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还不到下午一点,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所以街上的行人很少,大多都在家里吹电扇,要不就是找树多凉快的地方纳凉。
感觉到太阳晒的皮肤很烫,季涛很后悔没带一把伞出来,最起码也能遮遮阳光。
走到村东头,季涛看到了让自己赚了五块钱的王严,这时候他才想起来,他家就住在村东头的。
出于礼貌,季涛笑着开口打了个招呼:“严叔。”
王严显然也看到了季涛,笑眯眯的点了点头:“季愿家的小子啊,这么热的天去哪了?”
“到张寨有点事。”嘴里回答着王严的问题,季涛的注意力却全部被他身边站着的小孩子给吸引了。
说是小孩子其实也不小了,看起来应该比自己大一两岁,个子目测一五米还要多,长得浓眉大眼很是方正,皮肤白净白净的,身上穿着的衣服比起村里的其他小孩子要好很多,样式也好看很多,应该是有钱人家的孩子。
不过吸引季涛的并不是他长的多好看,也不是他身上的衣服有多值钱,必竟季涛也算是个重生人士,上辈子的后半辈子也算是有钱人,见识并不算少。
让他注意到那个孩子的原因是因为他身上的光芒是黄色的,和当初第一次看到王严时一样的颜色。
但是光芒的颜色和亮度却比当初王严身上的高了不止一个档次。
颜色之深,光芒之亮刺的季涛眼睛险些都睁不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烧香那个很玄乎吧,我们这的庙里出版~~而且真的有些灵哦,当时我怀我儿子不到两个月的时候,我妈去给我烧过香,据我妈说,一开始她什么都还没说的时候,那个烧香的就说今年我们家大喜,说是会多个外孙(指的我妈)
结果生下来真的是个儿子~~挺准的吧~
☆、方法失败
如果真的如自己所想,黄色的光芒代表的是“钱”的话,是不是就说明,自己可以在这个男孩儿身上收到的好处很大、很大、很大呢?
盯着那个男孩儿,季涛心想。
大概是察觉到了季涛的目光,那个男孩扭头看了季涛一眼,神情很是倨傲。
“那严叔,我先走了。”和王严说了一句,季涛就往张寨走去。
虽然他现在很想知道那个男孩身上的黄光是怎么回事,也很想知道他是谁,可是比起他,现在还是三叔的事情比较重要。
那个庙其实不远,就和他的上的小学挨着,因为季涛所在的村庄很小,所以就没有建学校,而是和季村离不到一里地的张寨一个学校。
不过既便很近,季涛走到庙里的时候还是觉得晒的不行,虽然他以前上小学的时候每天都要跑两个来回,可是必竟已经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好在已经重生了好几天,对于没有空调的日子稍微适应了点,季涛才没觉得难受的受不了什么的。
一路上,季涛也遇到了不少人,也有人问他去哪儿,都被他随口搪塞过去了。
大概是中午太热的关系,庙里的人并不太多,但还是有三三两两的人在老奶像前面烧香,偶尔还会有鞭炮声。
这个时候庙还没翻新,也没扩大,整个庙加起来也就半亩地的大小,所以逛下来还是很容易的。
看了看,庙里的人大多都是一些中年妇女,而且巧的是这些人里面并没有村里的人,或者说有但是他不认识,倒是省了他不少解释。
否则别人问起他一个小孩子这么热的天跑庙里干啥他还真不好解释,不过他也并没有从哪个人身上看出来他有‘烧香’的潜质。
既然凭眼睛找不出来,那么也只能用嘴了。
在眼前的人群里面找出一个看起来最面善的中年大妈,季涛走上前礼貌的开口:“婶儿,能问你个事不?”
正在烧香的中年妇女闻言回头一看,跟自己说话的是个长得很好看的小孩儿。
人大多数都是视觉动物,对着一个长相清透的小男孩儿,中年妇女的口吻很是和蔼:“有啥事,问吧。”
“我是想问问,这儿是不是有个烧香哩,烧哩可准啊。”
“是啊。”中年妇女不住的点头,“这儿的老奶很灵的,你有什么想求的都可以和老奶说。”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季涛组织着词语,“不是说这儿有个人烧香很准吗,跟算命一样,从烧香中可以算出近来发生的事什么的?”
“嗯?”对于季涛的问题,那个妇女显然是一头雾水,“这儿没算命的啊。”
“啊,知道了,谢谢啊,婶。”笑着说完,季涛转过身一脸的失望,看来那个烧香的现在还不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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