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叶邵青点头,面无表情的连“再见”都没说,直接走人。
于是周六,和医院预约好的叶邵青便带着骆霖去体检了。
体检,就是体格检查,全身每个器官都要检查,而且代孕体的体检,要比普通人要全面深切且与众不同的多。
视力,牙齿,血液,五脏六腑等,最主要的,当然是有关生育功能的器官。
于是在检查最后两项器官时,骆霖全身衣服被扒光了,光溜溜的躺在床上,等待医生来检。
室内恒温,骆霖感觉不到冷,身体颤抖是因为怕的。
叶邵青站在他身边,褐眸不带一丝□的看着他的身体,表情还相当严肃。
他穿着消过毒的白色塑胶衣服,从头到脚连在一起的那种,手套另带了一副,是手术专用。
连医生都是这幅装扮,还带着口罩帽子。
这哪像体检,根本就是做手术试验啊……
骆霖欲哭无泪,他挣扎着想起来,奈何被很软的很厚的绷带绑着,右手被叶邵青握着,根本无法逃脱。
“别怕,只是检查而已。”叶邵青安慰他,揉揉他的黑发笑道。
这是检查吗,这是检查吗?!!!
骆霖好想咆哮。
医生带着塑胶手套的手指轻轻按在他胸前那点顺带揉了揉,骆霖呻|吟一声,全身鸡皮疙瘩像春笋一般,齐齐冒出来。
代孕体被饲主意外的人触摸,就算是敏感点,恐惧都大于快感啊。
骆霖盯着那个男医生,听着对方一边说,一边上下其手,身边还跟着一个女医生,在可用笔书写的平板电脑上记录。
男的就算,居然还有一个女人,难道身为医者,面对病人都男女不忌吗?!
骆霖挣扎的更剧烈了,那男医生的手你往哪摸啊混蛋!
“啊……”骆霖仰脖,弓着身子。
男人果然是靠下半身思考的生物啊,曾经在网上看过一张图,一对恋人逛街,透过热感应器看,女的是心脏部分最红,而男人是下半身那里最红。
果然男人是最经不起那里的挑逗,稍微一点就……
这算什么检查啊,赶快结束吧赶快结束吧赶快结束吧。
“啊——”骆霖全身一抖,惊呼,他们揭开了帮助双腿的带子,但是,这种将两腿分开的羞耻姿势是干毛啊啊!!!!
【怕被和谐,于是详细就不些了……那啥,具体乃们懂的。】
一场体检下来,骆霖真是身心受损,被叶邵青抱在怀里抚摸后背表示安慰。
骆霖杀人的心都有了,尼玛谁以后要是跟他提起这事他就跟谁急!!!!
☆、婚姻是爱情的坟墓
婚姻是爱情的坟墓,甭管这句话是否真实,但要是照这么说的话,没有爱情的婚姻那就是炼狱?
不过这对叶邵青而言,其实都差不多,只要将结婚对象视若无物,依旧跟单身没两样,但前提是对方有那自知之明。
度日如年也好,度年如日也罢,就算叶邵青再怎么不情愿,婚礼就像流逝的时间一样,怎么都拉不住,如约而至。
手捧着淡粉色的玫瑰花,叶邵青轻晃脑袋苦笑,向天南拍拍他的肩膀表示安慰,至于闵家兄弟,一个在穿衣镜前整理衣服和发型,生怕到了新娘那边,没了卖弄风骚勾搭人的极佳形象;一个极为郁闷的盯着自己的脚尖,后悔为什么会答应新郎做伴郎。
婚礼是中西化,只不过中式沾了很小的一部分,纯中式婚礼太麻烦,而且有的东西必须是亲属亲自动手,决定婚期太突然,所以顾不得那么多,直接用西方的。
伴郎有五名,身边这三位,还有自家兄弟,邵宁邵文在外面招待客人,他们在屋内一筹莫展。
这回可真是赶鸭子上架,不能临阵脱逃了。
叶邵青闭上眼,重重的叹息,修长的食指摩挲着另一只戴着没有任何花纹装饰的银戒。
奶奶,您当年究竟喜欢爷爷哪点啊。
他把我当工具,在这个家里,您是除了母亲对我最好的人,只可惜,您去世的太早,如果您还活着,您会同意这门婚事吗?
不会同意吧,长幼有序,家业自古由长子继承,您肯定会护着我,不让爷爷得逞吧。
虽然叶邵青对继承家业不该兴趣,但就是觉得不公平而已。
为什么是我?
为什么偏偏是我?
就因为林家看上了他,用30%的股份来换,就答应了?
我算什么?我不是你亲孙子吗?是可交易的货物吗?
每一回想到这里时,叶邵青沉默的脸虽然没有表情,但却觉得异常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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