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吃什么,把话说清楚。
林雪青只觉得明明是五个人的电影,却没有他什么姓名,怕再呆下去,性命也没了,紧接着站起身客套一句:“天也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郑一墨也站起来,怒目圆睁跟尚赤对峙:“你别太过分。”
尚赤:“我们两个人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郑一墨:“你他妈——”
刘白筷子“啪”地砸在桌上:“要么坐下吃饭!要么滚出去吵架!”
并没有人在意林雪青说了什么以及又要干什么。
沈烟忽的站起来猛地往门外冲,尚赤与郑一墨紧接追上,再是林雪青阴狠地瞪了一眼刘白转身退场,刘白低头自我检讨:“真的做的那么难吃吗?”
但屋子里总算是安静下来了。
刘白看着一大碗没怎么被动过的水煮鱼,只觉得味蕾着了火,实在是有点儿难以下咽,无奈的又端回了厨房。
送入垃圾桶是鱼兄一生悲惨命运的终结。
刘白又将他这个陈旧拥挤的落脚地儿四处巡视了一遍。
东西不多,家具都是老式的,磨损不少处处透露着生活的痕迹。
跟他当初北上寻梦的时候差不多。
除了这些,唯一惹眼的就是电视机旁边儿摞了一排的碟片,刘白仔细看了一眼,居然都是是郑一墨的片儿。
刘白抽出了一张,是一部叫《诛心》的悬疑片儿。
他看着郑一墨在画面上警察的造型,突然有种微妙的难以言说的感觉。
他们应当只是书里的一个一个角色,给读者看到的只是偶尔的数个片段,连起一个故事的前因后果,剧情发展,直到这个故事终结,合上最后一页,也就不再存在。
可是此时此刻,他们却刚刚还跟刘白坐在同一张桌上吃了一份辣到哭的水煮鱼,有来路有去处,是一个个完整而独立的人。
刘白从老式茶几下的抽屉里神奇地翻出了几块儿大白兔,连塞了好几块儿,口中甜腻粘牙几乎张不开嘴,但总算是让自己在岩浆里洗澡的舌头有救了,又继续保持他标准的北京瘫抄起剧本儿研究。
他不认识梁振生,自然也没有看过梁导以前的作品,二百五此刻倒是派上了用场,专业又敬业地给刘白介绍了一顿梁振生的生平,性格,还有祖宗八辈。
——梁振生的爷爷的爷爷是——
刘白残忍地打断了二百五的叙述:“到这儿就够了。”
梁振生是个擅长拍大场面大框架的导演,以往的片子,动辄就是千万美元的预算,不知道是这次囊中羞涩还是想要有所突破,《恩怨》这部戏却是一部格局不大,预算不高的群像式武侠片儿。
它描写了江湖上的每一个人,各有各的故事,却都被一个叫黄思己的人物联系在了一起,武林大会上,所有人互相试探,却惊讶的发现,似乎每个人见到的黄思己都不太一样,甚至还有一个开放式的结尾,直到最后也没有说明这个黄思己到底是谁,又或者谁才是真正的黄思己,而新的恩怨却已经在旧的恩怨尘埃落定时再次展开了。
刘白挺喜欢这个故事,突然明白为什么原主宁可不要郑一墨的钱也要想方设法来演这部戏了。
他动了动腮帮子,粘成一坨的奶糖还没来得及化开,再次听见了门口有响动。
大门一开,几缕冷风钻堂入室,伴随着脚步声儿,郑一墨居然又回来了。
第9章 chapter 9
刘白惊讶起来:“你怎么又回来了?”
郑一墨几步迈进来:“我为什么不能回来?”
刘白手不释卷,眼都不眨,毫不走心敷衍他:“你不追你的小烟儿了吗?”
郑一墨一听这话,也不知道怎么着又皱起眉来了,往沙发前靠靠:“刘白,你有什么资格吃他的醋?”
???
刘白哭笑不得,这是什么清奇的脑回路?
“你到底什么事儿?”
然后他猛然想起来郑一墨是怎么进门儿的,又补充一句:“哦对你哪来的我家钥匙?”
郑一墨扬着下巴,一脸高傲:“怎么,以为我想要?是你要放在我那里的。”
说完他四处环视一圈,又不满意的点评:“太小了,怎么住人?”
实在是太烦人了,刘白觉得自己好像至尊宝,被一只苍蝇绕来绕去,不耐烦地叹口气:“你要没事儿就回家玩儿去,钥匙给我搁桌上,别老在我眼前转悠。”
这句话又跟那火星似的把郑一墨当炮仗点了,暴脾气瞬间就起来了,刚要发作,看见刘白转了个身,用剧本儿挡住视线,似乎是不想看他,露出小半张侧脸来,眼神儿专注,倒也不像是在说什么吃醋的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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