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喜欢这种滋味,但肖雨不好吃得太油腻,所以只能隔断日子吃一次,现在他手头富裕,对肉食也没有刚来这时那么渴求,所以隔一个月吃那么一次,也挺不错。
闲时易渡,转眼一个月已过,过年的热闹气氛也逐渐散去,他们只有两个人,这个年也过的冷清无比,但是过年后就要生这件事,还是将两个人闲余的时间都填满了。
准备小孩子用的衣物,还有之后要吃的奶,原本肖雨准备像其他人家一样,请个奶娘,但祁杳尘对这事心里还是有些隔应,自家小团子喝一个不认识的奶娘的奶,怎么都不太对的样子,所以他买了一只刚产过小羊的羊羔,连带着小羊也一起买了,到时候就让小团子喝羊奶。
待产期到了,肖雨的肚子还没有什么动静,祁杳尘就有些头大,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快要当爹了,整个人都不太对劲,心里乱糟糟的,倒是肖雨,越到重要关头,他却越发冷静了,整日里乐呵呵的,吃得香,睡得也好。
二月十七的早晨,祁杳尘被酒楼里的管事叫走了,说城里赵大人家的老爷子八十大寿,想要从他们酒楼里订菜,这事说大不大,但说小也不小了。
赵大人在朝中也算得上是五品大员,他家老爷子的大寿,必定是操办的沸沸扬扬,若是订的菜出了什么差错,他们的酒楼得摊上不少事,所以管事也不敢自己做决定。
祁杳尘总觉得心里怪怪的,就想把这事推了,但肖雨劝了他一番,也说自己没什么事,所以他就跟着管事走了。
不过他刚走没多久,肖雨就感觉自己肚子开始难受了。他这几天爱吃酸的,正嚼着酸杏干,忽然就觉得肚子开始一坠一坠的疼,虽然没生产过,但他知道自己差不多该生了,也没慌张,只放开声音喊道:“明子,你去把住在东厢房的产婆找过来,我快要生了。”
明子一听,脚下动作飞快,跑到东厢拉着产婆就走。
那产婆被他一拽,险些一个趔趄栽倒在地,气哼哼道:“做什么这么鲁莽,要死了啊!”
“呸!”明子赶紧说:“说什么不吉利的话 ,是小少爷快要生了,叫你过去。”
产婆这时也不管明子了,自己先朝西边跑了,明子忙去厨房烧了一锅热水,又叫平时伺候肖雨的文竹过去伺候着,文竹是个小哥儿,伺候肖雨比较方便。
而此时肖雨的房里,他已经疼得有些受不住了,产婆一进来,就扶着他躺下,又给他喂了一块糖,“小少爷,生孩子可是个力气活。”
肖雨点头,不一会,文竹也搬着一桶热水进去了,屋门外站着福伯,此时也心急如焚,听着屋里一声声惨叫,有些于心不忍。
转过头又看到倚在墙边的八斗,踹了他一脚,“让你去找少爷,你怎么还在此处。”
八斗被人踢了还有些委屈,“明子已经过去了,我就在此处等着。”
福伯有些恨铁不成钢道:“去街上买些鸡蛋回来煮熟,等会儿要送红鸡蛋的。”
八斗愣愣答了,拿着福伯递过来的一小块碎银出去了。
而另一边,祁杳尘正和赵府的管家商量,听到明子这句话,顿时就惊得站起来,“你说什么?”
“少爷,小少爷他…他生了。”
祁杳尘连句招呼都顾不上打,就急匆匆地跑出去,他就说今天怎么浑身不舒服,搁这等着呢!
身后赵府的管家喊了两声,也没见人回头,叹了一口气,转身就对上酒楼管事的脸,“赵管家您原谅,我们少爷也是担心夫郎,酒楼的事我也能做主,我们接着谈。”
“啊!”祁杳尘一进院门就听到一道略有些虚弱的叫声,从屋子里传来的,他知道是肖雨,所以更着急了。
“福伯,进去多少时间了?”
“不过半个时辰。”福伯赶紧答道,又看他连狐裘都没穿,脸色也有些发青,就会厢房拿了一件披风,“少爷,先披着吧,若是小少爷看到,又该担心了。”
祁杳尘顺势接过来,随意搭在自己身上,他此时所有的心思都在那扇小小的木门中,那个躺在床上的人身上 哪里还顾得上自己。
他越等越心焦,直到快要忍不住冲进去时才听到一声清脆的啼哭,终于生了,他的心忽然一松,然后就大步走进屋里,开门关门时又小心得不得了,只留了容一人侧身通过的一条小缝。
肖雨躺在床上已经昏睡过去了,因为流了很多汗的缘故,嘴唇上起了一层皮,头发梢里都是亮晶晶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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