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被主家知道,那么他大管家的地位可能就不保了!
想到这里,周科整个人都在颤抖!
享受过权力的人,最害怕的就是失去权力!
周科正想做点什么来挽回,谁知他刚想开口,身后就传来一个威严冷酷的声音……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周科差点就瘫了!
在文家这么多年,他怎么可能听不出,这声音是家主身边的贴身管家文英?这位可是家主的心腹,即便自己是家主夫人带来的家奴,也远远比不上这位在家主心中的位置。
完了!
周科的脑海里只剩下这句话。
“文……文管家。”周科的声音都在颤抖,话也说不清楚。
“嗯?周科,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文英眯起眼,目光凛冽。
“是这样的,当年大少爷不是抛弃了一个女人吗?大少爷今日里将那女人为他生的儿子给带了回来,谁知这女人却找上门来了!我本是要将她赶走的,谁知半路冒出个程晈金,那少年仅是几句话,便煽动得路人要我们把孩子交出来。”周科心中惶恐,自然不敢有所隐瞒。
文英听了周科的话,便知要糟。
这位文家大少他也是从小看着长大的,谁知越长大性格越是嚣张跋扈,连骗婚这事儿都敢做。最后害得家主给他擦屁股。
万莲心这女人的确是无辜的,这事儿说来都是文家的错,但那又怎样?毕竟不过是一个小有姿色的普通人罢了,怎可能跟黄帝部落三大贵族之一的文家抗衡?只是将她撵走而已,文家不为难她已是不错了!
谁知没过多久,这文大少又闹出这么个事儿来!
哎!
文英心中叹息,面上却是毫无破绽。
他看向煽动民心的始作俑者秦渺,淡淡地说:“阁下是何人?居然敢在我文府前放肆?”“我?我不过是个路过的普通人罢了!只是老话说得好,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我问你,看到两个可怜的女人被人拖着头发行走,你能不动恻隐之心么?”秦渺冷冷质问。
文英却是面无表情:“这个女人企图勾引我家大少爷,暴露之后便想在我文府发疯想要得到封口费,我府的下人只是将她赶出去,有什么错吗?”这个时候,为了文家的声誉和名望,文英却是不得不撒谎了。
不过不得不说的是,他颠倒是非的能力还是极强的。这不,一些路人听到他的解释,都不由露出迟疑的表情来。
秦渺却是连连冷笑:“呵!不愧是贵族,说黑便是白,说白便是黑的手段真真是高明,只是我倒想问了,你家那位文大少的心性品德,这部落里可是人尽皆知?”
他的话说完,所有人都是一愣。
是啊,这文大少拈花惹草,坑蒙拐骗嫖的能力在这黄帝部落里的确是人尽皆知了。那些个黄花姑娘只要是遇到文大少,没有一个不是不远远躲开的。
虽说文大少与三贵族之一的史家史良人结了婚,但毕竟是政治婚姻,两人间要说有感情,却也是极少的,所以即便是婚后,这位文大少也没改掉拈花惹草的习性。他所祸害的,又岂止是万莲心一个女人呢?
文英脸色微变,随后说:“正是知道我们少爷的性格,这个女人才想要勾引我们少爷上位,我难道说错了?”
秦渺顿时嗤笑一声,满脸不屑。他指着文以心道:“你看看你家文大少的女儿多大了?快10岁了吧?那我问你,文大少和史家人是什么时候结婚的?”
“呃……”文英顿时说不出话来。
“事实证明,万莲心比那个什么史良人早几年就认识了文大少,并且还和他孕育了两个孩子,那么我问你,你凭什么说万莲心是小三?真正的小三,难道不是史家的史良人吗?”秦渺质问。
其他的路人群众都纷纷或谴责,或怀疑地看向文英。
文英的额头冒汗,完全反驳不了。
怪也只怪他一开始了解不深,只想着直接将那万莲心套上一个“小三”的头衔,然后将他们文家给摘出去,谁知现在却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哎!万莲心这女人到底是从哪里找来这般伶牙俐齿的少年?
忽然!
“放肆!”一声咆哮从文府大门内传来。
紧接着,便有一男一女在一群下人的簇拥下走了出来。这一男一女衣着华贵,气质不俗,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出来的。
这两人,正是文家大少文一夫和他的妻子史良人。而刚刚说话的,则是文一夫。
他铁青着脸快步走到门口,阴冷的目光逐一扫过万莲心、文以心以及秦渺的脸。他哑着嗓子说:“万莲心,怎么,带着奸夫找上门了?”
“奸夫”这两个字气得秦渺差点想揍人!他咬牙切齿地说:“呵,文家人保卫部落的能力没有,颠倒黑白的能力却是极强的!明眼人都看出我是看不惯文家对待两个妇孺的态度才挺身而出,却偏偏被你们说成是奸夫,我是奸夫,那你是什么?荡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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