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动手剥我衣服,我握住领口,使出吃奶的劲:“苏,苏何,这种事,还是等水到渠成时,再,再做不迟……”
“我信你我是猪!”
不信我你也是猪啊!
只有动物才会随便拉了来就睡吧!
你这样叫弓虽女干叫弓虽女干!
好好一个读书人,居然作出这样粗暴的举动来,想当初我居然把你看成了是被明微抱的那个,还以为是明微那厮猥、琐,诱拐了年仅十四纯情天真的你,现在才知道,原来是你把明微给……
难怪明微会郁卒到自杀!
有这样不由分说、脾气暴躁的情人,不头痛死才怪。
“你居然走神,这种时候你居然给我走神!”
苏何暴躁起来,使巧劲成功剥下了我的上衣,我收起双臂,护住裸、露的上身,有些小抖。
大爷的,我不走神,怎么能蛋定地被你弓虽女干啊!
在劫难逃时,让我伪装蛋定一下也不成啊!
我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把头撇向一边。
“这些红痕是什么?你和他,已经做了?你们果然,连伦常也不顾了?”这厮卡着我的脖子一连串发问,可怜我缩了缩脖子,实在不想死,于是本着少说少错,不说不错的原则,保持沉默。
他见我不回答,以为我默认了。
糟!
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
不过倒底有没有和老哥酒后出事,我自己都还没弄清,让我怎么说?
而且说到人伦,他这样身为臣子,却将自己的主子按在身下准备强抱又算什么?
也许是读到了我的神色,他以为我心虚,素性将我的腰带一扯,愤愤道:“那我也不用给你留太多情面,我越是对你温和,你越不知好歹!”
被弓虽女干这种事,有了经验也就不那么痛苦了。
我要蛋定,蛋定……
起码苏何,比“上辈子”那些在我身上撒野的混蛋们要好看了不止一百倍,何况苏何对我,至少对这具身体,是有感情的。
不要害怕,不要发抖,因为越是这样,越能激发他们的狂暴因子。
侧过头,我把枕巾咬在嘴里,闭着眼睛,尽量修炼无视大法,并祈祷他早、泄,最好是不举……
“为什么要哭?不是乱、伦,你就那么不开心吗?或者说,只有他才能带给你快乐,我已经被你玩腻了是吗?玩了七八年,终于腻了吗?我告诉你,没那么容易结束!这世上,只有我不要的人,没有不要我的人!从来,就只有我玩弄别人!”
居然把我想成这样!
可恶,混蛋,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喜羊羊?
“那你现在是还没玩够我吗?苏大人也真是长情……”
“你!”
他气不过,又开始揍我了,身上顿时落了好几处青紫,下手真狠,看样子真惹毛了他。
……好歹我是被压的那个,有这样儿的吗?一点也不知温柔为何物!
那这不成了SM了吗?!
我可不好那口啊啊啊!
已经被他剥得光溜溜,腿也被迫分开架上了他的肩膀,我感觉自己此刻就像只被剥皮的鸡鸭,刷好佐料,架上烤架了,接下去就是被吃干抹尽了。
真要就这么蛋定下去吗?
反正我也不会太吃亏,毕竟他是爱我的。如老哥所说,顺水推舟,对我其实百利无害,反正,反正要喜欢上他,要两情相悦起来,好像也没那么难。
这世上,真情难觅。
错过了,就是一辈子。
将手环上他的脖子,我试着放松起来,他见我不再反抗,反而有所主动,动作也温柔起来,不再急着直接抱我,反而耐心地前嬉起来。
“子周~~~”他在我耳边性感地呢喃,热气直扑我的耳廊,我微微睁开一线眼睛,他形状完美的唇自我额上盖印而下:“子周,你是我的,是我的,是我苏何一个人的……”
我攀在他肩上的手被他扒拉下一只来,送进嘴里,轻轻啃咬着尾指。
虽然他身上的味道不是我最喜欢的,但是那股淡淡的药香,总让人轻易沉醉,又惹人怜悯,这样一张近距离下能叫任何人神思恍惚、心湖荡漾的脸,果然有足够的资本让弓虽女干变成和、女干,难怪人说被貌美的人强抱应该感到幸福。
可是我虽然数度恍惚,却不曾感到幸福,相反,还有莫名的伤感袭上心头。他这样的人物,何止是我会沉醉?
石靖也沦陷了不是吗?
他对苏何,也许已经有长达数年的暗恋了。
石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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