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第二个被气得有点说不出来了。过了许久,才缓了口气,“三弟,不是二哥说你,你也太没信用了!之后二哥怕是要离你远点了!”
第一个人不在意,“二哥莫要五十步笑百步了,当时是怎么逼走大哥的,二哥不记得了吗?你们可不知是讲信用什么的了吧?可是生死之交的兄弟啊——”第一人的话讽刺极了,显然也刺到了第二个人的痛处,呼吸声再次变急促。
过了许久,第二个人才幽幽地道:“好了,三弟,我也不想同你吵这些,但是三七是绝对不行的,三弟手下有兄弟,二哥我也想混口饭吃。最多六四分!还是不行的话,那么我也只有放掉这群肥羊,再找其他人合作了!”说得斩钉截铁,看来这就是他的底线了。
“好吧,六四就六四吧,咱兄弟一场,小弟也不计较那么多了。”第一个人松了口,话是说得极圆滑,但是事实上,要不是他确实没人手,怕吃不下,他怎么会找个人来分享呢?而且二哥怕也是同样的心理,自从大哥走了之后,他们寨子就破败了许多,人心也没了,剩下的都是一些没得混的,穷凶恶极的家伙了。而二哥如果不是看着他手里的那件宝贝,又怎么会找他合作,以前他最看不起他了。
不过,谁让他运气好,偶得了这个宝贝呢?第一个男子隔着衣服摸了摸怀里的宝贝。据说,这可是神仙用的宝贝呢!不过,用一次就少一次,男子的脸上露出了肉痛的表情。要不是这只肥羊实在是够大,做了这一票能值回损失,他才不干呢!
原来,断情几人在苍流就被这伙人给盯上了,但由于一路上都是在人多的地方,不方便下手,所有便拖到了这一刻。
原来这群人是之前说过的云州匪类,只不过经过朝廷剿匪,寨里的魁首又被这两人给陷害走了。他们本想夺权的,没想到,反倒是混得更凄惨了。有道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说的就是这些人。
早知道,当时就不应该贪心二哥的那几千两银票,站到了二哥这边,否则,他还会是云家寨高高在上的三头领,哪用得着自己出来打家劫舍的,直接在寨子里头等那些过往的行商乖乖奉上银子有多好!
第二个人看着第一个人在一旁摇头晃脑的,他也明白他想什么,不就是后悔上了他这一条船吗?他心中暗恨。可是世界上是没有后悔药可以买的,是他自己贪心钱财,可不是他拿着剑逼他的,现在竟怪到自己的头上来,可恶!要不是,他还有些用处,他早就把他……
等这一票做完,哼!他会让他知道得罪他的下场的。他,胡志杰,不是好惹的!第二个男子,也就是云家寨二当家,恨恨地想。
两人各打各的主意。却谁都没将屋里的人放在眼里。
听着屋外的人自顾自的打着如意算盘,屋里的几个侍卫婢女都快给气爆了。
“一定要狠狠地给他们点颜色看看!”竟敢看不起他们,脾气最火爆的紫虹首先表示道。
一旁与她有着相同性格的千夜倒是没想那么多,虽然她也觉得那些人很可恶,但是,她却并没有将他们放到心上。对于脆弱的人类,她实在是无法想象谁能伤到他们。不过还是不妨碍她跟紫虹同仇敌忾。
“对!给他们个教训!”千夜挥了挥小手臂。却被清竹好笑地拉下,真是个孩子,这么有激/情。
“别急,看看他们能玩出什么花样来。”嬴倾邺也被搞得有点火气,这也太目中无人了吧?居然还能讨论这些有的没的,太不把他这个皇帝看在眼里了吧?虽然,他们并不可能知道他是谁,但谁管这呢。反正他不管。
一点都不知道屋里人的想法,外面的人重新分配好利益后,就准备开始自己的行动。
“三弟,该你出手了。”胡志杰提醒到,他还真有点害怕他反悔。
“放心啦二哥,小弟答应的事可是从不食言的。”苏建,也就是云家寨三当家,之前的第一个人,还不忘再讽刺句。能说得那只恶心的狐狸有话不能说真是有够爽快的。
“那就好!”胡志杰有些气不过,但没办法,谁让他有求于人家呢。
深吸了口气,苏建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抽出一张泛黄的符纸,上面是朱砂的痕迹,但是已经有点淡了,一看即是放了许久不用的东西。明明只是破烂的东西,他的主人却把它当宝似的,实在是让人发笑。
可是旁边的胡志杰却是一点都不觉得他做得太过,甚至如果那是他的,他一定会保管得更好!眼里的贪欲在这一刻表现得淋漓尽致。
苏建也看到了胡志杰眼里的贪婪,不仅不担心,反而在心中得意,这宝贝可是谁都偷不走的。原来这苏建的祖辈曾出现过一个修真者,可惜只是练气期,寿元将尽的时候,为了家族的兴旺特意做了这张符纸。可惜,盛衰交替,苏家也落莫了,最后也只剩下苏建一人。这符纸得用血液才能开启,其他人抢去根本就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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