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禁不住眼神火热,低头亲吻指尖,嘶哑地说:“宝贝,你有自己解决过吗?”
周怀净困惑地垂首望着陆抑。
陆抑唇边撕扯出诡异的露骨的火辣辣的笑,手指暗示性地按在了周怀净的裤裆,轻轻揉了揉:“这里,用你的手。”
周怀净被揉得舒服地哼哼,就想倒在床上,滚进陆抑怀里等着摸摸,陆抑却控制住他的动作,不让他往下倒,还收了手淡淡地看着他。
周怀净已经被那几下撩拨起来,手自动自发去找陆抑,拉着要往小怀净上面放,陆抑这回不听他的,收回手目光幽暗。
“二叔……”周怀净委屈又束手无策,“帮我。”
陆抑笑着说:“今天你自己来。”
周怀净歪着脑袋,纯洁地看着他,复读机似的重复:“自己来?”
“像我之前用手帮你做的那样,你亲自安慰它,嗯?”陆抑动手帮他将裤子连着内裤往下拉到腿弯,意味深长地用食指弹了一下向他起立的小怀净。
周怀净的右手被陆抑握着,轻轻地放到了秀气的小东西上,虚虚握着它。
陆抑果真不肯帮忙,坐到沙发上望着他惶然无措的表情,真如被逼迫到绝境的小兔子。
周怀净和陆抑对望,陆抑朝他鼓励地笑一下,一只手放在椅背上一下下有规律地敲击,另一只手端着杯子,红色的舌头暗示性地舔着杯沿。
周怀净只能自力更生,面色潮红地用平日弹琴的手,狎昵地伺候自己的小兄弟。
陆抑边看边喝水,喝得口干舌燥,眼神滚烫,几乎就想要几个大步上去把周怀净压在床上大展雄风,可惜他只能大展熊风,于是安静地看完了一场靡艳的自渎,亲眼望着能弹奏最高雅音乐的手指此刻听话地为他上演大戏。
周怀净光着脚,坐在床边,一开始还满心不情愿,后来已经意识混沌,任凭欲望驱使摸摸索索,最后蜷着脚趾头到了顶点,白色的液体沾湿了手心。他抬起手就要取面巾纸,陆抑已经抬步走了过来。
陆抑握住他的手,手头舔过他的手背,又将他的手翻转过来,从指尖舔到手心,温热的舌头触在手指上,将手上的每一个角落都光顾了个遍。
周怀净累得困了,眯着双眼打盹,还记得露出可爱的笑容说:“以后我可以随时自己来。”
陆抑:……
“不用二叔了。”
陆抑:……
“二叔真没用。”
陆抑:……
真没用的陆抑小肚鸡肠地推倒周怀净,将他吃了个遍。
第二天弹琴,周怀净手软腿软,眼神飘忽。这次陆抑也比之前节制了,至少没在露出皮肤的地方留下明显的痕迹。
林老生气地红了老脸,看着陆抑的眼神如同在看一只能吃会动的禽兽。陆抑咳嗽一声,道最近会帮周怀净调养身体,暗示在比赛前不会乱来。
晚饭过后,周怀净在琴房里弹琴,陆抑靠着窗看着他。外面的雪还没化,月光冷幽幽映在雪上,银亮的光芒反射过来,还未进到屋里便被明亮的灯光融在一处。
琴声起起落落,宛如窗外的月景,孤冷清寒。月色的潮汐远去了又到来,静谧又孤独得让人心尖轻颤。
林老站在一旁听着,冷锐的面庞爬上一丝笑容。周怀净的左右手灵活程度基本一致,不似多数人更习惯于使用右手,因此左手的触键完全没有问题。若说有缺憾,就是情感。想着,他看了一眼陆抑,因为强两天的事情,他心里还有气。但只要陆抑在旁,就能最大程度地调动周怀净的情感表达,虽然很想把他从琴房轰出去,林老无奈地忍住了。
这次的比赛分为12到16周岁的少年组和17到22周岁的青年组,比赛资格的获取理应经过国内的比赛评审,但林老拥有一个推荐名额能够直接晋级到国际比赛。国际大赛有三场,第一场选30人,第二场选10人,第三场评出冠军、亚军和季军。尽管这场比赛更加注重音乐性而非技术性,但林老依然十分有把握周怀净按照这个水平发挥,一定能获得名次。
陆抑手里握着个保温杯,斜倚着窗看着周怀净的手指如水般流动在琴键上。周怀净弹琴时几乎与平时判若两人,一坐到钢琴前,往常木木呆呆的面无表情变成了清冷漠然的面无表情,当手指放上去时,抬眸看陆抑一眼,然后专注地沉浸到琴音里。
这样的周怀净,格外催动陆抑心中恶劣的破坏欲,真想将他放倒在钢琴上,同他亲吻着咬破嘴唇,吮吸他的甜美的血液,倾听破碎的喘息和呻吟,紧接着,周怀净会对他说——二叔,不要停,继续……
陆抑被一个抑扬顿挫的重重琴音惊得顿时从幻想里清醒过来,周怀净手指飞快滑动,快得仿佛暴风雪肆虐,结束了弹奏。当莹白的手指乖巧地伏在琴面上,周怀净抬首望着陆抑,表情如不染世俗的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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