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戴安娜?”
“是我~”戴安娜,不,顾辞久一撩颈边的金发,那万种的风情,让旁观者根本移不开眼睛。
“你稍等一会, 我这就出去。”段少泊硬着头皮,跟个兔子一样, 用最快的速度做好了记录, 然后窜出了驻地的大门。
他刚出去,就被一只戴着红色蕾丝手套的手抓住,拽到一边,然后按在了墙上, 整套动作一气呵成,最终,一对烈焰红唇印在了他的唇上。
段少泊是想拒绝的,但是……他们也确实分别太久(几个月)了, 虽然这是个与以往不同的,带着浓浓香水和化妆品味道的吻, 可这又确实是大师兄没错。意图推开大师兄的手,变成了搭在了他的肩膀上,闭上眼睛,带着一点窘迫和期待的享受这个吻——大师兄的腰好细啊,不过一如既往的充满了力量,还有大师兄的胸口……
段少泊【大师兄,你塞的什么?硌得我生疼。】
顾辞久【啊?隔着这么厚的裙子你还能感觉到?】
【……】段少泊腰有点软,脸更红了【我、我说的是上身。】
顾辞久【是土豆。】
段少泊【哦……】
脑内对话的两人依然“口角”不断,就这么上演了一出美艳红衣女情挑害羞小士兵的好戏,周围不知道有多少人吹着口哨,发着怪腔,甚至他们还听见了这时代相机照相时发出的巨大“砰!”声。
“在想什么?”一吻结束,顾辞久发现段少泊还在走神。
“在想多一些黑蔷薇和女孩子约会的事情也好,大概就是因为黑蔷薇们都太洁身自好了,所以……呃!我在想我们要去哪约会!”
黑蔷薇们大多因为过去的经历,对除了公主殿下之外的女性,有一种敌意。本该跟黑蔷薇同一阵营的白百合,因为厌恶黑蔷薇带坏了她们的名声,在私底下跟黑蔷薇的关系其实很不好,这就更加重了黑蔷薇们的厌女症。
这么多正直青春的年轻男人,一个有女朋友的都没有,这就成了外界证明这些男人们都是玛丽公主禁脔的又一“铁证”。
段少泊想的是正事,可是……跟他家大师兄在一起,他能想除了他家大师兄外的正事吗?
没看他家大师兄的表情都这样()了吗?
“大……咳!戴安娜,你这次来真是太让我惊喜了!”段少泊一头冷汗的说。
“是吗?让你惊喜我实在是太高兴了,哈、哈、哈。”
这毫无感情的笑声,系统都忍不住默默地给小师弟比个十字架了。
“走,我们去玩!”段少泊一咬牙,然后可怜兮兮的私下说【大师兄,至少让我今天晚上能自己走回来吧?】
顾辞久用手勾住段少泊的胳膊,两个人亲密的靠在了一起【小师弟,我是那么不知道轻重缓急的人吗?现在是战时,我是不会想那些事的,咱们等到战后再说。反正也就是四年,我不着急。】
段少泊脚底下踉跄了一下,脑海里只有两个血淋淋的大字:完了!
他家大师兄要是真的把债攒起来,一块要,那这是要他命的节奏了啊!可他也知道,现在这情况,他要是再多话,那就不是要他一条命了,而是要他死去活来,再活来死去了,所以,段少泊老老实实的闭起了嘴巴。
“好!我们去玩!毕竟……错过这一次,下次真的要等三四年才能见面了。”顾辞久温(yin)和(sen)的一笑,拉着段少泊跑了。
他们坐上一辆挺可爱的烧煤小车,直接去了一处广场。广场周围也同样被帐篷占据,不过在这里搭帐篷的,不是军人,而是从前线逃下来的难民。
所以常有本城的富裕贵族、商人之类的,到这里来分发物资和食物,后来又有一些艺人到这里来表演各种节目——也有不好的比如卖身的男女之类的。但在这种前线节节败退,各种物资缺乏,民众惶恐不安的时候,这里倒是成了一处热闹欢快的所在。
段少泊看着顾辞久竟然从车上搬下来了一架手风琴,又示意他拿着小凳子和铃鼓,就知道他要做什么了。
顾辞久坐在小凳子上,拉响了手风琴,悠扬的乐声传了出去,这分明是《喀秋莎》。
“正当梨花开遍了天涯,河上飘着柔曼的轻纱;喀秋莎站在那竣峭的岸上,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
悠扬飒爽的调子直冲天涯,这是这里的人从来没听过的,可虽然陌生,却充满了振奋和激情的歌声。
段少泊眼睛一亮,拍着铃鼓为顾辞久伴奏着,与他一起高唱了起来。
《喀秋莎》的演唱难度并不大,节奏明快,歌词简单,唱到第二遍的时候,就有人跟他们一起唱了起来。
两人就在小广场那唱了一天的歌,期间有记者过来拍照,还有边上一家唱片行过来在现场录制了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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