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看出来安莫离并没有任何不适,宁致远放下担心开足了马力折腾起安莫离来。
做为一个男人,竟然被自己的爱人在床上嘲笑了,这是耻辱,他必须把面子和里子通通找回来才能重振雄威!
于是啪啪啪声不绝于耳,可怜的安莫离,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随便笑话人。
☆、62·小心眼的祖宗伤不起
整整一夜,宁致远也没让安莫离消停过,翻过来掉过去的折腾个没完没了,越折腾越兴奋,越兴奋越停不下来。
他简直爱极了安莫离无助承欢却又极力强忍呻/吟声的样子,那瞪过来的眼眸流转着天然的媚态,只是轻轻一瞟就让人血脉沸腾,还有这被自己压在身下颤抖个不停的身体,即使被折腾的这么狠,那里依然紧致如初,叫他如何能不疯狂?
于是忍不住低头深深吻上安莫离的嘴唇,两只手分别与放置在安莫离耳旁的双手合握,十指交缠,下/身狠狠一撞,灭顶的快/感铺天盖地而来。
这样的快/感与任何一次都不相同,它似乎连同灵魂都被扯进了无边的风暴里,不由自主的跟着它沉沦再沉沦,直到脑中光华大放,意识全失。
就在两人失去意识的第一刻,七彩之光骤然出现,无声的将安莫离和宁致远一起包裹了起来。
光圈中,两人依旧保持着双手合握身体合一的样子,七彩之光在两人交缠的双手、嘴唇和下/身处来来回回流转,很快又如来时般消失得无影无踪,连同它一起消失的,还有被宁致远牢牢压在身下的安莫离。
异度空间
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目光放空呆愣了好一会,安莫离猛的坐直了身体。
他认得这里,这里不就是安朗和他见面的地方吗?怎么自己好好的又被弄过来了?
突然想起自己睡过去之前正在同宁致远‘做运动’,赶紧低头查看,还好还好,自己穿得整整齐齐并没有光着。
“哎呀,我家小离醒了?呵呵……也不知道谁把小离的皮肤弄得青青紫紫的,都没一处好地方可看了,瞧得我这个心疼噢,穿衣服时生怕碰破了皮。”满含着戏谑的声音轻快般响起,怎么听怎么有种‘你总算也有今天了’的感觉。
眉稍微挑,安莫离缓缓转身,朝着坐在椅子上高翘着二郎腿品茶的‘少年’阴森森呲了呲牙,“我这是小意思,哪里比得起活祖宗您?听说您后‘攻’三千强人。”刻意在攻字上咬了重音,他就不信安朗听不明白,“还个个体力超凡脱俗,就像上次那位一般,看就是个健壮威武形的,您被他们压了千年还能活蹦乱跳,实在让晚辈不得不仰望之。”仰望的恨不能一口咬死才甘心。
扑面而来的煞气伴着安莫离的话让安朗心底内牛。
嘤嘤嘤~他家小离学坏了,上一次见面还腼腆的看到自己被人摸就脸红到不知所措,肿么这一回竟然能面不改色的将压啊攻啊什么的挂在嘴边了?果然,但凡传承了兽灵脉的都很变态吗?(变态=变化的太快)
狠狠郁闷了一把,安朗也没了再逗弄下去的兴致,关键是他怕自己逗人不成反被逗,那就得不偿失了,于是低咳了声马上转移话题,“其实我这次找你来,是有事情要交待你的。”
“是吗?恰好我也有事情要问您。”又一次呲牙,在‘您’字上安莫离咬的音比刚刚那个‘攻’字重多了,足可见他对这个字的‘喜欢’有多浓。
暗自抖了抖小身板,安朗内牛的更欢畅了。
不带吓人的好不好?没事呲什么牙?显你牙白啊?我家兽兽们比你白多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见到安莫离时自己都不自觉的胆怯三分,明明自己才是长辈可就是摆不出架子来,大概……是因为自己亏欠了安莫离吧?把本该往生的人硬拉回尘世里,还让安莫离不得不面对曾经的伤痛,这对于安莫离来说,未免太不公平。
可谁让安莫离是安家最后一丝血脉的?兽灵脉不能断,自己又实在承受不起太多的负担,所以只能牺牲安莫离,而这胆颤心怯也就一辈子都改不掉了吧?
命好苦的说,嘤嘤嘤嘤~~
心里哭的泪流成河,面上安朗还是一派儒雅翩然,‘唰’的一声打开突然出现在手中的扇子,摇啊摇的还朝着安莫离卖萌般眨了眨眼睛,“既然都是有话要说,那是你先说好呢?还是我先说?要不你问我说?”
“当然是你先说,我再问了。”说不全也能问得全不是?想到终于能弄懂很多不明白的事情,安莫离收起了阴森森的小白牙,眉眼弯弯的笑。
……这是杀猪之前的死亡微笑吗?还不如小白牙呢。
认命的叹了口气,谁叫自己摊上这么个聪明又难搞定的晚辈的?惹不起咱顺毛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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