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带你出去,对方发现不了的。”林安宇说完就看到夏大夫脸上抗拒的神色,话一转说道:“我这次来是为了求一个药方的,夏大夫知道如何让一个男子没有后代,又不影响身体的吗?”
夏大夫点头,能让人赶紧走就行,再待着他怕出事。打开他背着的箱子,拿出笔舔舔就在纸上写着字。
“我给你写一张药方,你拿了就走,别在这停留了,要是被抓住了可不得了。”
林安宇只迟疑了一下手里就接过了一张纸,低头看着纸上的字陷入了思考。
“怎么了?拿到了就快走。”夏大夫催促道。
“外面医馆里也没有药材了,我找不到药方上所写的药。”林安宇老实的交代了,这玩意儿可不像别的,药材被晒干之后,根本认不出之前的状态,还有已经炮制好的药材他也不认识。
“无事,这些都是很普通的,你随便找哪个懂些医术的人就能买到,这县里没有了,外面总归是有的。”夏大夫打消了他的顾虑,然后在他还想说什么之时,把人赶了出去。
然后用针把地上晕过去的人扎醒,而那人刚醒来就看到夏大夫慢悠悠的捏着根晃眼的针擦了擦,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
“夏大夫,你,你想干什么……”这人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老夫这不是在救你吗?醒了就跟我走吧,夫人还等着药呢。”夏大夫笑笑,然后背起药箱转身就走。刚被打晕又被扎醒的人只得迷迷糊糊的跟了上去。
……
林安宇拿着药方往回赶,然后在村子里刘大夫家门口把人堵住了。
刘大夫不情不愿的给他把方子上的药包了起来,其实这方子也不是什么秘传,他也是会的,就是想着同村的不愿意写而已。
哪知道林安宇还不死心,居然去找了别人,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直接拿药,但可能是嫌弃麻烦吧,那他还是别做这坏人事的了。
也不知道他会这么想不开吃这药,这么想着,他摇头把包好的药递给林安宇,交代了怎么服用之后就把人赶走了,他看着糟心。
根本不知道林安宇不是不想在夏大夫那里买药,而是没有机会买。
同一天被两个大夫赶出去的林安宇无奈了,现在银子买不到东西,他就给留下了两斤红糖算做诊费了。
拿着药回了家里,进卧室之前他把东西都藏到了空间里。本来感觉这似乎并没有啥,可怎么一进来就感觉有些心虚?
“正滦流汗了,你去端盆热水过来,给他擦擦汗,顺便把衣服换了。”郝雨正好摸到孩子背上有汗,感觉到门打开抬头看了一眼说道。
“我这就去。”林安宇拿起盆去厨房打了些凉水回卧室,然后从用来暖房的炉子上面放着的锅里取了些热水混合上,感觉温度合适了,才把小家伙给剥干净了。
室内的温度还算是暖和,但正滦毕竟还小,受不得一点凉。林安宇用软软的棉帕快速的给他把汗渍都擦掉了,然后立刻换上了干净衣服,这才松口气。
这十来分钟,感觉比他打一架都难,特别怕伤到小正滦了。低头看着躺在床上的小家伙,他正咧着小嘴无齿的笑着,软乎乎的。
林安宇捏捏他的小手,小家伙立刻把他的手指攥住,让他感觉心都化了。
“我也想洗……”郝雨在旁幽幽的说,虽然现在是冬天,可屋子里并不冷,呆了十几天感觉黏糊糊的,不自在极了。
“咳。”林安宇低下头专心的看着他儿子,嘴巴正一张一张的,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郝雨怨念的视线如影随形,最后林安宇心疼了:“你现在不能洗,只能用帕子擦擦,我去给你打水。”
“好。”郝雨脸上溢满了笑容,其实也不是那么不能忍受,就是看着安宇给儿子擦身时那专注的神情,一时冲动就这么说出了口。
看着林安宇把盆端了出去换水,郝雨低头亲亲小家伙,在正滦把手拍到他脸上时,也笑着咬住了。
“我先给你把衣服脱了。”林安宇把兑好的水放在旁边,给他解着衣带。
郝雨鼻子嗅嗅,皱眉道:“你是不是又去后山了,一股腥味。”
“是吗?”林安宇顿住,低头在袖子上闻了闻,好像确实有那么一丁点。他有注意着不让血迹沾到身上的,可能是因为血的味道太浓了,即使站在那里也沾染上了味道。
回来时好像刘大夫没说什么,那应该并不浓,刚凑近了郝雨才闻到的。
“我待会儿也去洗洗。”林安宇没回答他的话,只这么说道。
给郝雨清洗要轻松多了,能配合他抬手翻身,不像小正滦根本动不了,稍微重一点点还怕伤到了他。这么一场下来并没有花多长时间,擦完林安宇再去处理自己这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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