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发现异样,忙问:“皇爷爷,您怎么了?”看见康熙回答不了他,他又急忙朝门口叫道:“李公公,你快来啊,皇爷爷出事了。”
大门被推开,胤胤,李德全全部涌了进来。
康熙六十一年十一月上旬,康熙突然发病,浑身抽搐,经过一群太医的及时抢救,将已经呈深度昏迷的康熙从鬼门关拉了回来。同日,康熙由南苑行围重新转回京郊畅春园。但人行将枯木,偌大的床上,康熙陷在被褥里,憔悴的可怜。
康熙睁开眼,他环顾四周,然后费力地撑起自己的身子。李德全侍候在旁边,他连忙过去扶,把康熙安置好,靠在床头。
“胤留下,你们,你们都下去。”
众人对视一眼,沉默的退下。胤深深地看着床上的康熙,没由来的一阵悲哀。胸腔沉闷的发疼,他收回视线,在胤的注视下,离开行宫。
行宫的外面已经跪倒了一片,闻声而来的大臣和康熙的儿子们伏跪在地,哀戚声起伏不绝。
胤站到最外面,这里的角度将全部的场景尽收眼底,谁在哭泣,谁在嘲笑,亦或者谁面无表情。胤抬头,让漆黑冰冷的夜,将自己所有的心思全部冻结。
等待的时间总是让人觉得难熬,周围的议论声渐渐扩大,胤隐于黑暗的身影一动不动,直到那扇掌控命运的大门开启时,他才有了点反应。吱呀的开门声,在深夜里显得刺耳,原本议论纷纷的吵杂也瞬间安静下来。
李德全从胤的身后走出来,手上捧着一道圣旨,脸上全是哀戚。他沉痛的说道:“皇上驾崩了。”
一时间,全体悲戚哗然,众人都好奇那道圣旨里写着什么,即便他们都心里有数,但只要没有公布出来,就一刻也放松不下神经。
李德全继续说道:“皇上有令,此道圣旨必须在金銮大殿上宣读,并且所有的王爷大臣都必须在场。”
李德全话音刚落,更嘈杂的引论夺口而出。
“请众臣回退,免扰圣安。”
在李德全的话语下,底下的人群渐渐消散,直到一片空旷。李德全老泪纵痕,他抽泣着,向胤作了个辑,转身领着奴才给万岁爷安置事宜去了。
今夜的北风少了点,但是依旧寒冷。胤垂着眼,看不清表情,他站在门口,而里面躺着的人,刚刚还在同自己说话。他闭眼让自己冷静下来,寂静的夜,一丝细微的响动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左边,衣摆被寒风撩起发出了细响让胤转过头。黑暗里,一抹身影矗立不动。夜色,遮住了他大半张脸,但不碍于胤的分辨。他等了会,才踏出步伐,走近那人。
康熙六十一年十一月十三日,康熙驾崩,属于康熙的朝代终是拉下了帷幕。
翌日,李德全在金銮殿上宣读了圣旨,由四皇子胤登基为帝,国号为雍正,华真封为孝圣宪皇后。而胤登基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释放幽禁的十三皇子,胤祥。
胤坐在高高的皇位上,温柔地看着跪在地上的胤……
一月后。
京郊外
的林荫小道上,一辆朴素的马车缓慢行驶。马车里,胤揉着太阳穴,神色烦恼。他手上拿着一封信,是八福晋的留书。三日前,八福晋突然带着弘旺留书出走,不知踪迹,胤动用了手上所有的关系,依旧没有八福晋的消息。
反观八福晋家族那边,在得知消息后,并没有多大反应,而是告诉胤,他们在几天前也受到了小姐的书信,简略的告知了原由,所以站在尊重小姐的立场上,他们并没有做出寻找的措施。
胤捏着信,不知所措。信上全是一个女子为心爱的人设身处地的着想,原来八福晋一直都知道,最后也愿意成全他们,“如果守着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不如放他高飞,起码还能让那人一辈子记住她”。这是八福晋的原话。
胤靠在马车上,帘外是移动的景色,忽然马车停住,一时不注意的胤,差点撞上木板。他皱眉,问外面驾车的吴用:“怎么了吗?”
吴用回道:“爷,有人找您。”
胤疑惑,他挑开车帘。暖阳下,一双温柔的眸子正凝视着他,那里面,沉淀了太多太多的情意。
十四感到很头大,任谁被绑着塞住口扔在床上的时候都会觉得很头大,何况这里还是乾清宫的床,是当今皇上住的地方。整个寝殿一个人也没有,阳光从窗户的缝隙中透进来。
呜鸣声没持续一会就停了,十四觉得挣扎着叫唤,很累。但幸运的是,也许对方并不想完全的限制他,所以堵住口的东西很容易就弄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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