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元重重点头,明白了,在这背后还有一双看不见的大手在推波助澜。
“我只能调查到这些,那些人失踪的方向我也追查过,什么都查不到,景元你要面临的可能是一个自己都无法想象到的大人物。”
一群人要想平白无故的消失那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总会留下一点痕迹,他的人一直朝着那个方向追查了两个多月,却一点头绪都没有,这背后要是没人帮忙可能吗。
到底是谁想要至他于死地?
他一介普通人出手,背后半点背景也没有,最多就是一个秀才的身份,一个秀才还用到这样被人给费心费力的对付吧。
江景元一点头绪都没有,如果说江父的背景不简单,惹了什么仇家,他还能有点头绪。
可江父的背景就明明白白的摆在这里,哪能惹上什么仇家,何况陈秀秀带着他孤儿寡母这么些年,要害他,在他小时候出手岂不是更简单一些。
从密室走出来,江景元整个人的头都是疼的,一点头绪都没有。
徐水舟跟王香云说了好久的话,把王香云逗得乐不可支,可能徐水舟天生就有一种老人缘,每个见他的人,都喜欢得不得了。
“阿元,谈妥了?”徐水舟知道江景元是干大事的人,在一旁很明显的没有多问。
“嗯,妥了,我们回家吧。”江景元对王香云行礼,告辞。
“去吧,去吧,回去之后也好早点给我抱上个重孙孙。”王香云乐呵呵的挥挥手。
徐水舟脸色一红,有些幽怨地看着江景元,他们到现在都还没有圆房,别说重孙了,连个蛋他也生不下来啊。
“阿元——”
走出任家的大门,徐水舟一把拉住正在分心的江景元,差一点就撞在了马车上。
就在这时走过来一个脏兮兮的小孩子,牵着一条同样脏兮兮的黄狗,端着一个破碗,用一双清澈的眼睛看着江景元和徐水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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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做什么?”徐水舟有些摸不着头脑。
江景元若有所思的从兜里摸出几个铜板放在小破碗里,不嫌弃的摸了摸他的头。
小孩子深深的对江景元鞠了一躬,牵着那条黄狗从他们面前走过。
徐水舟似乎想到了什么,上前两步想多给几个铜板给他,这时一辆飞驰的马车闪过,把徐水舟和那个小孩一同掳走了。
江景元正微笑着等待着,看到这样的突变,大怒,就在这样光天化日之下掳人,周围的一群百姓就像是没有看到一般。
江景元气急的跑进任家大门,直接去马厩夺了一匹马,骑着冲出任家大院,也不管任家人如何惊慌,把任家的园林踩得稀碎他也顾不上。
要是在晚上一会儿,恐怕连人影子都见不到,果然他们一路向西直接出了县城,县城外道路繁多他都摸不准劫人的,到底往哪边走的。
任家父子得知江景元夺了马飞奔出去,问清楚前因后果之后,就先去衙门报了案,这种事情还是要跟衙门打声招呼的。
张县令神色一脸的难看,刚过上两天太平日子,在他的管辖的县区就有人在光天化日之下掳人,关键掳的还是江景元的夫郎。
这问题就大条了。
派出衙门的衙役们出去帮忙,一群人很快就跟江景元汇合在一起,看着城门外的众多条路,他们傻了眼,这往哪儿去找。
“景元,我们分头找吧,他们还没有跑多久,这么多人一定能够追上的。”任荃骑着马追过来,说道。
他也派了好些手下出去,守住各个关卡,一见到可疑的马车或者人都能拦下来,徐水舟有个特征是脸颊上有两个酒窝,这很好找。
江景元皱了皱眉头,从马上下来,他不认为徐水舟会坐以待毙等着他去救人。
阿舟平时里表现憨憨的,其实他很聪明,在这种分叉路口,没准会留下什么意想不到的东西,就算没有留下东西,通过马车轱辘痕迹也能找到。
江景元把几条路都给查看了一番,果然在一条路上发现新的碾压的轱辘痕迹,更难人可贵的,江景元还找到一枚铜钱。
徐水舟刚追上去给小乞丐钱的时候,手里捏着就是一把铜钱,他是通过这个铜钱在提示他。
“往这条路追。”江景元欣喜地说道。
众人上马,向江景元指的那条路,策马追去。
掳人的马车没有停留,出了城门一路向东南方向行走,他们干这一行已经很多年了,很有经验,像这种街边的乞丐,有谁会注意到。
就算是注意到也没有办法报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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