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执主动侧脸。
‘噗’的一声,惹得冷执大笑起来。
陆续响起地声音,让后面玩耍的挞挞不禁恶寒…
⊙⊙!两个人对着放屁,还笑得这么开心,挞挞皮毛一颤,真搞不懂伴侣间的小情趣,后脚一踹,木门一关,大木车里的就是他挞挞的地盘了!
转眼间几人已经赶了7天的路程,离交换节还有5天的时间,依照他们的速度大概再有四天就能赶到。
挞挞躺在木车边,两条小腿上沾满了草药,“羽阿哥,那边树上的松鼠已经跟我们好多天了。”
栾堇羽抬头看上树梢,又是松鼠一家,几双黑溜溜的小豆眼一直看着他,“挞挞,你那边还有坚果吗?”
“有啊,”挞挞伸手一讨,从木车里拿出小包,手一撑,“羽阿哥,给。”
(ω )栾堇羽抽了抽嘴角,四颗……
“羽阿哥是给它们吃吗?”
“对啊,”栾堇羽还是拿了过来,将坚果放到矮枝上,“之前我给过它们坚果,它们应该记住了坚果的味道,特意跑来的吧。”
挞挞心里不屑,利用羽阿哥的爱心来要吃的,“它们可会藏食物了,羽阿哥不要被它们骗了。”
栾堇羽低笑道,“人家这叫会过日子。”
挞挞坐起身,对着松鼠喊道,“你们路上肯定吃了不少羽阿哥的坚果,那是需要换的,把你们过冬的食物交出来。”挞挞伸出手朝它们握了握。
松鼠挠了挠胡须,瞅了他一眼,转身拿出空松塔壳朝挞挞扔了过去。
挞挞一掌拍下,愤愤道,“羽阿哥,它们在藐视我。”
“哈哈哈哈…”栾堇羽大笑道,“小松鼠吃不了多少的,挞挞的药敷好了吗?”栾堇羽拿出一根肉干递给挞挞以示安抚。
挞挞咬着肉干,回道,“在敷一会儿就能洗掉了。”鼻子忽然一动,挞挞的神色立马变了,咬着肉干跳下车挡在栾堇羽面前,对着某一处草丛呼哧着。
栾堇羽被他下了一跳,慌乱地看着四处,“怎么了挞挞?”
草丛晃动,一个高大凶悍,浑身脏兮一片的兽人渐渐显露出来,兽人有一只是人耳,一只是兽耳,面色暗沉地神色中有种哀求之意。
挞挞地呼哧声越发大了起来。
栾堇羽后退了半步,一看对面的流浪兽人就不好惹,可是冷执又去打猎了,也不知道这个兽人是好还是坏…镇定道,“我的伴侣就在附近打猎,他很厉害的,你你不要过来。”
兽人灰眸子里满是血丝,沙哑着嗓子痛苦道,“我有猎物,兔兽人,求你帮帮我。”说着,兽人双手慢慢抬起,一个光着身子的小孩蜷缩在他的怀里昏迷不醒。
挞挞肉干从口里掉落,瞪着眼睛惊讶道,“是小雌性。”
“小雌性?”栾堇羽揉了揉眼,他如果没看错的话那个小孩是带把的。
“你偷来的?”挞挞置疑道。
“不不不,他是我的孩子,”兽人眼里冒出泪花,嘶声道,“他生病了,求你救救他,你要多少猎物我都会去给你抓来。”
“阿爹…”小孩虚弱地声音让栾堇羽不禁心疼了起来。
挞挞阻止栾堇羽上前,戒备道,“你可以去部落,那里有祭司,可以治好的小雌性。”
兽人眼中泛起恨意,“他们要抢走我的孩子,我不会让我的孩子离开我。”
“吼!”兽人忽然化成兽身嘶吼起来,是一个棕熊兽人,一道银色身影迅速朝他脖间咬去。
棕熊单手拍下缠绕在自己身上的蛇身。
冷执一闪,快速游到了栾堇羽面前,寒眸杀气腾腾,盯着面前的棕熊兽人。
棕熊兽人喘了口气,率先化成人身示好。
栾堇羽小跑到冷执蛇身后,小声道,“他让我治他的孩子。”
冷执也化成人身,将栾堇羽堵在身后,开口道,“我的伴侣不是祭司,你走吧。”
棕熊兽人紧紧抱着怀里的小雌性,悲切道,“我真的没有办法了,求求你们。”
栾堇羽小声道,“冷执,要不你把孩子抱过来,我看看。”
冷执皱了皱眉,“我的伴侣说可以看,但是你不能过来。”
棕熊兽人咬了咬牙,沉声道,“好。”
冷执走上前接过孩子,冷冷地盯着棕熊兽人,“我不想惹麻烦,治完你的孩子赶紧走。”
棕熊兽人点了点头,急切地看着逐渐抱远地孩子。
小雌性脏兮潮红地脸色让栾堇羽不禁蹙眉,抚上额头,滚烫的温度瞬间热到掌心,“这孩子发烧了,冷执,你认识退烧的草药吗?”
冷执淡道,“发了烧,需要多种草药配合着吃,这个只有祭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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