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新立更加来气了,“跟你又有什么关系,照你这样说,都怪我不该去学堂读书咯,我自己的事,跟谁都没有关系,你们最好离我远点。”
江景元和魏良骏两人对视一眼,两人都不再跟方新立争执,他们心中也有自己的成算。
“喂,你们两个可千万别想着我的事,我是自己甘愿去读书的,不管是考秀才还是考举人都是我心甘情愿的,就算没有江景元的逼迫,我也会继续考上去的。”
方新立说着挺了挺胸膛,他其实心里一直期盼自己是个男孩,不然也不会仅仅只是为了跟魏良骏呕气就去考秀才。
如果不是真的爱,谁会拿自己的性命去做赌注啊。
江景元这时轻笑一下,“好,既然如此,如若有一天你的身份被拆穿,我可一定要有多远躲多远。”
方新立本以为江景元还会再劝几句,没想到却听见如此伤人的话,心头一噎,偏过头去不再看他,“最好如此。”
魏良骏倒是想再多安慰几句,但是奈何方新立根本不给他正脸,只留了一个后脑勺给他,他就只好把满肚子的话给咽回肚子,满心委屈。
“呆子,我渴了,给我倒水。”
没多久方新立不再纠结这事,又开始折磨起魏良骏来,不是让他倒水就是让他找糕点。
江景元坐在马车的一角好笑地看着他俩,悠然自得地扇着扇子。
情深不自知,这可比看戏还有趣,唯一不好的就是夫郎不在身旁,只能吃狗粮,而不能秀恩爱。
抵达大同已是傍晚时分,魏良骏被折腾得不轻,正躺在马车的一角歇息,就连方新立也有些昏昏欲睡,头不自觉地就像魏良骏的肩膀上靠去。
唯独江景元看上去还有些精气神。
赶车的小厮上来问候,“三位相公是先去客栈还是先找个落脚地吃点饭食。”
赶了一路车,四人都是在车上匆匆对付过去的,小厮也是贴心,想着三个都是大少爷,从小怕是没有吃过什么苦得,突然这样赶一天路,少不得肚中饥肠辘辘,问候一声也不费事。
“先去客栈吧。”江景元知晓小厮是想赶着回去,要是先送了他们去吃饭,再去客栈,这车上一堆东西可就得要他们自己盘去客栈。
“好勒。”小厮轻快应一声,驾着马车直驱客栈而去。
“醒醒,我们到了。”江景元拍醒睡得正香的两人。
“到了啊,”方新立擦了擦嘴角的口水,顺手抹在了魏良骏涂满口水的衣袖上,扬起笑脸,“反正衣服也脏了。”
说完又继续眯着眼,继续睡去,根本不管江景元刚才说得什么。
小厮帮忙给三人搬完东西,这才驾着马车准备回程,江景元却叫住他,“等等。”
“江相公可还有事。”小厮回头。
江景元上前塞给他一两银子,笑道,
“路上幸苦了,拿去买点吃食吧,待到考完还要劳烦你再麻烦一趟。”
小厮欣喜不已,没有想到三个相公还挺大方的,打赏就给了一两银子,欢喜地道谢,
“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我这跑一趟也是挣钱呢。”
“那就多谢了,我就不久留你了。”江景元对他到了谢,缓步转身进了客栈。
魏良骏和方新立两人在车上没有睡够,跑到房里又继续睡大觉去了,江景元看他们实在是太过于劳累便没有叫醒他们,独自一人来到客栈的大厅想叫些吃食。
“客官,您是要本店的吃食还是外头的吃食。”有位空闲的跑堂,看见江景元慌忙过来揽活。
江景元挺疑惑的,既然客栈里有厨房,为何还允许客人去外面买吃食。
跑堂的是个健谈的,见江景元对本地客栈不熟,很耐心地解释,“看客官衣着可是从下面小县里来考科举的相公的吧。”
江景元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客官有所不知,我们这做客栈做吃食终究是比不过人家酒楼,大同天南地北来做生意的客人挺多的,有些外地来的挺吃不惯本地吃食的,但是又对本地不太熟识,所以会另外给钱让我们这些跑堂的代买。”
江景元明悟了这不就是外卖。
“客官可有所需要。”跑堂给江景元介绍这么久可不是闲得。
江景元点了点头,“要的,麻烦小哥去帮忙买些大同的特色吃食吧。”
说着从怀中又掏出二两银子,“剩下的就是你的打赏。”
跑堂的见江景元如此大气,喜气满满地应声,“好勒,客官请稍等,三盏茶的功夫必给客官送进房去。”
跑堂的匆匆忙忙地去买吃食去了,江景元却在客栈的大堂要了一壶茶,默默地打听起消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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