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白苏倒是毫不在意这些,只专心为男人解毒,直到男人发出一声闷哼,他才站起身,吐去口中之物,这屋子久无人居住,自然也不会有杯盏等物,他也未特意去寻茶水漱口。
赫连淳锋体内的躁动慢慢平复下来,下意识的搜寻另一个身影,见华白苏站在不远处,正闭眼慢慢调整吐息,他微愣了愣,很快明白过来。
自确认怀有身孕以来,两人便再未行那事,华白苏如此替赫连淳锋解毒,怎可能丝毫不受影响。
“白苏。”
赫连淳锋出声,华白苏便睁开眼,回身走回他跟前:“陛下感觉如何?可还有不适?”
“只是仍有些无力。”赫连淳锋如实道。
太后同时点了数根玉春香,赫连淳锋吸入后又忍了太久,因此就算是解了毒,仍是无法立刻完全恢复,华白苏点头,提着的心也慢慢放下。
赫连淳锋说完他并未起身,他抬头仰视华白苏一会儿,忽然弯了嘴角,在华白苏还未反应前,就着这一坐一站的姿势,伸手去解对方的腰带。
华白苏明白他的意思后,刚刚被压抑住的某种冲动立刻又再次涌出,他眸色渐深,并未阻止赫连淳锋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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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在这空屋内折腾了许久,待到夜深了才一同回到宣德宫休息。
隔日清晨,赫连淳锋去早朝后,华白苏便带着人往太后寝宫去。
昨日赫连淳锋急着离开此处,并未来得及处理相关人等,便只派人暂时将苑儿与太后一道扣在屋内,严加看守。
华白苏到时,葛魏也恰好在此,他奉赫连淳锋之命来将那苑儿押去大理寺受审,结果还未入屋,便遇上了华白苏,惊得脚底打滑,差点摔倒,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子,立刻上前行了礼,有些紧张道:“皇后殿下,您,您怎么来了?”
华白苏目光自在场众人身上扫过,微微一笑,那笑意却未到达眼底:“太后不是一直想见本宫么,入宫这么久,本宫也是时候该来给太后请安问好了。”
一股寒意自脚底升起,葛魏颤了颤,上前小心翼翼地问道:“皇后殿下是不是等陛下下了朝,一并入内见太后娘娘?”
“不必,我自己进去,你们都在这守着。”华白苏说罢,也不给对方阻止的机会,直接推开屋门。
葛魏不敢拦华白苏,只得苦着脸站在门外,与华白苏一道前来的是赫连淳锋身边的另一御内侍卫樊意致,叛乱时樊意致也是亲眼见过华白苏的能耐,因此并不太担心,反倒上前安慰葛魏:“皇后殿下身手不凡,想来不会有事的,我等便安心在这儿候着吧。”
葛魏叹了口气,微微点头,心中却是有些无奈的想,他哪是担心华白苏受伤,华白苏的能耐他远比樊意致清楚,从见到华白苏的那刻起,他担心的便是里头那两位,赫连淳锋还未下朝,这真出了什么事,他可不知该如何收场。
这么想着,他的目光又回到已经被合上的屋门上,无论是太后还是那不知好歹的宫女,恐怕很快就会彻底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
而此时一门之隔的屋内,太后仍坐在屏风后的那张椅子上,似乎是从昨夜起便在没有动过,那名叫苑儿的宫女瘫坐在软榻旁,显然是哭了一夜,一双眼又红又肿。
听到关门的动静,太后头也未抬,仍是一动不动,苑儿却像是只惊弓之鸟,立刻弹坐起身。
苑儿乃是太后宫中的侍女,从未见过华白苏,但当华白苏缓步行至她跟前,她便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满脸惧意地看向眼前这个身着黛紫色华服,浑身散发着寒意的男子。
在苍川,仅有皇室能着紫色衣饰,苑儿入宫也有五六个年头,因着一直跟在太后身边,也算是见过不少王孙贵族,却猜不透来人身份。
华白苏也并不打算向她介绍自己的身份,只上前将她自上而下打量了一番,露出几分讥讽的笑来:“你该庆幸昨日你们的计划没成,否则……本宫敢保证,之后的每一日,你都会活得生不如死,你身上的每一个器官,每一寸皮肤,本宫都不会让它好好留着。”
听他自称本宫,苑儿腿一软便趴跪在地:“皇后殿下饶命,皇后殿下饶命。”
“放肆!”原本以为入内的不过是赫连淳锋派来的侍卫,听到华白苏开口,一直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太后才回神,“皇后入宫时难道没有学过规矩么?谁给你的胆子跑到哀家的寝宫来撒野?”
“自然是陛下给的胆子。”华白苏转过头,目光直视太后,接着便抬了脚,准确无误的踩在苑儿的右手腕上。
一声惨叫过后,苑儿昏死过去,而她的手掌正以一种十分怪异的姿势扭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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