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派田园风光的埂道上纵马奔驰,穿越一望无垠的秋色,马蹄轻踏着野地里的秋草,草间是零星的小野菊,金黄的花蕊,雪白的花瓣,香味裹入风中,好似一顿美味的盛宴就在我的马前头,只要我不停地追逐,它就会属于我,我确信。
虽然我没有得到期待中的告白,也许石靖太过害羞了吧!
谁说当将军的就是一味进攻和主动的料呢?
嘛嘛,原谅他。
我始终认为,暗恋,是一件猥琐的事情,不跟人家说,就偷偷喜欢着人家,注视着人家,像个偷窥狂一样……
我才不要。
告白,决定了!
反正我又不是什么大姑娘,等待从来都不是我的原则,恋爱嘛,直球才是上上策!
回答家里,一干人等都像松了口气似的,我边拴马边问:“怎么了?今天怎么没出去开工?”
万代受不了我的任性似的道:“老大!祖宗!出个门也不跟我们说一声,害我们到处找,亏我哥消息来得快,半夜时终于接到在楚原的探子消息,才知道你去了石靖那里!”
我倒了一壶凉茶喝了一口:“我说了啊!”
“你告诉谁了?”万代斜我。
“雁翎啊。”
“哇靠,那你还不如对我们家门口的牵牛花说你出门了!对我们的驴,还是一头叛逆、充满仇恨的驴说你出门了,就拍拍屁股走人了……我的祖宗……你!”
我捶了一把他的胸膛道:“万代你怎么还那么小气,还在叫人家驴啊,他好歹是人吧?哎,都是一家人了,大度点,啊?一家人在一起,要和睦,和睦!多给点爱心,好吗?”
他拂开我给他顺毛的手,鄙视道:“也不知道是谁当初指鹿为马说他是驴的!”
“噗!”我喷了一口茶,问:“怎么其实他是一头鹿精?”
“哼,不跟你说了,我煎药去。”
“煎什么药?谁又病了吗?”
“拜你的任性所赐,昨天奕王不见了你,找你的时候,惶急之中不小心跌落山谷,好在山谷并不很深,只摔伤了小腿,但不知怎么的,在谷底被一条蛇咬了……”
“什么?!你怎么不早说?!怎么又是蛇?!”
“没什么,还好是没有毒的普通蛇,大夫说保险起见,还是服点药比较好。还有苏大人,一着急,老毛病又犯了,昨天开始躺床上不便下地了……”
万代看着我迈向老哥房间的脚步拐了拐,转向苏何的房间方向,又左右挪动,拿不定主意先去看谁,他“深刻”地给了我一记鄙视的眼神,扔下我自个去厨房了。
先去看老哥吧,毕竟苏何是旧病复发,应该没什么问题。
但是若苏何知道我把他放到老哥后面担心,发起脾气来该怎么办?老哥要比苏何脾气好多了。
可是,我老哥和我最亲好不好!
但是苏何身体比较差,又旧病复发,要是再气一气,加重病情该怎么办?
啊啊啊啊啊啊!
我挠拔乱了一头乱发,第一次发现,我不知啥时候竟有了这样讨厌的犹豫性子?!
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雁翎面前,手指直点上他的鼻头:“说!是不是你存心搞的鬼?!”
雁翎头一偏,鼻孔朝天哼,翻白眼道:“鬼是什么?怎么搞?”
“你你你!下流!”
“哼,我下流?亏你还好意思说?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想着柜里的!整天一脸欲求不满,恨不得来个双龙戏珠或者三人行……怎么着?刚从石靖那回来,巴巴儿地跑过去,终于得手了,给喂饱了?都回到这里来了还一脸娇羞不知遮掩,你不害臊,我都嫌丢脸,别跟人说你姓胥……”
我气得快着火了,怒极而笑:“雁翎,我知道从前是我不对,伤了你的心,我道歉,从现在起我给你吃的给你穿的给你好睡的地儿,不让你再干任何活儿了,怎么样?”
“你,你又想玩什么花样?”雁翎警惕道。
我转过身背对着他,朝天空打了个响指:“哟西!大家听好了,咱们家的驴刚刚寿终正寝了,新添了一名家畜,看门狗一只,大家欢喜不欢喜?”
“胥子周,你别太得意!”雁翎愤怒地挣动着绑缚他的绳索,却被巧妙的绑法弄得越来越紧,小脸都绿了!
我回头朝他吐舌头,摇晃着脑袋唱道:“我得意儿的笑,得意儿的笑……”
“沛沛!”
老哥杵着个临时拐杖,一瘸一拐地朝我挪过来,一脸焦急,我飞跑过去,一把扶住他,低下头,越低越下,小声道:“对不起,老哥,又害你担心了,我真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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