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大师兄却抚摸着他的脸颊,一脸温柔的亲亲他的脸颊,又吻住了他的唇。
段少泊都从他眼里看见自己了,那可真是……
身体又热了起来,舒畅的感觉重新复苏,段少泊就又被带着飞了,就是飞得太高,花样太多,后来他忍不住抱着大师兄跟他哭着求饶起来。
在顾辞久看来,师弟本来就是个美人,顾辞久早就知道他流泪的时候眼睛里都有星星,可平常的时候哪里舍得他哭?如今看他双眸含星,鼻头都哭得红了,一个劲的求饶,偏还不是那种大吼大叫的求,而是细细的跟奶猫叫一样带着鼻音的声音:“大师兄,饶了我吧……要死了……”
可偏偏他这么求着,却还又拉着顾辞久不放,这是真不要还是鼓劲呢?
顾辞久也是温柔的人,总会给段少泊时间让他歇歇。这时候段少泊就靠在他怀里,喘着缓劲,可只要顾辞久碰他一下,就算只是摸摸他的脸,他都会打个哆嗦,用有点埋怨的眼神看顾辞久,然后他就会主动靠的更近,在顾辞久身上蹭,再然后……
两人这一通洞房,折腾了一个半月。再见天日的时候,段少泊已经是剑丹后期了。
两人出门第一件事,就是先去拜见李滨程,李滨程看俩人依旧拉着手,段少泊脸还有些红,顾辞久笑得有点傻,但两个徒弟眉梢眼角都是幸福,除了跟两人一块哈哈哈也干不了别的了。
“咦?少泊,你眼角的那颗红痣,不是该没了吗?”
段少泊眼角的朱砂痣是练《纯一功》的一种外在表现,他已经破功,那颗痣就该消失——说起来这东西跟守宫砂有那么点类似。
“我喜欢,就用朱砂点上了。”没让段少泊答,顾辞久直接道。
“呃……喜欢好,喜欢好。”李滨程只觉得略撑。
男女有画眉之乐,他这俩徒弟都是汉子,没画眉,却来了个点朱砂,但也都是人家的闺房之趣,他多嘴问这一句干啥啊!?
师兄弟两人就让他们师父赶苍蝇一样,给赶走了。两人又去了掌门方剑仙那边说了一声,方剑仙那张少年的脸看着他们有些感慨,还有些羡慕:“祝你俩同登仙途。”
千言万语,也就只剩下这一句祝福了。
两人恭恭敬敬的叩拜谢过。
“不过还真有事要你们来商量一二,就是那些灵厨……”
灵厨来了不少,其实一开始齐物阁介绍来的只有两三人,可那些灵厨来了没多久,就一阵呼朋唤友,然后他们剑宗的灵厨就从零开始,直逼三打头的两位数了。
等到两人的结契大典结束,灵厨有超过九成的都不想走。本来他们留也就留了,但一方面剑宗的灵气真不适合他们这种平平和和与世无争的厨子们,他们需要过一段时间就离开去温养自身的经脉,那这段时间怎么办,怎么安排他们?
还有一些灵厨跟宗门里的剑修已经套上了交情,两边的人都有益一起出门历练去——毕竟很多食材就得吃新鲜的啊。
这些灵厨虽然现在已经成了全宗门的事情,但毕竟是顾辞久带头请来的,所以得问他一声。另外,顾辞久和段少泊带着一大帮人在桃夭秘境挑旗子当保镖,也给了方剑仙一个提醒。
第一个问题两人都表示宗门怎么安排都行,若有需要他们的地方,他们也会尊宗门令办事,绝无二话。第二个问题,顾辞久问:“宗门想多接些保镖的买卖?”
“嗯,这是个好买卖,所以我想跟齐物阁合作。”
“齐物阁没有他们自己的保镖护卫吗?”段少泊好奇的问。
“有是有,不过近些年,齐物阁已经让珍宝楼压得有些艰难了。”方剑仙感叹了一下,然后就给两人说了一下齐物阁的由来。
原来这个齐物阁,当年还是魔灾之后,四大宗与当时的二十六个传承五千年以上的宗门,携手创立的,为的就是互通各派各宗的有无。当时派去管理齐物阁的,也都是各个宗门里头伤到根基难以再上一步的修士。
可是沧海桑田,只是两千多年之后,齐物阁已经是自成体系,只是私下里还是该给各个宗门奉上的红利还是不会少。只是剑修颓势已现,当年那二十六个宗门里头也有不少宗门因为各种不同的原因覆灭。于是突然有那么一年,齐物阁上层有差不多三分之一的人手脱离,创立了珍宝楼。
“……与其说是那帮人是对齐物阁的现状不满另起高楼,不如说是当时的澜波道宗对现状不满,不愿与旁人分润了。”这对方剑仙来说,应该也是一件挺遥远的事情了,可如今提起,还是有几分唏嘘。
当年能托付后背的道友,终究是敌不过时间的消磨与利益的引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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