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么的,他觉得自己再补下去,可能要爆体而亡了。
“我说了啊,不合适你。”晋深时说道。
“你说清楚啊,我还以为……”言小轻气得脸鼓起来,嘴里包着气,左右晃动。
“以为什么?”
以为笑话他胆子怂,要喝酒壮胆呢。
“没什么。”言小轻瘫在椅子上,像条咸鱼,“摸吧,快摸吧,摸完我要回房间睡觉了。”
晋深时不发一言,径直站起身,绕到言小轻身后,隔着椅背,环住他的腰,头搭在言小轻颈窝。
啊啊啊,开始了。
言小轻像一根拉满的弦,全身绷紧,仿佛再加点力就会全面崩溃。
颈窝里全是晋深时的吐息,淡淡的青草香,暖暖的,惑人心智。
敏感的神经一根接着一根被唤醒,言小轻浑身又软了。
与之前后颈被捏的软不同,他还在颤抖,从指尖一直颤抖到心尖。
“小轻,我开始了……”低沉沙哑的嗓音像一首抒情的旋律,酥了言小轻一耳朵。
你他么快点摸行不行,就这样不上不下的吊着,好难受。
用脚指头想也知道,他现在的嗓音肯定又软又媚,言小轻咬紧牙关,死不开口,打死都不发出一点声音。
晋深时像是故意的,一个劲逗引着言小轻说话。
“小轻,我可以把手伸进去吗?”
言小轻:“……”
你他么爱伸不伸,随便。
“小轻,这个力度合适吗?”
言小轻:“……”
你他么爽朗点,给个痛快吧。
闭眼,生活就像被强X,如果不能反抗,一定要学会享受。
言小轻挪动身体,让自己坐得舒服。
“小轻,我是第一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你提醒我。”晋深时的声音比平时还慢几分,不像在开玩笑,却像是在虔诚地祷告。
言小轻:“……”
究竟摸不摸,不摸走了啊。
男人之间的一个小玩笑,就这样你来我往,变成了羞涩的第一次亲密接触。
此刻的晋深时,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运筹帷幄的霸道总裁,反而像是心里藏着小秘密的大男孩,珍而重之地对待第一次喜欢的人。
他没有摸。
手放在言小轻肚子上,一动不动。
就这样静静地环抱着言小轻,隔着椅背,也能感到烫人的体温。
十分钟后,晋深时站起身,声音闷闷的,“好了。”
说完,迈着急切的步伐,转身上楼,好像一旦停下脚步,就会后悔似的。
呼——
言小轻胸口吐出一口浊气,总算是解脱了。
像是一只重新游进水里的鱼,言小轻重获生机后,仰着头开始嚷嚷,“深时,我们说好了的啊,过时不补,是你自己不摸的,之前的事一笔勾销了啊。”
晋深时站在楼梯上,停驻脚步,回头望了言小轻一眼。
他的眼神里藏了只猛兽,像是要将言小轻拆骨入腹、啃噬干净,幽深的眼眸里,燃着一把火。
言小轻大骇,连忙低下头,转移视线。
晋哥哥,快走吧,刚刚说着玩儿的,他就是个弟弟。
静立数秒,晋深时转头离去。
言.大尾巴狼.小轻重获新生。
晋老狗挺纯情的嘛,还以为要被蹂躏得体无完肤,没想到闹得凶,最后就是被轻飘飘地抱了一下。
不过,他这腿怎么软得不像话,站也站不起来。
还有小小轻,怎么敬礼了?
沉默……
他是直男,怎么可能?
一定是那酒的问题。
俄罗斯熊果然名不虚传,这么快就见效了,科科。
言小轻瘫在椅背上,拳头抵着太阳穴,思考。
晋深时今年二十六,单身,从来没有交过男朋友女朋友,资深大龄处男+深度洁,恋爱经验+X经验=0。
等等,难道,与他想的有点不同。
接触到现在,从刚穿过来在床上、然后私人温泉、豪华按摩大浴缸……
晋深时每次都是说得厉害,最多就是捏着后颈吓唬他,从来没有更进一步,连他的手也没有摸过一次。
这说明什么?
说明晋深时并不是他所想象的那样丧心病狂、饥渴难耐,其实跟他一样,完全是装出来的镇定,全是演的,虚张声势。
越想越觉得正确,越想越觉得自己是个天才。
晋深时就是一只纯情雏,被摸了也只能哭兮兮,言哥哥让他摸回来他还不敢。
都摸到手了,最后还是没有动作,丢盔弃甲的窘迫样子,好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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