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轻,他没怎么你吧?”穆拉看着言小轻走得艰难,上前扶着他的手。
言小轻没有说话,艰难地保持直立行走。
他就是去时飞集团视察一下男友的工作情况,忽然就把婚定了。
晋深时前几天还是追求者,今天就是未婚夫了。
这个世界太玄幻了。
爱情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言小轻还有点没有回过神来。
他不想说话。
“他打你了?”穆拉还在锲而不舍地询问自家崽子。
“没有。”言小轻拂开他的手,很疲倦,“爸,我想静静,你别来烦我。”
他要好好想想,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晋深时那个大尾巴狼,太可恶了。
他被迷得五迷三道,好像还答应了回来偷鸡摸狗——偷户口本。
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得捋捋。
当时,他被稀里糊涂套上戒指之后,又稀里糊涂喊了“老公”。
晋深时变戏法似的,竟然从搁物箱拿出了户口本。
让人不得不感叹,晋老狗的操作稳得一比。
“小轻,我诚意十足。”双手捧着户口本,真挚的眼神看得言小轻全身都虚。
晋深时的言外之意:我戒指也准备了,户口本也准备了,婚也求了,还愿意让你污蔑我是0,你是不是也应该有点表示?
言小轻当时可能被下降头了,胸口一拍,夸下海口,今晚就回来偷户口本。
回到房间,把门一关,言小轻在卫生间照镜子。
看着满身的红痕,言小轻气得大骂,晋深时那个禽兽,第一次就那么猛,还想不想细水长流了?
浴缸里放满水,言小轻躺进去,爽!
全身舒坦之后,聪明的智商再次占领高地。
俗话说的好,经常吃素的人,定力比较强。
开荤之后,欲/望就如同泛滥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晋深时就是典型的代表。
二十六岁之前一直保持着单身,外表看着高冷禁欲。
一旦解禁之后,浪得莫边。
想起在车上,擦药的时候差点又被压了,言小轻气得磨牙。
怎么才能制服晋深时那条淫龙?
什么样的驭夫手段最高明?
言小轻想到了自家的姐妹儿。
求助场外嘉宾郑旭旭。
穆拉看着言小轻蹒跚地扶着墙回到房间,心里好担心。
他脑补了一场晋深时欺负自家崽的大戏,找到言喻。
“阿喻,小轻被晋深时欺负了。”
言喻根本不相信。
怎么可能?
晋深时看着小轻的时候,眼里温柔得发指,流露出的全是爱意,简直把小轻捧在心尖上,怎么可能欺负小轻。
不想理自家的智障男人。
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
穆拉没出现之前,在言喻心中,他一直是二十年前那个翩翩皇室贵族,风流倜傥。
会在清晨第一缕阳光晃进眼帘之前,在她床头捧上一速玫瑰。
用蹩脚的中文,说着最动人的情话。
在一起之后,言喻越看越觉得穆拉是个傻帽。
尤其是上次被狗咬,被鹅追之后,言喻觉得穆拉简直就是沙雕本雕。
她从穆拉眼里已经找不回以前当初那种炽热的爱情,留下的全是鸡毛蒜皮。
只过了短短二十年,怎么变化那么大啊?
要不是穆拉还算是一个中年大帅哥,也有钱,言喻真想带着言小轻一走了之。
懒得理他,让他各自去折腾。
穆拉抱着一坨钱,敲响了言小轻的房间。
“小轻,爸爸来了。”
“爸,我有朋友。”言小轻打开门,接过他怀里的钱,随手扔到沙发上。
穆拉把头往里一梭,看见郑旭旭翘着二郎腿,掐着兰花指坐在沙发上。
郑旭旭做了指甲,上面镶了大颗水钻,扎了个丸子头,穿了半身百褶长裙。
穆拉有点高兴。
崽子终于带女生回家了。
“这位小姐是?”
“爸,郑旭旭是男的,你出去,我们有话说。”言小轻把他的头往外摁。
“什么?男的?”穆拉一脸沮丧,“男的怎么会化妆。”
穆拉还在惊讶,门“砰”地关上,差点碰到鼻子。
沉思。
虽然是个男人,但是好歹也是像个女人的男人,说明自家崽子还有得救。
穆拉吃了个闭门羹,吩咐仆人准备搞事。
“小轻,门外那个孤陋寡闻的老头是谁?”郑旭旭问道。
“我爸。”言小轻把自己皇室贵族的身份告诉了郑旭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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