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边,一个军装制服男人正酷酷地靠在玻璃上嗤笑,“孝敬老子的?”
正常版伯希尔双手叉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张与秦沐太过相似的面容,因为平添几分放荡不羁而充满成熟男人的野性味道,非常迷人。
好吧,秦沐觉得自己大惊小怪了,将悬浮在空中的酒瓶子收收,“不是力量还没有恢复么,这样子好吗?”然后放到桌子上,接着关门。
伯希尔修长的腿一迈到了桌前,随手开启一瓶红酒,倒进高脚杯中,喝了一口,微微蹙眉。
“还是之前那什么酒带劲,你去弄几瓶上来。”
“喏,就是这个,说起来还是你手上的那瓶贵多了。”秦沐拎出二锅头开启,直接放到伯希尔的面前,“直接喝吧,不用倒出来了,会喝醉么?”
喝醉的老小孩最难哄了。
一声嗤笑,“怎么可能?”斜眼向秦沐一睨,他又挥挥手,“不用管老子,你下去陪陛下吧。”
想到能滚回来送酒也算不错了。
那正中下怀,秦沐不好意思地摸摸脑袋,慢吞吞地站起来,往门口挪。
不过走了几步,他又回过头问:“老爹,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虽然只是一天的幼儿园,可是对于大恶魔来说,找寻一个地方真的不困难。
“担心了?呵,陛下不是说会等你的吗?”那两个还算开明不错的人类,总是得给一份交代,而帕黎安斯对黑暗一族来说不是称职的魔王,但绝对是一个好情人。
秦沐瘪嘴,“问问而已嘛。”
“我倒是想啊,可是哪来的时间给老子去找地方,那群小鬼和那个女人实在太烦了。”
一会儿唱歌,唱鬼的歌,不是小花就是小草,不是小鸡就是小鸭,他连开口说一个字都嫌幼稚。
再一会儿什么做游戏,噢,这真是悲剧,过家家什么的真心伤不起啊,伯希尔表示就是小时候他都不玩这个。
接着吃午饭了吧,还要排排坐吃果果,什么营养餐,那味道实在难以下咽,还好恶魔不怎么需要进食。
然后睡午觉,好啊,都睡着了,他好去完成任务了不是?但是,你这个女人怎么不去睡,流着口水盯着老子的想要干什么,实在受不了睁眼睛,就看到那只爪子伸过来掐他的脸,还说乖乖哦,一定要睡午觉下午才能有精神……去,见鬼吧,真想一刀劈了她。
就这样忍受了一个小时,总算可以不睡觉了,然后开始玩泥巴,他捏了自家亲亲老婆,好吧,虽然不太像,但是居然敢说这是野人,自家风华绝代,美艳无芳的老婆是野人,什么眼神!
之后总算可以安静了,因为开始算算术,就是简答到哭的数数,一数到十,一遍两遍三遍……就十个数字,居然数了那么久!
最后……等放学。
这一天他什么事情都没干过,就在那女人的紧迫盯人中虚度了。
若是以后都是这样,岂不是太让恶魔绝望了?
伯希尔想到这里,越发忧愁了。
那是一个雷区,秦沐觉得不继续深入比较好,所以果断且明智地下楼了。
下方,他感觉楼上一小时,楼下已千年,那满地的酒瓶子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阿沐,你家的那位,哥实在五体投地了,饶了我们吧,你让他趴下,求你了!”再这样下去,没有一个人能够支撑到下一场了。
一张张苦哈哈的朦胧脸,那愁苦的目光看的秦沐心里发毛。
然后,他找到源头,自家大魔王依旧安静地坐在原地,不温不火微笑地端酒,喝下,然后深邃的目光看着那快要呕血的某位堂弟,完美得体的笑容让堂弟倍感压力。
抖着手端小酒杯,正要往嘴巴上凑,突然眼睛一亮,“堂哥,你总算来了啊!,快,快坐。”
顺势放下酒杯,立刻起身,来,赶紧把你家的这位领回去吧,别出来祸害行么?
这究竟是什么人么,不对,这还是人么,内裤外穿了吧?
那些酒水全去哪儿了,也不见他有上厕所,脸色还可气地依旧白里微红,眼神还是清澈透明,帅得一塌糊涂。
这些公子哥儿们平常都是花花公子,再喝下去保不定引发仇恨做出点什么自杀式的调戏行为来。
秦沐赶紧打发了。
“行了,就到这里吧,爸爸。”
说完又有点担心地问帕黎安斯,“你还好吧?”每人一杯都非常可怕的量了,还能坚持到现在,真心厉害。
帕黎安斯貌似就等着秦沐,老婆一来,脸色就垮了,只见他不高兴地瘪嘴,“真的不好喝,苦的,还是伯希尔那杯橙汁味道好。”
秦沐:“……”他担心个屁,混蛋!
苦死你算了!
正等着台阶下呢,秦家长心知即使再喝上一年,也灌不到开了作弊器的魔王大人,立刻挥挥手表示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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