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丰冷冷说着:“这是第二次了。”
上一次是高一上学期,杜添苟被薄白打得住进了医院。
既然汪主任不提,他就帮汪主任回忆回忆。
分手大师看向薄白:“你不说事情前因后果,让我怎么信你的话?”
薄白冷冷说着:“他骂我爸爸,不见血,无凶器,我怎么找证据?要不您调监控吧。”
分手大师气得面红耳赤,如果他能调监控,还需要在这里废话?
他不耐烦说:“德智体美,你的德喂进狗肚子了吗?学习好有什么用?品性败坏,欺负同学,纪律散漫……这是第二次,我给你记大过。你服不服?”
薄白:“不服。”
卓扬连忙说着:“汪主任,不是你这么判的啊,薄白我知道,他不会平白无故的打人的。凡是得讲究前因后果,一个巴掌拍不响,谁会无缘无故打人?”
梁丰脸色沉下来:“听你的意思,是我外甥找打吗?”
卓扬说着:“梁老师,话也不能这么说,既然两个学生打起来了,那么一定有个对错,法院判罪也得讲究对错轻重。”
“报告。”两同学进来了。
分手大师喊着:“进来。”
那两人走了进来。
易远暮言辞恳切,焦急说着:“主任,他们真的不是在学《残疾的天鹅湖》,他们明明在学薄白的爸爸。您不要被杜添苟给骗了。”
残疾的天鹅湖是个歌舞剧,讲述右腿截肢的残疾少女爱跳舞,整个歌舞剧以追梦为主题,曾在江清十中巡回演出。
薄白立刻跟着说:“他们明明在学我爸。”
他知道易远暮在混乱信息,所以他也立刻抛出引子,干扰十班的那两个人。
杜添苟没把自己的兄弟报出去,也没把易远暮报上去。
他没算到易远暮自投罗网。
所以从一开始杜添苟没有跟他同伴串通。
因而易远暮故意给出错误的信息,混淆视听,薄白抛出问题的引子给那两人,下了一颗定心丸。
杜添苟一听,脸色都白了,他明明说的是《卖拐》,他慌乱说着:“哪有学你爸爸?明明就是……”
那两人一听,瞬间明白过来,说着:“主任,我们真没有学薄白爸爸,我们真的在学《残疾的天鹅湖》,上学期那少女练习跳舞片段映在我脑子里。所以苟子在学呢……”
分手大师的脸越来越黑。
梁丰的脸越来越冷。
卓扬的表情很微妙,肉眼可见的松了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 暮哥:我们是双学霸,双重智商碾压!
小白:你智商挺高的啊,为什么还会认错人?
暮哥:选择性眼瞎!
知道你们期待掉马,十章内会掉马哒!
第24章 老子要早恋
杜添苟心下知道完了。
这两猪队友来的真不是时候。
分手大师看着杜添苟,声音拔高了几个分贝,说:“学《残疾的天鹅湖》啊,挺有艺术细胞的,来,你们再给我学学。学完《残疾的天鹅湖》,再学学《卖拐》,我看看能不能把你们培养成重点艺术生。”
杜添苟低下头:“主任……”
分手大师吼了一嗓子:“给我站起来。”
杜添苟“噌”一声站了起来,但由于腿被薄白踹了几脚,疼得很,他只能单脚站着。
梁丰连忙扶着杜添苟说着:“你先坐下,你腿还不能动。”
分手大师见杜添苟腿受伤了,用纱布缠着,摆摆手,说:“坐下。”
他不是一个以成绩论学生好坏的主任。
就算成绩好的学生犯事犯到他的手里,他也一视同仁。
但作为一个教导主任,是规范学生道德的标尺。
学习成绩可以不好,但不能品性太败坏。学残疾人走路,更是恶劣到极致。
他知道薄勤的爸爸薄厉海是残疾人,上一次薄白打了杜添苟,薄厉海来学校处理过这件事,他也见到了那个和善有点儿奇葩的中年男人。
分手大师问着薄白:“他为什么学你爸爸?没道理只针对你一个人。”
杜添苟狡辩说:“主任,我真没有学他爸爸。我们只是……”
易远暮没等杜添苟说完,就抢过话头,“我知道,主任,因为杜添苟喜欢……”
“别说了。”薄白说。
“因为我看薄白不顺眼,所以学他爸爸。”杜添苟与此同时加大声说着。
薄白与杜添苟几乎异口同声。
薄白怕易远暮将甄苏牵扯进来,就想阻止易远暮,而杜添苟也怕甄苏被分手大师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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