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初借口要把他当下人买回家,我第二天就当着他的面把卖身契给烧了,哪还有一辈子不一辈子的事啊。
我看他这是要钻牛角尖,赶紧解释说:“你家中之前是不知道你才让你受了苦,现下听说你父亲血脉尚存,不知道有多盼着你回去。我虽舍不得你走,可不能夺了他人的血亲。”
那孩子听了我的话,眼圈还是红通通的,但也没再怨我,只是小声咬牙道:“定是他容不下我。”
我听着有些尴尬,可也找不到借口替楚睿渊解释,只能装作没有听到。
当晚,我摆宴为沐瑞霖叔叔一行接风,第二日一早便又为他们送了行。
沐家祖父祖母都期盼着见到这个孙儿,他叔叔着急带着侄儿走我也能理解,只能在沐瑞霖不舍的眼光中和这个我当弟弟养了半年多的孩子分别。
但愿当真如他所说,等他长大了会回来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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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算养个猫啊狗啊,半年多也够生出感情了,何况我还是养个人,长得还真他妈好看的人。
沐瑞霖刚走的段时间里我总觉得心里空空落落的,连带着和楚睿渊打起炮来都不是特别来劲。
搞得我那本朝CEO炮友更是觉得送走他是对的,只恨没早点把人给弄走。
我都不知道他是从哪得来的这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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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我一直不明白楚睿渊和沐瑞霖身份相差那么多,怎么能互相看着那么不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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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人过了二十以后,时间会过得越来越快。
我觉得是真的。
我感觉自沐瑞霖回了南疆还没有多久,其实时间蹭蹭得已经过去了两年半。
中间我和他互相写过几封信,不过南疆终究是路远又艰辛,他又去了一个新的世界,自他最后一封信至今已一年多了。虽然我又托楚睿渊的密探带过两回信,不过后面都没有什么回音,他也渐渐被我遗忘到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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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近,啊,不对,或许应该说是楚睿渊最近,啊,也不对……应该说是楚睿渊的皇后,她最近最烦恼的事应该是朝中有大臣以“为后不贤”“专宠善妒”“三年无出”等理由奏请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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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睿渊私下把这奏折当笑话给我看。
我看着也觉得有点扯。
先不说中宫皇后除了和淑妃“磨镜子”外、性情品性上简直是古代贤妻的表率,也不说楚睿渊每月就依祖宗陈法在她房中住上两晚算不算专宠,就光是无出这一条……
楚睿渊除了当年大婚当夜,后面跟她都是和衣而睡的。
她要是真能有所出,那才真是要废后加诛九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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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本朝CEO夫妇那点房中事,是不能对朝臣说的。
但是朝臣奏请废后这事,本来就有些蹊跷。
天家又不是平民老百姓一定要立嫡长为太子,皇后无所出就请皇帝广纳妃子啊,上来就剑指皇后……约莫是朝廷政局上有什么变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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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楚睿渊完全没把这事放在心上的样子,就知道朝堂上的事尽在他掌握中。
不过,有一件事,他没掌握好。
后宫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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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楚睿渊就被他那“为后不贤”“专宠善妒”“三年无出”的皇后给下药迷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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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究竟怎么发生的我不知道。
皇后究竟走了什么渠道、下了什么药,我也不知道。
我只知道楚睿渊派人把我叫进宫时,皇后与淑妃住的宫殿都让禁卫军给围了,里面的太监宫女据说也被拖出去杖刑打死了近半。
我没到那两宫去,只是远远地经过,都能听见哭声、闻到血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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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召我进宫的太监是平日里的那个,他说楚睿渊口谕的时候,我见他有点抖,还以为他病了或累了,根本没想到会有这事。
等上了路那公公跟我颤着声说宫里都发生了什么,我心里头就是一惊,恨不得当即逃回我的茶经楼称病不来。
可惜已经晚了。
我只能被送进了皇宫、送到了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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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心而论,他一个皇帝,男的,在自己的地盘上被后宫女子给下了药,强行欢好榨取龙精来求子……我除了感觉自己炮友被人NTR了以外,其实还挺想笑。
不过一想到这受害者不仅是我炮友,还是本朝CEO,我就把那一丝笑意给憋回去了,换上同仇敌忾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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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之……”楚睿渊见到我,叫了一声没再说别的话,直接动手把我往床上拖。
他大约是药力还没完全消退,这回不但特别持久还弄得格外狠,最后天色将明他停下来时我后面已经有些微的裂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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