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在。”跪于地上,林忠诚额角的汗水一颗颗划落,他当然知道皇主子为什么要那样打量他。
“进去收拾下内寝,今天由你身后的小太临给朕洗漱更衣吧。”
“是。”头点地,实实在在磕了个头,这是在谢恩,谢皇主子的不杀之恩,他自做主张站在极天殿外殿门口的守候之举虽然对,却仍是揣测圣意的大罪,更无形之中告诉了皇主子,他已经知道了皇主子和皇子们的关系。
说实话,皇主子会不会放过他,他心中只有一半的把握,如今才算真正放下了心。
站在林忠诚身后的小李子暗暗气爽,让你装,让你利用大总管的身份压人,怎么样?还是被皇上厌弃了吧?收拾内寝一般都是宫/女才做的事情,哼,老不死的,你也不比别人高明多少。
小李子的心思只是一闪而过,却还是让水月寒看进了眼里,眉稍微皱随即一扬,水月寒的心情明显更好了。
收拾妥当大踏步迈出极天殿,林忠诚还没有出来,想必是被漓辰和漓淳扣住审问去了。
他不担心林忠诚的忠心,他比较担心的是,林忠诚误会的目光会不会让两个儿子抓狂?
以他对林忠诚的了解,还有林忠诚对攻方和受方的了解,怎么想怎么看,都是他压了漓辰和漓淳,不凭别的,只看两个儿子起不来床的疲态就能判断出结果了不是吗?
呵呵……低低的笑,他绝对不承认让林忠诚这个时候进去收拾内寝是故意的,绝对。
“起驾。”小李子得意洋洋的声音引来了几许侧目,跟在水月寒身边的人都不傻,那侧目中没有羡慕妒忌恨,倒是怜悯的意味更多些,只可惜正志得意满的小李子压根没看出来,还以为别人在眼红他,越发得意的找不到北了。
坐在御辇上的水月寒垂着眼帘想心事。
今天早朝他就要下旨赐婚了,轩儿和辕儿先订下来,枫儿已经十八岁了,索性挑个好日子今年就办了吧,那小子此次也算立了大功,应该厚赏。
漓辰和漓淳的婚事嘛……先缓一缓,两儿子昨天疯狂的时候可是说了,不管真结婚还是假结婚,敢给他们赐婚他们就绑着他直接做到精尽人亡为止。
反正他们是肯宁死在他的肚皮上,也不愿意和别的女人沾染上一丝一毫的关系。
他承认,听到两个儿子这么说他的心里是高兴的,虽然那两人发的誓言实在让人囧了点,却不减甜蜜的味道。
好吧,既然如此,那就拖着吧,船到桥头自然直,反正有三个儿子的婚事顶着,应该也不会太扎眼。
☆、原来早就爱了
官道上骏马狂奔,马背上俊朗帅气的少年眼神炯亮唇角含笑,虽满头满脸的灰尘,却掩不去其飞扬的神彩。
离开快两个多月了,莫漓枫从不知道自己竟会如此的想家,想念母亲,想念……父皇。
忙的时候还好,一旦闲下来,脑子里就会自动出现父皇的脸,时而笑时而怒的脸庞风姿各异却……一样的勾人。
是的,勾人。
将这样的词汇套用在父皇的身上本来是不应该的,可他忍不住,忍不住在想到父皇时心神荡漾,忍不住在梦到父皇时热血沸腾,当某一天他握着自己‘吐’了的东西醒来时,有些事情已经容不得自己再逃避了。
他不小了,早到了品尝男女情/事的年纪,却对那些或貌美如花或妩媚动人的女子丝毫不感兴趣,反而每每想起父皇时才会情不自禁。
一开始他也彷徨过,害怕过,父皇是天,是神,是他不该去碰触的存在,这样的话在刚刚发现自己的异样时,成为了劝戒自己最有效的良言。
可劝戒也只是劝戒,并不能根除心中的魔,随着时间拉长,随着对父皇的思念越深,良言变成了催化爱火的药引,越明白父皇的好,自己就越放不开心中的执着。
辗转反侧了几夜之后,他认命了,不就是承认爱上父皇吗?多简单的事情,有必要弄得自己人不人鬼不鬼吗?
当这个念头一下,心头霍然开朗起来,连呼吸都觉得甘甜无比。
其实他早该知道的,自己爱着父皇,根本就抗拒不了来自于父皇的吸引,什么挣扎,什么害怕,不过都是借口,怕父皇不能接受自己的借口。
不过好在父皇并不排斥儿子成为情人的转变,太子不就凭着父皇的纵容爬上了情人的位置吗?
还有老四,那个当着他的面扒下了父皇的裤子,让他第一次知道,原来父与子不单单只是父亲和儿子还可以做点别的什么,从而在他的心里埋下了奔向父皇压倒父皇的火种,让他欲罢不能,直至拜倒在父皇的魅力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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