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燕融终于放开了他,陆黎气息不稳的大口呼吸着,睁大眼睛问道:“你gān嘛?”
他这才燕融脖子上带了一道血痕,并且还在向下滴着血。
滴滴答答,让他身上黑色的外袍变得更加的赤黑和凝重。
燕融发现了陆黎的视线,他不在意的伸手抹了抹渗出的鲜血,脸上仍旧带着肃杀的表qíng。
燕融伸手把陆黎头上的珠冠摘了下来,让长长的黑发披散在身上,上下打量着陆黎的一身婚服,冷冷的问:“趁我不在的日子成亲?嗯?”
陆黎被他恨不得把自己生吞活剥的眼神看的浑身发毛,默默的从心了,愣是说不出一句关于成亲的话来。只能指着他脖颈的伤处,试图转移话题道:“你受伤了……”
燕融却不为所动,他yīn冷的视线从陆黎身上扫过,把陆黎看的头皮发麻。
他说:“本与副将商议计划的夺位不在今日,可我却连一刻都忍不住,等不了。麟儿,你知道这是为何?”
被他用手指温柔的摩挲着脸颊的陆黎吓得连连摇头。
燕融唇边带着轻浅的笑意,却不曾抵达眼底:“被软禁在宫里的日子很难熬,见不到你的日子很难熬,但是,也都熬了过去。”他唇边的笑意越来越大,“可是在听到你婚讯的那一刻,才是真正的忍不住了。”
“麟儿,我才是你要找的娘子。”
“本还想要你一点一点回忆起我们曾经的相遇,现在看来,已经不需要了。”
“我等不及了。”
燕融微凉的手撩开他的衣摆,抚摸着身下温热的肌肤,粗bào的吻印在还呆愣的男人的颈侧,轻喃道:“我要你穿着这身婚服,彻底占有你,侵犯你。让你永远记得在这一日是与我成亲,而不是他人。”
变态真是死xing不改。
陆黎看他染了血的衣袍,不知道他身上还有多少的伤,不敢轻举妄动。
他轻轻推了推燕融的肩头,想要他不要像狗一样咬自己,可却被燕融误以为是抗拒的动作,心中那片浓重的yīn郁和黑暗不由越扩越大。
燕融冷笑道:“如此怕我的触碰?你不想,我就偏要,好让你知道自己到底是谁的人。”
他脱下了男人的亵裤,带着凉意的手指缓缓戳刺进狭窄的后.xué,内壁受惊般的收缩着,却被毫不留qíng的开拓起来。
陆黎咬住嘴唇,感受到刺痛后不由哀求道:“轻点。”
在糙糙的开拓之后,灼热的硬物就抵在了xué.口,想要qiáng行突破,却只堪堪进入了顶端,因为里面太过紧涩而不得不停了下来。
陆黎疼的头上都冒了冷汗,他使劲捶打着燕融,要死变态快把他的玩意抽出来,从牙fèng里挤出一句虚弱的“卧槽”。
燕融却像刚才说的那样,真的要他对这一天记忆深刻,坚定而缓慢的将紧窄的后.xué一点点开拓。
这个过程很缓慢,对陆黎来说也很难熬。
下.身好像被劈成了两半,撕裂般的疼痛。
这时候他竟然还有闲心在想,这个世界的死变态chuáng.技怎么变得这么差,以往都是疼过之后会慡,这次却疼过之后是更疼。
看到一身鲜红婚服的男人无力的躺在绒毯上,无法抵抗的被他放肆的侵犯着,燕融暗沉的眸中闪过一丝满足。
但是不够,不够,怎么能够。
还要更多,还要所有。
所有的按捺和隐忍都被素来冷静的他抛去云端,满脑中想的都只是占有。
陆黎疼的眼泪都飙出来了,他委屈的呜咽着,嗓音微哑的说:“好疼好疼,你就不能轻点吗?”
孩子气的话语,还有带着哭腔的指控让燕融像被兜头浇了一盆凉水,瞬间清醒了过来。
他托起陆黎的背,把哭泣着的男人抱在了怀里,陆黎下意识的倒抽了口气,伸出胳膊揽住燕融的脖颈,这样的位置却让体.内东西进入的更深。
燕融轻吻着他泛红的眼角,哄劝道:“乖。”
陆黎弓起了身,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他能感受到体?内硬物勃勃跳动的青筋,还有灼热到发烫的温度。
他高仰起了头,任何厮磨的动作都化为敏感的刺痛,在男人毫无预兆的加快顶弄的节奏时,他也低下头狠狠地咬向燕融的肩头。
隔着厚重的布料用尖锐的牙齿狠狠撕咬,要让男人也直到自己所承受的疼痛。
陆黎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鲜血的味道。
他意识到那并不是他用牙齿咬出来的。
陆黎松开了咬住的那块布料,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去,在黑袍上摸到了一手的黏腻。他抖着嗓音说:“你真的受伤了……”
燕融却不在意的嗯了一声,扣住他的腰,身下不停歇的做着进出的动作。
妈的死变态。
让你失血而死算了。
都不知道做了有多久,陆黎的意识都快模糊起来,下身也都快没有了知觉。听到燕融逐渐粗重起来的喘息,愤愤的在他凸起的喉结上印下一个齿印。
灼热的液体烫在敏感的内壁,陆黎浑身发抖的抱着燕融,嘴里发出的是让他难堪的呻.吟。
燕融褪去了他的外袍,轻柔的吻落在肩头曾经狰狞的shòu齿上。
陆黎松开了他,正要一个巴掌扇过去报复死变态的时候,就听燕融承诺道:
“朕……不日就要娶你为后。”
第129章 你是我娘子(完)
在燕融说完那句“要娶你为后”之后,陆黎就被他带到了宁王府里,至于为什么不去王宫,燕融是这样解释的:“才经历过一番战火,王宫到处都是破壁残垣,尸身遍地,血流成河,怕污了麟儿的眼睛。”
陆黎已经在宁王府待了不知几天,燕融在忙jiāo接的事qíng,每天都早出晚归。可是他却偏偏不让陆黎出门,生怕一不留神他就跑了,而且每天都会有人在四周盯着他。
这让陆黎很郁闷。
陆黎把燕融搭在自己腰上的胳膊拍下去,翻过身不愿搭理他。
燕融不依不饶的缠上来,年轻的帝王不再顾及脸面,竟用撒娇般的语气说:“麟儿在府里待的可是闷了?”
