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头彻底尴尬了,嘴张合了几下楞是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倒是赵静的一个外甥朝司徒尘飞说:“司徒大夫,小金现在怎么样?”
来人多少都跟赵雪沾些亲带些故,有的则是家里让来问问的,谁曾想来了居然听到那般不堪的话?!这要是真的,那以后赵氏跟刘家且有的说了。
司徒尘飞已然从炕上起身了,他说:“先吃上几天云清大夫开的药,之后再施针,应该会慢慢好起来的。”
几个年轻人于是又看了一眼刘老头,转身跟司徒尘飞一起走了。刘老头心塞地坐回炕上,看向刘小金时恨不得吃了他!但是刘小金根本没感觉到任何危险,还在那儿痴痴笑呢。
不一会儿,张桂枝就进来了,虽然她快恨死这个老伴儿了,但是有事的时候还是要商量商量。她于是把一家子能到场的人都给叫上了,让三房家的先看一下小金跟赵雪。
刘老头沉着脸坐下来,还在为刚才的事心烦不已呢。他不知道那些个后生会不会把事情说出去!
张桂枝说:“这下大夫也看过了,怎么个情况你们心里也有了数。你们说说吧,等赵雪的娘家人来了,咱怎么办?”之前的事没法说谁对谁错,但细一究肯定还是进了儿媳妇儿房里的老头责任大些,而这次的事,那真是刘大金太过分了!
想到姐姐跟姐夫会怎么发火,张桂枝后槽牙直疼。
刘大喜说:“那还能怎么办,老实说呗。”
刘老头立时大喝:“放屁!”
刘大喜一缩脖子,小声嘀咕,“本来就是咱理亏。”
刘大同跟李玉芬都没说话。要说理亏,赵雪也没什么好辩驳的,但是这事他们不打算说,因为如果说出来了,老太太肯定怪他们。
李玉芬几乎可以想见,婆婆知道实情后肯定会怪她,说当年要是她不嫁过来就没这么多事了,反正肯定是不会怪赵雪的,那她还说什么?
一家子空坐半天还是没有主意,可是时间却悄然流逝了大半天,那头去找大姨跟大姨夫的刘大金已经回来了……
刘大金压根儿就没敢说实话,因为他实在不敢一个人面对大姨跟大姨夫的怒火,于是进刘家大门口的时候,赵雪的父母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直到看到炕上躺着的,脸上还带着伤的女儿,赵母才倏然拉下了脸,“桂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母握着独生女儿的手,言语狠归狠,眼泪却也下来了,因为她女儿见了她竟未语泪先流!这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呀!
张桂枝说:“问她自个儿干了什么好事吧!”
一家子商量无果时张桂枝决定了,要把所有错都怪到赵雪头上!反正没人能证明是假的就行呗!
赵雪“娘”“娘”叫了半天,还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这时赵炎龙火了,怒声对刘大金说:“大金,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大金这才哆哆嗦嗦说自己把孩子和老婆打了,但决对是有原因的。
赵雪听到孩子赶紧问:“对了,小金呢?小金哪去了?”她记得当时就是因为孩子被打得人世不醒她才冲出去质问刘大金,结果又被打了的!
赵炎龙于是又让刘大金去把孩子抱过来。这人以前是当响马的,野性,也比较狠。他虽然从良多年不再占山为王,但是骨子里还是藏着一股子骠悍劲头,所以他这么一喝,刘大金哪敢不去,便拔腿就去把刘小金抱过来了。
结果这熊孩子又是那句,爷爷吃我娘的奶,爷爷羞羞。
就这一句,把刘老头吓得……
赵炎龙一脚踹在刘大金身上,“你小子还不快说,这他娘的到底怎么回事!”
这一晚老刘家灯火通明,一夜伴随愤怒的咆哮,以及刘大金的求饶声……
叶乘凉听到刘大同说的时候那都已经是第二天了,他们家里又开始做糖。但他的好奇心还是跟昨天差不多。他问:“后来呢?”
李玉芬说:“后来?后来大姨夫说了,要让我婆婆跟刘大金伺候他女儿一辈子,他每半月都会来一趟,要是见女儿有半点不好,就跟他们没完。”
叶乘凉:“……”
李玉芬又说:“但是大姨没同意。大姨说要让大姨夫卖了邻村的房子,他们要在这边置房子看着女儿。后来大姨夫就先回去了,大姨留下,我婆婆就让大姨住在我们那院里。后来我跟你大同哥一寻思,算了,这也算是个机会,便说我们要搬出去。”
叶乘凉说:“也挺好,那你们什么时候回去?那儿最近隔三差五就烧炕,也不冷呢。”
刘大同说:“等今儿个忙完了就搬回去了,老宅那房子大姨说要跟我们买,省得他们找不着现成的房子,这事我也应下来了。至于住到新房这事,我只说了是借住的,等钱攒够再从你手里买回来。”
52书库推荐浏览: 困成熊猫
天作之和
近水楼台
欢喜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