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钱?!说什麽笑话!”孙再望指著孙仪和向周围看热闹的人道:“你们看看,他穿的这麽好,像是没钱的人吗?自己过著神仙般的日子,给父亲付点房钱都不行,还有点良心吗?”
“这些衣服是我的朋友买给我的,一路开支也是他们的,我自己的确没钱。”孙仪和倒也不怕别人说他是男宠之类,坦然道,反正他说他们是朋友,至於别人怎麽看,那就是别人的事了。
孙再望听了他这样说,便气的跳脚道:“你好意思说你没钱?当初从家里走的时候,你将房里的东西偷走了不少!哪里会没钱?”──孙再望不知道孙仪和这些年存了千来两银子,所以他只以为孙仪和的钱仅限於他当初为了讨好段思成,摆在孙仪和房间里的那些东西,要不然他要知道的话,孙仪和更不好解释了,毕竟无缘无故买那麽多粮食,换谁也不好解释啊。
“那是我房里的东西,怎麽叫偷?况且那些东西看著多,都是赝品,不值几个钱,我在没遇上他们前,吃饭住宿用的就是那个,早没了。”孙仪和道。他倒没说假,他房里那些东西,看著摆的满满当当的,但因孙再望没那麽多钱,所以放的都是赝品,只是看起来漂亮,其实不值几个钱。“你一晚开销高达两百两银子,我怎麽付的起!”
周围的人听孙仪和说孙再望一晚竟花了两百两,都对他有点窃窃私语,显然都觉得这个老头也太过分了,不知道怎样过的竟能花掉两百两,还要没钱的儿子帮著付款,不是过分是什麽?
孙再望看周围的人显然对他的做法不满,暗道这小兔崽子,还真敢跟自己对著干,看了元放几人一眼,转了转眼珠子,又道:“你是我的儿子,他们既然追求你,那对我这个老丈人总得有点表示吧?要是没点表示,你们的事我不同意!”
孙仪和听了他的话面红耳赤,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道:“他们只是我的朋友罢了,你在胡说什麽?!他们有什麽义务帮你付钱?”
孙再望嚷嚷,道:“谁不知道你们的关系!他们要不承认你,那就是白占你的便宜,我孙家的儿子,哪有被人白占便宜的理,如果他们那样对你,我不允许你们再交往!那要是承认,给我付点住宿费怎麽了!”
不远处的孙亦翎看著这边的闹剧,不由幸灾乐祸,而他身边的刑天看著这样的闹剧,再看苏九等人脸上漆黑的模样,想捧腹大笑,想著这几人也有今天,以前跟自己抢孙亦翎啊,现在好了,不抢孙亦翎,改抢他哥哥,结果就抢出了这麽一个好笑的孙父出来。
而看到这一幕的段思成却不怎麽担心,因为他以前也被孙父骚扰过,但孙父这人有贼心没贼胆,其实很好收拾的,所以他相信唐尧等人肯定收拾的了。
这边苏九、元放和唐尧听了,齐齐怒了,暗道好嘛,敢情这孙父是打算卖儿子的?他们跟他儿子有关系,还得给钱?不给就不许交往?他这是把儿子当小倌了啊!还有脸不?
虽然苏九和元放知道,孙仪和的确爱钱,还刮过他们的,但是,那也不是人孙仪和像小倌馆的小倌那样想让客人们点他的啊,他根本就没打算跟他们做呢,是他们非要做,人家不愿意,才这样说的,所以他们给的心甘情愿,但现在孙父,显是将儿子当成了小倌馆里的小倌一样挂出来卖,那就完全不一样了。
当下元放就跳起来了,道:“我就想白占小和便宜了,小和乐意让我占,你能怎麽样?想禁止我跟小和交往,少做你的春秋大梦了,惹火了我,信不信我把孙家庄拆了!”
论耍横无赖,他可不怕,倒要看看谁更无赖!恶霸什麽的,他不会做吗?想想看,恶霸强抢民男民女的时候,会因为对方的爹嚷著不给钱就不给人,然後真的把人放了吗?怎麽可能,直接抢他丫的啊,所以,他这样子也很合理嘛。
孙再望一听元放的恶霸言论,再看苏九和唐尧都冰冷地盯著他,果然瑟缩了,他就是恶人无胆,看孙仪和好欺负就跳上前蹦达,现在看元放说,他就是要跟孙仪和交往,还不给他钱,如果他敢阻止,他就拆了孙家庄,他却不敢怎麽样了,怕惹恼了这三人,真把自己怎麽样了。以前他对段思成提这提那要求时,段思成也是一瞪眼他就傻眼了。
於是孙再望骂骂了几句就想离开,却被店里掌柜的拖住了,要求付账,幸好他知道参加南宫世家的寿宴,是见大场面,不多带点银子是不行的,所以一两百两还有,只是看著一下子花去了相当於孙家庄两个月的开支,孙再望有点心疼,暗道看来下次不能这麽干了,谁让孙仪和这孽子,竟然敢这麽不孝,就是不供他吃喝玩乐呢?──活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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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廷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