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水月寒?长的果然绝美无双。
这是没见过水月寒,还不太懂得水月寒三个字的真正含义的无知少年们,五国大会是天下盛会,跟着长辈见世面的家族嫡系子弟不少,看水月寒看直了眼睛的也不少。
水月寒就是水月寒,这气度这风华,难怪能让玉无疡、玉无殇、海狂儒这等人物倾心不已,人家可不是花瓶,本事大着呢。
这是有了点阅历,官海沉伏十几年,多多少少知道危险指数的中年们,对于水月寒他们多有耳闻,今日一见,胜似闻名。
妖孽啊妖孽,水月寒又要来祸害人了是不是?苍天啊大地啊,可别再让他折腾了,那海狂儒不是自愿以身喂魔吗?快去快去,千万别让水月寒把目光放到国主身上。
不用说,这是金耀国老一代臣子们的心声。
当年水月寒在金耀国搅起了腥风血雨,震荡由金字塔的顶层一直到下九流的最底层,层层不落,尘土翻飞,闹得那叫一个彻底。
往事不堪回首,他们真心怕了,当初的水月寒不过是个半大的少年,如今二十多年过去了,人家成熟了也更阴险了,轻易招惹不得。
咬手帕,为毛不能在五国大会里干掉帝王?要是能干掉,他们早就动手了。
顶着各色目光,水月寒淡笑不语,慢悠悠走到阎夜身旁的椅子里坐下,还没等他开口,阎夜倒先问出来了。
“黎夕呢?”左看右看也没看到自己想见的人,冷着脸,阎夜直接朝着水月寒开火,那口吻,十成十的质问。
喟叹,他果然还是问了,若不是顾及着场合不对,水月寒真想抚额摇头。
阎夜,不说我不是拐了你老婆的野男人,就算真拐了也是被你休掉的‘女人’吧?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
好吧,吃醋的男人不可理喻,咱不与他计较就,“他在别苑。”想了想水月寒又加上一句,“他不想见你。”言下之意为,你就别去惹人烦了。
“我去找他。”全当没听出来,阎夜放下酒杯就想站起来,没有黎夕的地方他不愿意待,管他谁摆的宴会。
“慢着。”一把拉住阎夜,扫一眼几多看过来的目光,水月寒将声音又压底了些,“阎夜,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了?”
这里是什么地方?他们来金耀又是做什么的?阎夜该不会真忘了吧?认识几十年了,他还从不知道原来阎夜也有做昏君的潜质。
能为了‘美色’而忘了国体和为君者的责任,不是昏君是什么?
他到底有没有认真想过?火鳞国并不是谁的一言堂,有些事情即使身为帝王也不能想做就做,那些皇上的死忠派若知道了有人把自家皇帝‘祸害’成了现在的样子,等着黎夕的将会是永不停止的追杀。
自古以来媚主乱上的人都没有好下场,他不希望黎夕成为其中之一,更不希望阎夜被有心人拿捏住软肋,玉无殇是什么人?怕是早就打起鬼主意了。
“我自然记得自己的身份,就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你的身份。”气哼哼重新坐下来,阎夜一把扯住水月寒的衣襟,咬牙切齿的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低吼,“朋友妻不可戏,水月寒,你最好明白黎夕是谁的人,不准你再对他好。”
对黎夕好的只能是自己,也只有自己才可以让黎夕放心依赖,他看不得黎夕和水月寒说笑的样子,凭什么黎夕对水月寒比对他还亲近?他才是黎夕爱了几十年的男人。
“放手。”眯起眼睛,水月寒觉得阎夜越来越蠢了,难道远处瞪大了眼睛就差在脸上写着‘原来阎夜和水月寒也有一腿’几个大字的人,阎夜都看不到吗?流言他不怕,但他讨厌被迫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也许意识到自己太过于激动,阎夜慢慢松开了手,却并没有说对不起,显然,他不认为自己有错,或者说,他狂妄的认为,就算他错了也不会有人敢反驳?
当真狂妄,看来黎夕把阎夜保护的太好了,以前两人一个钢一个柔联手可对天下,如今……钢多则易折,如此下去阎夜怕是早晚会跌一个大跟头。
接下来两人再没说话,其他人也很有眼色的没来打扰,直到又一声‘土荣国主到~’响起,众人火辣辣的目光才再一次齐唰唰聚集在水月寒的身上。
得,不用猜,自己和海狂儒那点子‘不得不说的两三事’大概已经传开了,想着,洒然一笑,反正下面的那个不是自己,管他别人怎么想怎么看。
至于海狂儒嘛……越憋屈越好,他不在意。
冷着脸,海狂儒卷着一股股冷气走进大厅,刀子般的目光在一张张好奇的脸庞上扫过,猛的对上了一双调侃的眼眸,继而脸色更冷了,像是一不小心就能冻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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