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婶子遗憾的叹口气,说:“唉,我就知道,是周清那丫头对吧?婶儿都听说的了,还以为是谁乱传的呢。”
何桃一听到这话就炸了,安宇当初可是直接拒绝了亲事的,这要是牵扯不清可就完了。她拉住徐嫂子说:“不是……谁说周清跟我们家有关系啊?这绝对是别人胡说的,这人怎么这么嘴碎呢?姑娘家的清白是他能随意污蔑的吗?徐嫂子你跟我说说,是谁乱传的话,看我不撕了他的嘴!”
“我,我也不知道啊,你拉着我做什么?”她有些慌,朝着周围的人问:“更何况也不只有我一个人说,村里很多人都知道的,对吧?”
何桃忍住心底翻腾的恼怒,笑笑说:“唉,肯定是谁乱传的,都是假的,你们可别乱传,平白毁了好好的一个姑娘家。”
“那是,也不知是哪个没安好心做的。”几个婶子阿婆笑着回,暗地里却互相挤眉弄眼的,根本没信她这话。
在何桃给她们每人抓了一把炒豆子,把人都送走了之后,转身回屋就吼道:“林大江!你看看你那外甥女儿,像什么样子!我跟你说,你要是不把这事儿解决了我跟你没完!”
“好!我明天就去!”林大江一拍桌子坚定的说。
林安宇看到后连忙回了自己的房间,后面还能听到两人的声音。
“你去做什么?”何桃平静的问。
林大江眼珠子一转,这反应不太对劲啊,连忙把原先的打人一顿吞了回去,说:“我去跟周勇商量一下,让他注意一下自家孩子,别被村里人把名声给祸祸了。”
“德性!算你还不笨,没直接打上门去,不然可就说不清了。”何桃冷哼一声放过了他,回去做饭了。
晚上,县里的小店大部分都已经关门了,却还未见到郝福回来,冯氏在那里等得坐立不安,她们娘三这么晚了也不好出去找人。
等到半夜,她在房间里辗转反侧一直没睡,郝福平时喝再晚也会回来,虽然嗜酒了些喝醉了还打人,可自己生了两个哥儿他也没往家里领人啊,也算是好的了。
虽然他不管事儿,可家里有个男人到底是不一样的,想到这里她起身把外衣穿上,去了前面店里等着。
天刚蒙蒙亮,官府巡逻的人就把郝福的尸体送了回来,她登时头一晕,昏了过去。
听到动静起来的郝雨,连忙把她扶了起来。在麻烦那些衙役把人抬进后院,送走他们之后便把冯氏唤醒,给郝福擦身。
而郝雨拿着钱先去买寿衣,郝福也才到中年,还未曾想过自己的身后事,所有的物品都得现在去买。
而另一边的林安宇一晚上也没睡好,他黑着脸在天一亮就起来了,难得没有睡懒觉。
蚊子这东西可不以武力高低而歧视人,都一视同仁的给你咬一口,即使拍死了很多,后面也有无数的嗡嗡的跟上来。
即使睡前已经在家里各处熏了艾草,可这水边的蚊子格外的多,林安宇早起去了县里,这次必须添置一些物品了。
蚊帐,买!布料、棉花甚至是一些锅碗瓢盆都需要添加,而白米白面也需要买一些,过了几天好日子他的嘴越来越挑了,已经不满足于只吃粗粮了。甚至连一些坛坛罐罐和调料等杂七杂八的小东西也买了不少。
“吸蚊灯?”林安宇听到这名字好奇的问。
“对,这个东西挂在床幔里,打开这等的小窗,点燃灯捻之后,蚊子就会被吸进去,可是很好用的。”店里的伙计极力的介绍着,这么热情的原因当然是这小东西贵啊,一个可就要150文钱。
“那行,这个给我拿五个,再去给我租一辆马车。”林安宇点头同意道,只是他买的东西太多,自己一人怕是带不回去。
等马车到了之后,林安宇把东西全放了上去,想走之前突然想起上次来县里吃的馄饨,那味道让他突然觉得自己有些饿了。想到就做,他叫上车夫去了那条街,只是刚到就发现店里挂上了白布花圈。
他有些失落,刚想叫车夫走,就看到门里连滚带爬的跑出来两个人。
“这店是我娘的嫁妆,凭什么给你们这些人。”店里一道即使是带着怒火也显得清亮的声音,让林安宇有些好感,便驻足等待那声音的主人出来。
门外的两人气愤的说:“我们是你亲叔叔,你怎么能对我们拿刀威胁?现在老二死了,他家的财产就该给我们帮你拿着,你们娘仨怎么好抛头露面。更何况,万一冯氏想改嫁,可不能把我们郝家的财产给带走!”
“这媳妇儿的嫁妆什么时候也成夫家的了?我倒是想问问你们村长,他村里是不是都是这个规矩。”郝雨拿着刀冷笑着走了出来,却没想到正好看到林安宇就在门外,还一脸好奇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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