燕融虽然每天会外出,但也会差人送给他很多好玩的稀奇东西,各种奇珍异宝,山珍海味通通都堆到陆黎面前,倒让他不觉得有有多无聊。
见男人摇摇头否认,燕融小心的揣测着他的心事,问道:“可还是想家人?”
陆黎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燕融就当他是默认了。
但他肯定不会让男人再回到丞相府里,不是不行,而是不敢。他的傻子还是原来的傻子,只不过现在却将心错jiāo给了他人。
燕融重复着每天都要说的话:“麟儿,我才是你要找的娘子。”
陆黎摇头说:“你不是,我娘子不是你。”他的眼中又盈满了泪水,指责道,“你为什么不让我出去,我要找爹爹,我要找娘子……”
死变态每天都拉着他不和谐运动,还每天都做到他晕过去,吼,就不跟你好,就要气死你。
男人的话语像利剑一样扎在他的心口,让燕融连顺畅的呼吸都很困难,他把男人搂进怀里,心疼的说着:“麟儿,别哭。”
陆黎抹了把不存在的眼泪,抽噎着说:“我刚和我娘子成、成亲,你就找人把我带走了,我娘、娘子得多伤心呀。”
燕融忍耐着男人口口声声称其他人为娘子的怒气,安抚道:“麟儿乖,你忘了我们的曾经?你住在桃源村,上山砍柴时将我从溪中救了下来。你见我身中奇毒,还上山为我寻找解毒的药糙。彼时我虽在昏睡,可你所做的一切我都记得,都知道。”
陆黎当然记得他做过的事,他付出了一片真心,到头来却换来男人的不告而别。
似乎发现男人听的入神,燕融试探xing的揽住他的腰,继续说:“我自小在冷宫中长大,早就看遍了人qíng冷暖,在遇到你之前,还从未有人对我这么好过。”
“你称我为娘子,还说要攒钱为我买新衣服。你说要攒满一瓷罐的钱,为我们成亲做准备。遇到老虎时你大喊‘娘子你快走’,自己被咬伤也全然不顾。我当时就在想,为什么会有你这么傻的人。”
陆黎眼眶通红,这次不是装的,是真的。
他使劲忍住要掉下来的眼泪,颤声道:“所、所以你就走了?你留下我一个人就走了,你,你太坏了你……”
燕融轻吻他的眼角,激动的声音都变了调:“麟儿,你是想起来了?”
见陆黎一脸悲伤,他接着说,“齐王与我虽是兄弟,却无兄弟qíng谊。我回王都是为了复仇,不想把你牵连进来。”
“在除掉熊战后,我也曾回桃源村找过你,却没有找到。”
“但没想到,是你来找我了。”
陆黎一直忍着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他用拳头捶打着燕融,说道:“我恨死你了,我恨死你了。”
燕融低头覆上他的唇,一句细语湮灭在唇齿中。
“我爱你。”
五日后,新皇登基,举国同庆。但这次不同于以往,这天除新皇上位外,也是新皇迎娶他皇后的日子。
民间纷纷猜测着皇后的身份,到底是哪家的姑娘能得到如此的恩宠。走的说书人甚至杜撰了一些话本,说早在新皇边境抗敌之时,女扮男装的皇后就与他们的陛下产生了一段不可说的爱qíng故事。
除了新皇登基和迎娶新后外,更受瞩目的则是丞相府。由于燕融曾与长孙玉儿有过婚约在先,现下又单方面的迎娶了皇后,不知丞相大人会不会揭竿而起,斥责燕融不守信用。
但让那些茶余饭后闲谈的人没想到的是,丞相府首先提出了解除婚约,以后也没再翻起什么风làng。
流言这才纷纷平息了下来。
陆黎生无可恋的坐在梳妆台前,他望着铜镜里被装扮成新娘子的男人,不由叹了口气。
为他梳的红铃道:“娘娘为何叹气,大喜的日子里,自然应该高兴才是。”
是是是,我的红铃姐姐。
陆黎是真不知道燕融到底用了什么手段,才把他那从小就接受封建思想教育的爹给说通的,不但解除了他和长孙玉儿的婚约,还允许他把家里唯一的儿子给“娶”走。
陆黎问红铃,红铃也是笑而不语,只说:“陛下不让奴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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