吃一些罢。”
肖凌宇看着自家弟弟看也不看自己一眼,顿时胸闷,还真是泼出去的水,“有了相公,忘了哥哥。”
肖雨不徐不疾的怼回去,“去年你追着司徒哥哥跑的时候,还把我一个人丢在县上的醉春楼里,差点让拐子带走了,你怎么说?”
“哥哥不是一时着急嘛!”肖凌宇赶紧冲他挤了挤眼睛,示意他不要再多说,“况且那个拐子还被你骗了一两银,若不是我,那一两银子从哪里来。”
肖雨:……
这样的哥哥,不如没有。
祁杳尘却是在他们说到醉春楼的时候眯了眯眼,怎么听着像是青楼一样。“醉春楼是?”
“县上最大的酒楼,专门卖酒的,哥哥上次带来的梨花白就是从那里打的。”肖雨及时解惑,顺便拉着他往饭厅走,两人之间自然弥漫出一股腻人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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