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真是可惜呢~我可是很想念亲亲小忧忧的味道呀~”说罢,挑畔的看了眼莫泠铮,转身继续指挥教众们搬行季。
围观的人们嗤嗤笑道:“瑞王殿下好像吃醋了,好可爱呀~~~一定是怕弟弟被抢走~”
莫泠铮脸色更黑了,危险的眯著眸子,道:“忧忧你真要让那个人妖住进来?”
“他说:‘如果你敢赶我出去的话,我会在你的饭菜和茶水里放春药,然後半夜来偷袭你’,”忘忧淡定的转述,随即道:“要是你能把他整死的话,我就不让他住进来。”
“等这件事完了再整。”莫泠铮冷哼一声,心却道等他没用了马上一脚踢开他,“那李锦仪还有些脑子,我就看看,他们能搞出什麽风雨来。”
弹劾一事,皇帝那里迟迟不表态,下面的人越闹越凶,李心儿的父亲更是铁了心要闹大,竟意图要联合南方商盟抗议,不过才起了个头便被家中长子李锦仪压了下去,一干不太情愿却又不忍拒绝这个刚丧爱女的老人的商家们松了口气。
李家庄虽然做得大,又是老字号,但终究是商家,最忌涉政,老人这样做除了愤怒想为女儿讨回公道,估计还有某些人在煽风点火。幸好李锦仪反应得快,若真让这事做了起来,不管结果如何,李家下场必然不会好到哪里。李锦仪很清楚,在这场朝政乱斗中,李家不过是只棋子,甚至连父亲的亲妹妹,他们的亲姑姑兰嫔,也只当她是争宠的踏脚石!
莫泠铮脸色阴沈,心里思量著怎麽算计,眼角瞟见忘忧垂眸似乎在沈思什麽的样子,便低下身子在他耳边轻声道:“忧忧你,千万别让那个人妖动你一根头发哟,不然……”
後面没说出来的威胁,不用想也知道不是好东西,忘忧当然不可能出声应允或拒绝,只是紧抿著唇微侧首避开那让人麻痒颤粟的吐息,心想著是不是该给兄长找个媳妇了。
神功,又或者魔功大成的君念欢,听力自然也是不比常人的,别说忘忧两人并没有要刻意遮掩的意思,即便就是低如气音的耳语,若他有心要听,一样清清楚楚。所以,那明显带著利用意味的话他是听到了的,不过教主大人不比常人,不会因为发现自己被利用而在心里暗自伤神垂泪,仅是勾起一个标志性的邪魅笑容,半阖的狭眸满是算计之色。
彪悍如南宫铎看了这神色也不免打了个寒战,忍著背後发毛的异感上前问道:“教主,那事己有些眉目,可要……”
“不急,慢慢来,那麽快结束就不好玩了。”
慢悠悠的语气,就像邪恶的猫边捻著须边看小老鼠四处逃躲一样,南宫铎只觉得一职寒意从背後升起,鸡皮疙瘩爬了一身。
叹了口气,瞟了眼那连姿势亲昵的两人,南宫铎突然有种无力感,这三个祖宗互相算计,谁会笑到最後?
第一零五章
群臣联合弹劾瑞王和八皇子一事依然总续著,关於下旨稽查之事皇帝依旧没有应允,於是一连七天,每天早朝各派系推出来的代言人都在那里苦口婆心、忠言逆耳,说得好像再不把这两人办了就会天下大乱,早八百年前的事都挖出来,把八皇子的行为品性都好好分析了一翻,又结合了瑞王其实是在装傻,最後要表达的是──两人的确有叛乱之心,蜇伏多年,终於要行动了。
朝堂上不平静,民间也很是热闹,关於这瑞王和八皇子的传言不断,要不是顾忌两人是皇族,估计唱本都出了。
要扳倒一个人,从舆论上下手不会错的。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可前提是,这舟,得被水载过,这人,得在乎他人眼光。
“啧啧啧,他们把我说得这般野心勃勃,我若不干点什麽出来,会不会很让人失望?”沐浴过後,莫泠铮枕著忘忧的大腿,後者拿著布巾帮他擦拭湿发,恰到好处的力道让他舒服得眯起眼睛,声音也慵懒悠然。
忘忧没接话,专心的帮他擦拭湿发,一小撮一小撮,从发根到发尾,细细的拭著。其实这样的做法很费时,这样一头头发下来,没半时辰是不行的,这样下来,等头发全干了,莫泠铮也睡著了。
他就是要莫泠铮睡著。否则,他都不知道该怎麽面对他了,两次在最疼爱的兄长身下淫乱的呻吟,第一次还能说是神智不清,但第二次,虽是中了春药,是真真切切的,知道自己在干什麽的。
若是其他人,该怎麽报复就怎麽报复,不能报复就避著,可是这不是其他人,是他一直以来最亲爱最疼爱的大哥!那深情缱绻的告白,他再怎麽掰也掰不成是哥哥对弟弟的兄弟之情──整天趁机对他上下其手,把他压床上强吻,有这样的兄弟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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