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房中装饰有些熟悉,咋一看竟像是自己在长青的房间一般,可温淮仔仔细细看了一圈,发现了好几处差异,这才肯定自己没有喝回了长青。
“当当”的敲门声响起,温淮估摸着是魏辛来了,想着正好问一问现在这是个什么情况便直接开口让人进来,不过这门一开,温淮却是一愣。
作者有话要说: 温淮:喝酒误事,喝酒误事啊。
☆、堕魔
来人并不是魏辛而是一个身穿粉衣梳着一个可爱发髻的少女,可尽管如此那女子周围环绕着的缕缕魔气还是让温淮皱紧了眉。
“姑娘意欲为何?”温淮一只手按在佩剑之上,欲在手心凝聚法力却惊觉自己此时竟是如同一介凡人一般。
那女子见他脸上表情骤然多变,忍不住笑出声:“右护法给您喂了颗凡修丹,应当还有十几个时辰药效才过,您先不要着急。”
女子说着还将手中端来的吃食放在桌子之上,那食盒之中摆着精致的糕点,竟是一样也不带重复。
“这可是右护法亲自做的,要不是有命令,我也想尝一个呢。”女子的目光像是粘在那食盒之上,要不是这人周身那般明显的魔气,温淮都要以为这只是个寻常人家的姑娘。
这人左一句右护法右一句右护法,让温淮有些脑袋疼且听她那意思也是那劳什子的右护法把他带回来,难不成这右护法就是魏辛说的那个追他的魔修,可为何抓到人还把他好吃好喝的供着,而且魏辛又在哪里?
问题太多,温淮先挑重点的问:“与我一起的筑基修士何在?”
“筑基修士?”那女子纳闷摇摇头,“这里就你一个修士啊。”
呵……果然魔修之言不可靠,温淮心里嗤笑自己竟被人外表所迷惑,索性往床上一趟两耳不闻窗外事,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挣扎再多不如乖乖看着对方想耍什么花招。
那女子见他躺下,跺了跺脚只留下一句‘右护法一会会来看你’就走了。
来了也好,看看这位所谓的右护法究竟是何方神圣。
温淮这一躺竟真的睡着了,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左右,他听到一声轻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便看到正走进来的魏辛。
睡眼朦胧之中温淮只注意到了魏辛的那张脸,并未发现魏辛的异常。起身几步走了过去,温淮道:“你怎么样?”
“我没事,师父。”魏辛刻意收敛自己的气息。
“嗯。”紧要关头,温淮也来不及问那么多,刚想与魏辛商量接下来的对策,却猛然看到魏辛身后一缕极淡极淡的黑色魔气,揉了揉眼睛,那魔气却又不见。
应当是看错了……温淮如此心想。
恰巧此时门又被一人推开,正是下午那来送糕点的女子,那女子见魏辛也在,便行了一礼:“右护法,您吩咐煎的药已经好了。”
“嗯。”魏辛应了一声,“放在桌上吧。”
“是。”
等那女子离开了有一会后,温淮这才抬头看着面前这张熟悉的脸,语气听不出喜怒:“右护法?”
“师父。”魏辛没有否认。
“你这是堕落成魔修了?”
“徒儿不孝。”魏辛‘砰’的一声,跪下低着头,“不敢恳求师父的原谅。”
“徒儿?”温淮想到当初程永元说的话,不由得一叹,“是我的错,若是我当初没有逼你,你也不会变成如今这幅模样。”
魏辛不怕温淮打他骂他,就被温淮这样的态度,像是下一秒师徒二人的缘分就走到了尽头。
“怪我。”温淮觉得没有理由去怪罪魏辛,更没有理由去谴责他,“此后你便当好你的右护法吧。”
“师父这是……不要我了?”
“你我师徒缘分已尽。”话说出来有些残忍,可这也是事实,修士与魔修本就势不两立,他不与魏辛计较不代表别人也这样做更别提其他门派了。
相比较于日后带他回门派而遭受白眼与不公,倒不如就让其待在这里继续当他的右护法,而且温淮也大概猜到了魏辛栖身的地方,能在短短几年就坐到这个位子,他这个徒弟的本事远比他想的要高,就是方向有了偏颇。
本以为这样的结果对方也能坦然接受之时,温淮一低头对上魏辛那双发红的眼眶时,还是不免一愣。
“呵。”魏辛掩下眼中的情绪,冷笑,“师父还是这般想要甩开我,当年如此现在也是如此。”
温淮:???
虽说他当年收徒确实是别有目的,可他该教的还是教,虽然没有养过儿子,可温淮当过儿子啊,照着自己父母养自己的法子,把魏辛养了这大,怎么到他这自己就成了费尽心思想甩开孩子的师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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