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哎”一声,转身走两步后顿了顿,又转过身来,“公子,配这衣裳,您的头饰好像太花哨了。”
司徒尘飞一看,可不是,便就把头上的紫金镶玛瑙的小头冠取了下来,之后将一头柔亮的青丝散开,去翻首饰盒。盒里头有好些各色各样的头冠,还有发簪,玉佩,玉项圈。他选了半天,取了一支纯翡翠打造的簪子,对着头比量了一下,然后顺起两耳边各一撮头发,用簪子绾了起来,之后又取了一枚同色的玉佩挂在腰间,对着镜子照了几下!满意一笑,出门!
哼,敢打他家老爷的主意,统统都一边玩儿去!
管家见司徒尘飞要出去,赶紧过来问:“这,公子您这是去哪儿啊?”
司徒尘飞见着他想了想说:“出去看诊顺便接老爷去。常叔,劳您去叫人搬把椅子跟桌子去……对了,老爷去哪里吃席?”
管家说:“翡翠楼!”
司徒尘飞点头,“便送到翡翠楼门口吧,再让人到外头传个消息,就说我在翡翠楼门口接诊,今儿个来看病的都免费送药!”
刚磨完了药出来的何晏见状问:“师父,您这是要做什么啊?”
司徒尘飞一看何晏,忙说:“对了何晏,去帮为师把玉箫取来,就是年前老爷送我的那支。”
何晏连忙去拿,随后便与司徒尘飞一起出了门。
司徒尘飞的医术在北凌府也是最好的,所以平日里来找他看病的人可不在少数,于是这一说免费给看病,立马有人排起了长队!没办法,谁平时没有个小病小痛的呢,为这点事看病吧,花钱还犯不上,但是既然赶上司徒大夫免费给看,那为啥不看?这时候不看还待何时啊?!
何晏看出司徒尘飞的意图,立马去借了个铜锣过来连敲带喊,就在翡翠楼门口,“当当当当,各位乡亲父老注意了,今儿个我师父在这里义诊,看病分文不取,免费送药啦!只有半日,日落前为止,想看诊的快来抓紧机会,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喽!”
梁世成皱着眉头叫过小二问,“外头怎么这么吵?!”他好不容易请孙杰吃个饭!!!
小二抹了抹汗,看了眼孙杰,“这……”
孙杰好脾气地说:“有话便讲,何以吞吞吐吐?”
小二说:“回大人跟梁公子,是尘飞公子他在外头义诊,这不过盏茶功夫,外头已经排了好长的队了。”
梁世成立时气得头顶升烟,但是孙杰却心情极好,笑着“哦?”一声,起身说:“既如此,那本官就先失陪了,多谢梁公子今日款待。另外,以后若无事还是不要以梁老的名议唤本官来,毕竟大家都不是什么闲人。”
孙杰说完便离开,那一副焦急的样子看得梁世成心里堵得要命!他千方百计才靠着他爹的关系请孙杰吃个饭,谁知司徒尘飞居然来搅局!他又不是看中孙杰的官位和财富,他不过是想与孙杰结为知己,竟连这都不成吗?!
梁世成霍地起身,付了银子出去看司徒尘飞到底搞什么名堂。
却说这时,司徒尘飞已经给好几人看完诊了,他笑着把眼前的老人送走,之后继续看下一个病人。
孙杰过来时便是见到他这样子,带着浅浅的笑,善待每一个来看诊的人。他还穿了他特意为他订制的衣裳,这月白色在他身上果真更显其特色,把他整个人衬得如月华一般醉人。
何晏最先看到孙杰过来,遂叫了声“老爷您来了。”
一众人都给孙杰问礼,孙杰摆了摆手,去执起桌上的玉箫,静静吹起来。
司徒尘飞抬头看了一眼,笑了笑,朝前面的队伍说:“各位大爷大娘还有兄弟姐妹们,明天去医馆吧,我家老爷这是‘吹’我回家呐!明儿个一天我那儿都义诊!”
于是一伙人笑着说府伊大人两口子可真恩爱,还有什么北凌府有如此宅心仁厚之人作父母官,实乃大福之类的,倒是也没人吵,甚至还有人说要帮何晏把桌椅送到府上。
好吧,事实上大伙都有些习惯了,因为府伊大人是绝对不会把跟夫人在一起的时间跟其他人分享的!
孙杰牵着司徒尘飞的手,小声说:“穿得这般诱人,是想勾得为夫在这大街上学狼吼么?!”
司徒尘飞莞尔一笑,“吼呗,吼了晚上便便宜你。”
孙杰轻咳一声,往后瞅,看看后面有没有人,结果一瞅瞅到梁世成正在盯着他们,于是他愣了愣,又皱皱眉。
司徒尘飞见他驻足,也跟着转头看,见是梁世成,赶紧一伸舌头做了个鬼脸!
孙杰一看他这淘气的表情心里都快着火了,哪里还顾得上其它!赶紧拉着人往府上走,脚下跟蹬了火风轮一样扯得司徒尘飞一趔趄好悬没啃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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