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夫人白了她一眼,“那死老头子占了启辞多长时间了,还不行让启辞陪我们一天?况且这也是让阿辞多见见人,阿辞和小轶结婚还得等一段时间,现在没正式过门也得以未婚妻的身份出去溜溜。
不是我自夸,我儿子虽说冷了脸不招人待见,可外边想嫁进来的人多的是,咱们启辞不出去溜达宣告身份,可不是让那些狐狸精以为有了机会?虽说我家那傻小子不会做对不起启辞的事,可那么多苍蝇瞧着也烦。以前是不方便,现在启辞得多出来认识些人。不光是作为我们翟家的媳妇,更是作为未来的修复大师。”
杨秀珍和郭启辞听到翟夫人这么直白的说出其中缘由,心中甚为感激,有哪家婆婆能这么为儿媳妇着想的。刚才的话,是很多做婆婆的不会说出来的,有的婆婆甚至为了打压,故意做些让儿媳妇猜忌的事。翟夫人这人最是直爽,只要把你当做是自己人,有话说话绝不藏着掖着。这句话已经不是简单提点了,而是赤裸裸的明示。
郭启辞这时再不接受好意,就是真傻了。便是笑道:“我昨天又修复了一幅画,明代著名山水画大师所做,具有很高的艺术价值,非常值得收藏,我明天也带去拍卖吧。”
这幅画也非常珍贵,翟老已经收藏了很久,因为过于破烂实在难以修复一直没有拿出来。现在郭启辞的修复术已经学有所成,翟老才拿出来让他修复。翟老手上如此珍贵的破烂画卷还有很多,都是几十年来收集并保存下来的,每年光投进去作为保存维护的费用就令人咂舌。
翟老更注重画卷的还原,至于如何处理并不太在意,昨天看完就交给郭启辞随便他处理。这些图画在郭启辞手里打了个转,就能增值几十上百倍,一双手当之无愧的金手指。
杨秀珍:“有了那幅画咱们的拍卖会更吸引人了,你之前修复的画明天也会一起拍卖,我们之前已经放消息出去,明天A市大亨都会过来,到时候肯定能凑集得不少善款帮助需要帮助的人。”
翟夫人却笑得暧昧,“明天陆先生也会来,阿辞你可要好好见见。”
郭启辞楞然,不明所以,“陆先生?哪个陆先生?”
翟夫人望向脸微红的杨秀珍,“你还没告诉阿辞呐?”
杨秀珍羞赧的低着头,不敢看自己的儿子,虽说之前母子都说好了,可真遇到合适的人,杨秀珍还是有些觉得不好意思。“这事八字没一撇呢。”
翟夫人没好气道:“你啊你,不就是找个伴吗,至于这么害臊吗。阿辞又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你怕什么。”
郭启辞这下听明白了,惊喜道:“妈,您找着合适的人啦?”
杨秀珍看郭启辞并没有不高兴,心里踏实不少,话说开了反而不害怕了,便是道:“还没到那一步,就觉得在一起还挺舒服,和其他人不大一样,未来怎样还不知道呢。”
郭启辞顿时明白杨秀珍在忌惮什么,二十年来一直围着他转,现在怎么会不顾他的感受,“妈,您不用顾及我,只要您能过得高兴,我双手双脚赞成。”
翟夫人插话,“瞧瞧,我就说吧,只要真心关心对方,肯定就会希望对方拥有幸福。阿辞又不是那老古板不孝顺的,怎么可能会介意。”
杨秀珍被说得羞赧,“我知道,就是不知道咋开口而已。”
郭启辞怕杨秀珍不自在,倒也不急着询问对方是怎样的人,翟夫人也认识的应该错不了。原本还担心杨秀珍再找一次不知道靠不靠谱,现在有翟夫人监督着,对方人品肯定不会有问题。翟夫人现在和杨秀珍情同姐妹,若是没有翟夫人,杨秀珍也不会这么快蜕变,拥有独立的思想和自信。
要是杨秀珍能跟那个陆先生成了,也算是了了郭启辞心里一件大事。伴侣之间的爱,是其他爱替代不了的,郭启辞自己幸福,更不希望看到自个的妈妈孤零零一个人。
郭启辞翻着柜子,换了好几套衣服总觉得不合适。要么觉得太正式死板,要么觉得太随意不够庄重,时间一点点过去,他越发焦虑起来。
翟轶瞧得一股酸味,“不就是去参加个慈善会吗,看你紧张的。”
郭启辞拿着两套衣服在自己身上比划,并没注意到翟轶的脸色,“轶哥,你说哪套好啊?”
“不穿更好。”
“哦,那就左边那套……哎呀,我跟你说正经的呢。”郭启辞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翟轶被那小眼神一瞟,整个人都酥了,从身后搂住郭启辞,舔弄着他的耳垂,惹得郭启辞一阵颤栗。
“别闹,妈妈她们还在楼下等着呢。”
声音语气明明很正常,只是比平时要低一些,可听在翟轶耳朵里跟猫挠似的,说不出的勾人。手探入郭启辞的衣服里,停留在在胸口红点上用力一捏,郭启辞一个不防,失声叫了起来,尾音上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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