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从他回京至今,好像……没有……对自己放肆的行为感到不悦。要是以往他靠近秦牧些许,就被喝骂让他自重一点。
但今天秦牧却主动牵起他的手……
操!
扶苏不淡定了。
这是甚麽意思?而且最後一番话又表示着甚麽?不会是他所想吧?
扶苏不知道是自己的希望才把秦牧的举动理解成那个样子,还是因为秦牧本身就是带有这一个意思?
他突然涌出一股冲动想出宫立即找秦牧问个明白,只是夜己深,宫门早已紧闭。扶苏在寝室内踱步了片刻,只能遗憾地去睡觉。
第二天早朝过後,扶苏立即把秦牧召进宫中。
秦牧规矩地行礼,脸上一贯的平静,与扶苏的焦急形成了对比。
一刹那间扶苏又觉得自己理解错了,原本想要开口询问的话立即咽回去,就这样跪坐着与秦牧‘你瞪我﹑我瞪你’。
尔後,还是扶苏先受不了,揉揉自己乾涩的眼睛。
「陛下好雅兴。」秦牧淡淡地说了一句,口气不无嘲讽。
扶苏把说话在脑中过滤了一圈,突然无比正经地说:「爹,我决定和任一出去搜访民间的美女回来坐阵我的妓院,这些日子就拜托你帮忙想办法搞定政事啦……」他越说越心虚,在秦牧平静的目光下低下头。
「哦。」秦牧应了一声。
果然昨天他爹在耍他玩吧?
扶苏抿嘴,有几分破罐破摔的气势:「当然以後我也不想再做甚麽皇帝了,直接禅让给你吧,有空来我妓院坐坐,我给你打折!」
秦牧口气嘲讽道:「你这烂摊子想让我接手?先搞定好你在皇宫内胡弄的那一群东西吧。」
扶苏宣告完败,他整个人摊在台案上,含糊地说:「难道你就没有其他话想要跟我说麽?」
秦牧看了他一眼,似乎带着几分的深意,就在他张口欲言时,扶苏立即弹跳起来打哈哈道:「以上我的话全都是开玩笑的,不要认真哈哈哈……呃……你干嘛这样看我?」扶苏感觉到自己额头都冒出了冷汗,早知道就不鬼迷心窍想去试探秦牧了,弄得现在自己不上不下,尴尬极了。
「你真会自圆其说。」秦牧说:「我还没反应过来,你就已经说了一堆话,你想我回应你一句?」
「那一句都不要回应!」扶苏趴在台案上,可怜巴巴地说:「爹我错了,我又犯抽了,你就当我的痴病又犯了行不?」
秦牧思索了片刻,忽然叹了一口气。
他意识到想要扶苏主动是没可能的了,他已经习惯缩在龟壳之中,那怕昨天他再暗示,扶苏依然有可能把他曲解成玩闹。
他掐住了扶苏的下巴,俯身靠近:「我想告诉你,你心里想的……就是我的意思。」
扶苏眨了眨眼睛,试探道:「就是跟我玩……咯……唔……」
秦牧在他嘴上啄了一下,然後漠然地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道:「你就当我是玩闹好了。有事要做,先告辞。」
扶苏傻了一会儿,看到秦牧真的很淡定地走出去,突然发出杀猪一般的嚎叫声,扑过去缠着秦牧:「你做了甚麽你做了甚麽你做了甚麽!」
「用你的说话来说,非礼你。」秦牧即使说着这句话,表情还是冷的……或者说很生气。
「嗷嗷嗷,爹!」扶苏巴着他:「我真的会当真啊!真的!」
「放手。」秦牧松开一只手出来把门关上,然後转过头对身上的八爪鱼说:「所以?我不就是闹着玩麽?」
「我不管了!操,泥马我才不管你闹不闹,反正……反正我是皇帝你得听我的!」扶苏突然勇气爆发,撂下狠话。
「不是说江山分我一半麽?」秦牧还有心情闲聊,双手交叉在胸前,身靠在木门上,眯着眼睛说。
「做我皇后就给你分!」扶苏脸皮有点抽动,正努力抑压自己的兴奋。
「擦擦口水,去清醒一下。」秦牧丢下这一句,然後当着扶苏的面打开了门,然後又啪一声关上了,把扶苏关在室内,而他就这样走了。
扶苏的脸皮真是彻底僵住了,慢慢地汇成了一个‘囧’字……
他觉得,怎麽他的恋情好像越来越不靠谱了?
作者有话要说:防盜的原內容:
据线人密报,位於深宫的始皇帝有儿控症的嫌疑,作者接到报料,立即深入──
Σ(OAO应该是说,穿越回去秦朝搜罗第一手的资料!
=秦朝=
作者:今日,我们有幸找到了曾於长公子宫中任职的资深太监来访问。请问你对长公子的任象是甚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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