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你太谦虚了。”滕院长满脸和蔼地笑容,“你说地非常好,而且比我们这些老家伙理解地更加深刻透彻。”
虞决修一脸谦逊地说道:“您太过奖了。”他讲解的内容,基本上都是师兄教给他的,在此基础上加上他自己的理解,所以肯定要比现在的人理解地透彻。
“你把四书讲解地太妙了。”滕院长听了虞决修讲解的四书后,心里感触很深,而且他也感悟了很多东西。
“滕院长,您在这么夸我,我真的会害羞的。”
“哈哈哈哈哈哈……”滕院长被虞决修这话逗得大笑,“你经不住夸吗?”
“我怕您夸多了,我会骄傲得意。”
滕院长听了这话,心里越发喜欢虞决修。
“小鱼,说实话,你的国学造诣很高,完全不输给我们这些老家伙,甚至比我们这老家伙还高。”
虞决修连忙说道:“您别这么说,我哪能和您们相比。”
“小鱼,我说的是实话,不是在夸赞你。”滕院长一脸认真地说道,“你的国学造诣真的很高。说实话,我们几个老家伙当初被你惊吓到了。”
“被我吓到了?”虞决修诧异地问道,“被我吓到了什么?”
“我们当初以为一条喜欢国学的鱼跟我们年纪差不多大,没想到是你,而且如此的年轻。”滕院长感慨道,“小鱼,你年纪轻轻却如此的学识渊博,真的是让我们这些老家伙感到欣慰。”
他们当初成立国学学院,就是希望有越来越多的年轻人来学习国学,然后把国学好好地传承下去。现在,他们见虞决修年纪轻轻却有如此高的国学造诣,他们心里非常高兴,也非常欣慰,因为后继有人了。
滕院长他们决定聘请虞决修来做国学学院的客座教授,就是想通过虞决修的教导,让越来越的人喜欢上国学。也希望通过虞决修这个好榜样,让越来越多的年轻学生报考京大的国学学院。
“滕院长,学识渊博不敢当,我这才入门,还有很多东西要学。”华国上下五千年,有无数优秀的传统文化值得学习和传承,他这才学了一点皮毛,还有得学。
滕院长见虞决修并不是客套在谦虚,而是真的认为自己学识浅薄,心里十分吃惊,但是同时十分动容。现在像虞决修这样谦虚又勤奋的人不多见了。
大多数的人如果拥有虞决修现在这样的成绩,尾巴怕是早就翘上天去了,甚至变得狂妄自大,但是虞决修却始终谦逊的态度。
“小鱼,我希望我们以后能多多讨论交流。”
“求之不得。”
滕院长又和虞决修聊了一会儿关于《论语》一些方面的事情,等到上课时间差不多到了,两人这才停下交谈。
不过,在带虞决修去教室之前,滕院长先带着他去见了其他几位教授。
其他几位教授见到虞决修也是十分地热情,嘴里不停地夸赞虞决修讲解国学讲地好。还说听他一番讲解,胜过读十年书。
虞决修真的被几位老教授的夸奖弄得不好意思,他没想到几位老教授夸起人来这么……夸张。不过,他能看得出来这几位老教授是真的喜欢他。
和几位教授认识后,虞决修就被滕院长带去大一的子鼠班。
国学学院的每个年级有十二个班,分别是子鼠班、丑牛班、寅虎班、卯兔班、辰龙班等。
班级的名字是结合十二地支和十二生肖,每个班级只有二十个学生。
因为国学学院才成立没多久,再加上分数要求高,所以考上国学学院的学生并不是很多。
滕院长他们成立国学学院,是为了把华国优秀的国学传承下去,而不是一味地追求数量。他们求精求不多,因为只有这样国学才能更好地传承下去。
虞决修被滕院长安排教导大一两个班的四书,也就是上学期教《论语》、《孟子》、《中庸》、《大学》,下学期教五经。
因为开学有两个多月了,大一的新生们已经学习《论语》和《孟子》有段时间了,所以虞决修不用重头教。
滕院长带着虞决修来到大一的子鼠班,他简单地向学生们介绍了下虞决修,然后就离开了。
子鼠班的学生们灼灼地看着虞决修,每张脸上写满了崇拜和仰慕。
虞决修先正式地自我介绍了下,然后就一一点名,简单地认识下每个学生。
点完名后,虞决修就没有再说废话,直接上课,从《论语》第八篇泰伯篇开始讲解。
虞决修先把泰伯篇的原文读了一遍,然后一句一句地解释。等解释完,他才更进一步的讲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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