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河仙君修为高深,短短的一天时间就回到了很久不曾回来的师门。
他一回来,也不叫人禀报,反倒是直接的就跑到了司长木的宗主大殿,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责备。
“长木,你这宗主做的也太不称职!”裴河责备的呵斥:“宗门基业这等的大事,怎么能因为道统之争就这么胡闹台!!”
司长木正在入定,冷不丁的震耳欲聋的声音直冲他的紫府元婴,差点没有把他吓的元婴脱逃,还以为是来了哪门仇家。
司长木一蹦而起,后退到墙根那里,才勉强自己没有没出息的贴到墙上露出一副吓掉魂的样子。
“裴河师叔祖?”司长木惊愕的看着他,又惊又喜:“您回来了,可是有小两千年没有您的消息了。”
“少给我来这一套!”裴河不客气的说道:“你到底是怎么看守宗门的,你司家的基业都要被你败光了!将来还有什么面目去见仙界的祖先!”
这一顿臭骂,司长木一头雾水,偏偏还不敢发作,只能陪着小心询问道:“弟子愚昧,不知道裴河师叔祖因何事生气?”
裴河怒极反笑:“好啊,到现在你还敢给我装傻!好好好,倒要看看你胆敢装傻到何种程度,说不得今天不孝弟子我要替师祖他老人家使用家法!”
裴河说这个话自然是有底气的。
他虽然是外姓弟子,可是却是司飞升的直系徒孙,而司长木却是隔了几辈的世孙。
论辈分,司长木比不过,论亲近,他还是比不过。
司长木对这位硕果仅存的三代前辈是又敬又畏,此时见他动了真怒,不安又不解,告饶的说道:“裴河师叔祖,到底是何时恼我?如果确实是弟子的错,弟子愿意认打认罚。可是,弟子无论如何也想不出最近有何时做的不对,触怒了师叔祖。”
裴河冷哼一声:“你还敢狡辩!我来问你!我天门宗当中如今是不是有一位双修者!”
司长木本来一脸无辜无奈的脸色顿时一僵。
看他那个脸色,裴河冷笑连连:“怎样?这不是我冤枉了你吧?!”
司长木心里边带着点不可思议的开口:“这个事情都传到您的耳朵里边去了?”
八卦的力量竟然有这么强大,连这些行踪不定的老祖宗都给惊扰了!这些年,苏南这个身份扑朔迷离的存在,早就在天门宗传的沸沸扬扬,弟子们外出的时候,偶尔也在外边闲话一二,他也是知道的。
一开始他就没有表态,也控制了高层不对此发表意见,所以门下这些弟子的闲言碎语也就没有制止。要不然这不是引起更大的议论?
所以,传言会传到天门宗的外边,他是意料到的,但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会这么快的就传到播到把人不知道在那里的裴河都给惊动的地步。
他却不知道,这完全就是蒲秋青在推波助澜。
“如果不是传到我的耳朵里边,你是不是打算就这样无视到底!”裴河咆哮道:“白白糟蹋我天门宗的仙途基业!”
司长木被他吼的向后退了一步,苦着脸说道:“弟子不敢。”
“你不敢?”裴河怒道:“我看你没什么不敢!竟然纵容天途派弟子撇下自己的双修情缘,至今逃避在外!你是何居心?别跟老子说你们那一套一套的!在老子眼里,双修功法就是正途!祖师就是用这种功法与几位道侣一同飞升!你敢对此有何异议?!那天途派弟子竟敢拒不执行司家的家规,真是万年来开了先例,好大的胆子!而你!作为天途派的掌事者竟敢纵容弟子如此倒行逆施!如此为了私欲,你眼里还有没有宗门!”
司长木瞠口结舌:“什么?这是从何说起?”
这分明就是造谣!
司皓清跟他的双修情缘好的如胶似漆,如果不是他当初强迫,也许俩人此时正在小南天当中修炼。司皓清怎么可能撇下苏南离开,当初不过是不小心弄丢了他,都心焦到要吐血的地步。
而他,也是左右为难的不行,怎么就倒行逆施了?!他明明就是为了避免天门宗发生更大的动荡,才做下的这个决定!
“你有何辩解?”裴河怒气冲冲的说道:“别说我不给机会,让我知道你真的如此罔顾宗门前途,你这个宗主今天就坐到头了,别怪师叔祖我逼你让位!”
司长木憋屈的一口血梗在喉咙,真是吐也吐不得,咽下去又都是苦。
司长木长长吸口气,好不容易把那口冤枉气给憋回去:“这件事情,确有不得已的苦衷啊,师叔祖。”
裴河冷着脸,那怒火发泄的差不多,看着司长木那满脸的苦相,终于不是那么生气的说道:“有什么苦衷,说出来,师叔祖我为你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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