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声唤了他打小就贴身服侍的大太监宁公公进来,两个人一起小心地搬动他让他在床上躺好,我想把手抽出去时,却发现被握得极紧一时还动不了。
宁公公冲我摇摇头,示意我就这么留下,然后低声说道:“从新年到现在,陛下一直没睡好,柳公子今晚就留下陪着陛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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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宁公公从八年前我做了太子伴读那会儿起就认识,这么多年也算是老熟人了,我和楚睿渊是啥关系他也一清二楚,所以开得了口留我个男人在后宫。
他都这么说我了自然是不能还说要走。
何况我也不想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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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承认,八年前长得真他娘的好看的少年,现在已经是个长得真他娘的好看的青年。
身为一个码农、IT界的民工,我文学方面的词汇量不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才好,但硬要我说,感觉就像是神在造别人的脸的时候用的是二进制代码,到他这就换成十六进制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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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楚睿渊这张睡眠中褪下防备与帝王气息、尚有几分青涩的脸,我忽然意识到这个操了我半年多的少年天子,现在其实也只有十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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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该怎么说呢?
哦。
大概就是嫖娼嫖了个未成年。
身为前世在现代世界里长到二十大几岁的心灵成年人,我忽然有点违法犯罪的良心不安感。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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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种不安感,在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被未成年人压在身下的时候,就消失了。
出嫖资的那个是他不是我,我是躺倒被嫖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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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朝代讲究十日一休沐,就是每十日朝廷大小官员休息一次。不是工作狂类型的天子,在休沐之日没有要事也不会召见臣子商量公务。
今天正好就是放假的日子,所以楚睿渊也不用早起去上朝,他就早起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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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第一次被他按着面对面地操。
后穴本来就被他顶得爽了,再看到他那张脸,简直是快感翻倍,没被他抽`插律动干上多久,我就达到了高`潮。
从我身下肉物射出的白浊一下子染湿了我们两个人的小腹。
把皇帝弄脏了什么的,这我还是第一次,一时也不知道该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还是赶紧谢罪。
结果还在我体内来回进出的楚睿渊一脸惊诧地说:“原来你舒服了?那你怎么不叫啊?”
“叫?”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他就大力撞了我一下,然后说:“我在书上看到,被入的那个舒服了都叫得很厉害。”
……敢情他还希望我提供叫床服务呢?!
身为本朝CEO的炮友想让我叫,那我就得叫,别说叫床了,他就是让我叫爸爸我都叫。
所以后面再被他用粗长肉刃贯穿密穴,我就叫了起来。
什么“操死我了”“好大、好深,要被捅破了”“美死了、爽死了”“要射了,要被插射了”……我都统统敬业地叫了一遍。
当然,我也是真这么感觉的。
估计是因为有叫床服务的加成,楚睿渊今天干得特别来劲,又是搞了两个多时辰,最后抱着浑身无力、后穴还往外滴着白液的我去了浴池。
结果洗着洗着他又硬了,这回他没假装没注意到,直接把我抱在池子里面又来了一回。
每次被他抽`插操干的时候都有水涌进我身后密道里,那种奇异感觉让我又有点羞耻又有点害怕还有点性奋。
等他在我体内射`精的时候,我自己已经高`潮两次了,是真真正正全身都使不上劲,最后是又在宫里住了一晚,等第二天天亮了才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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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一炮又一炮中很快就过了三年。
这三年里我和我器大活好的皇帝炮友“促膝长谈”的频率从最初的十天半个月一回,变成了八九天一回,又变成了五六天一回,最近这一年基本固定在了两三天就来一回。
两三天来一次是一个男人正常的生理活动频率,但显然不是一个皇帝正常召见男性无官职童年玩伴的频率。
这就显示出来了当年楚睿渊想要补偿我个禁卫军校尉的预见性。当然,我觉得他当初肯定也没想到我们最后能达到这样的生命大和谐,大和谐起来会有这么频繁。
所以我性福美满以后楚睿渊又暗示过赐官的事,而且这回有职位“空缺”的是禁卫军中负责宫中安全的这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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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十分感动,然后装作没听懂他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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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诗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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