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晟寅的脸色一沉。
林文也只是笑着不说话,林晓也只得耸耸肩,“真好奇你们两个什么时候结婚?”
“到时候会邀请你。”大约是因为林晓刚刚那一句话得罪到了张晟寅,所以张晟寅的声音都是硬邦邦的。
林晓倒是不介意他的态度,而且子丰老总脾气难以捉摸,这都是广为人知的事情了。林晓笑呵呵地对林文说:“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啊!”
林文看了看一边还有些不好意思的王函,撇嘴道:“你打算怎么谢我?”
“等等,谢什么啊?”王函一脸疑惑。他总算是敏锐了一回,发现了那么些些不对劲。
林文抬头看天,张晟寅无言,只能默默地看着林文。
看见林文的模样,王函心里顿时更加不安了,他碰了林晓一下问:“谢什么啊!”
“你不知道?”林晓也有点惊讶,“你的光脑通话编号是浠文给我的啊!”
王函脸上的表情顿时来来回回变了好多次,半天都没能说出话来。林晓担心自家媳妇儿受到的刺激太大,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脸,王函这才从喉间挤出了一句话来,“卧槽!原来是你陷害的我!”
张晟寅的目光立马阴森森地扫了过去,王函吓了一跳,连忙闭嘴,安静了一会儿才又笑呵呵地转身往里走,“老板,老板娘,您们刚刚什么都没听见啊!”
林文脸上的笑意一下子变成了怒气,“什么老板娘啊!哎!王函!什么老板娘?”凭什么他就得是“XX娘”啊?
张晟寅忍不住笑意,抱住林文的腰往里走,“咱们进去吧啊!乖。”
“乖”这个字从死面瘫的嘴里说出来本来是很奇怪的,但林文就是很奇怪地听从地闭了嘴,乖乖地跟着张晟寅走了进去。
张晟寅和林文的身份跟其他人不一样,而且他们两个人跟新人的关系也亲近得多,所以坐的就是第一桌,是跟新人的亲友坐的同一桌。
他们就是距离新人最近的。
随着始终不变的婚礼进行曲响起,王函和林晓一起手挽手走到了台上。
这是一场完整的婚礼,这是一场盛大的婚礼,这是一场承载了所有亲朋好友祝福的婚礼。
“我要分别问两人同样的一个问题,这是一个很长的问题,请在听完后才回答。”
这一刻,整个婚礼现场都格外安静。
“林晓先生,你是否愿意将王函先生作为你的伴侣,按照圣经的教训与他同住,在神面前和他结为一体,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他,直到离开世界?”
这是上辈子林文听过无数遍的结婚誓词,但是在这一刻,林文却似乎格外有感触。
“我愿意。”台上的林晓目光灼灼地看着对面的王函。
“王函先生,你是否愿意将林晓先生作为你的伴侣,按照圣经的教训与他同住,在神面前和他结为一体,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他,直到离开世界?”
王函还是忍不住让眼泪从早就红红的眼眶里掉了下来,“我愿意……”
“好的,我宣布……”
后面的话,林文已经听不清楚了。下面响起了一串热烈的掌声,那些话都被淹没在了密集的掌声里,和张晟寅热烈的亲吻里。
“唔……”林文被张晟寅突如其来的吻弄得有点喘不过气。
就在林文迷迷糊糊的那一刻,张晟寅突然松开了他的唇,附在他的耳边轻声问:“我们结婚吧,好不好?”
林文忽然想起,他和张晟寅第一次一起参加婚礼的时候,那是在程川的婚礼上。
林文的目光又和张晟寅的目光缠到了一起,就像是那一次一样。
林文突然用力抱住了张晟寅的腰。
不,这一次不一样。
这一次,他知道自己能和张晟寅一直一直一直在一起。只要对方不会放开手。
这一次,他了解张晟寅,张晟寅也了解他。他们已经如此亲密,甚至可以为对方死去。
林文拿起张晟寅的大手,打量了两眼,轻声说:“好啊,那就用戒指把我们彼此的一辈子都套牢吧。”
张晟寅紧紧回抱住林文,“不止一辈子。”
林文闭上双眼。
嗯,不止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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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到这里就已经彻底完结了,番外在后面,大家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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