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斯言有些心虚,咳嗽一声,“我自然会去看别人的。”
纪羡站了起来,“楚牧与我无冤无仇,我为何要害他?”
何斯言皱皱眉,“我只是例行过问,并无冤枉你的意思。”
纪羡走到了桌案前,双手撑在桌案上,拉近了两个人的距离,“你为何不觉得是洵呢?他才最可疑吧。”
洵看着谁都是阴恻恻的。
何斯言抬起眼直视他,义正言辞的说道:“洵贵为神君,亦是我的好友,他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他在你心里很重要吗?”纪羡看向他胸口的位置,眼神深深,像要剖开胸口好好看看一样。
何斯言不置可否,“我和北辰神君认识一千年了。”
言下之意,你我才认识多久,轮得到你来问我们什么关系。
纪羡自上而下认真的看着他,“可我在你心里是最重要的,你愿意为我以血渡魔,重塑魂魄,愿意下凡点拨我,我在你心里是独一无二的。”
何斯言让他说了个没话说,的确是如此,认同的点了点头,“你是我的徒弟,自打你成仙便常在我身边伴驾,自然是与旁人不同。”
纪羡勾了勾嘴角,露出一个温和的笑,“我很高兴,虽然你心怀苍生,但至少有我一个位置。”
何斯言不知道怎么又说道情爱上面,整天说这些纪羡不烦他都烦了,轻轻皱眉,“不必再提此事。”
纪羡身子低了低,冰凉的鼻尖一瞬贴在何斯言的鼻尖上,两双眼睛直直的对上。
温热的呼吸洒在何斯言的面颊,微微泛着痒,他一动不动的看着纪羡。
“帝君,我希望在你心里我能比洵重要。”纪羡一字一顿的说道,眼神慢慢的描绘着眼前人的五官。
这是一张令人一见难忘的脸,纪羡以前就知道,现在却在脑子里记的更深刻。
眉眼之间如同春梅绽雪的圣洁,却偏偏能让人浮想联翩,心猿意马。
何斯言轻轻笑了笑,实话实说,“在我心中只有天道最重要,你们都是帮我维护天道之人,没有孰轻孰重。”
纪羡脸凑近了一寸,几乎是皮肤相贴,嗅着何斯言身上清冷的气味,一丝一丝的品味着,恨不得将何斯言剥了衣服吃进肚子里。
“你方才还说我与旁人不同,仙帝你真是口是心非。”
得道之前他对床笫之间的事情并不感兴趣,若不是为了繁衍,不会和何斯言同床共枕。
可是……自从成仙之后,却偏偏开始怀念以前何斯言在床上任他蹂~躏的样子,那饱满姣美的嘴唇的轻轻吐着气,眼底的水雾蒙蒙,能把人魂勾走。
纪羡微微抿了抿嘴唇,抑制住喉结滚动的动作。
何斯言冷冷的看着他,心里清楚知道他在想什么,“旁人指的是这世上的凡夫俗子,你在我心中和洵没有什么不同。”
纪羡的眼神阴晦不明,似黑不见底的玉石,死死的握着拳头,轻声的说道:“我不在乎,我会一直陪着你,补偿我以前没有给过你的,我会等你想起来我们的以前。”
何斯言心里翻白眼,面上往后撤了一段距离,“纪羡,你不要得寸进尺。”
纪羡的声音哑了哑,低声道:“只是这样都不可以吗?”
他顿了顿,声音低不可闻,“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人会让我这样痛苦迷茫,可是我还是想和你在一起。”
何斯言面无表情,冷声告诫的叫一声:“紫宸神君。”
提醒他自己的身份。
纪羡伸出手臂轻轻搂了他,隔着衣料轻轻摸了摸何斯言的背,一下一下的磨挲着,“阿言。”
何斯言闻到了他身上很淡的香薰味,似是寺庙里冷冷清清的焚香,心里有些疑惑。
纪羡的鼻子敏感,从来不用任何熏香,为何身上会有寺庙的味道?
纪羡去了寺庙做什么?
何斯言眯了眯眼睛,生硬的推开了纪羡,起身大步向殿外走去。
他心里隐约猜到了。
三花污秽的污秽不能消除,但暂时延缓的办法这世上只有一种。
那就是去香火旺盛之地,吸取善男信女的香火,用香火气息暂时遮掩三花污秽。
至于明九,这傻小子被纪羡混的团团转。
天庭有种异术名为傀儡之术,可在短暂的期间造一个傀儡出来,虽是一模一样,但傀儡如同不能言语,智力如同凡人的孩童。
平常用来演一些傀儡戏,没想到纪羡却用它来作恶。
一念成魔。
三花污秽便做不了神,只能算的半仙半魔。
何斯言不太明白纪羡冒着这么大的危险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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