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坚喟叹一声,搂着他的脖子松唇仰头,定定地望进他的眼中。二人身量仿佛,此刻四目凝视,鼻尖相抵,呼吸与共,休戚相关。他缓缓地低声道:“我曾一统北国、投鞭断流;也曾走投无路、阶下为囚。这辈子我没白走更不后悔——起过落过,对过错过,早就值了。既遇见你这煞星,余生便不愿再固守西陲,为名所困,帝王将相宏图霸业又如何?身死国灭,谁能拥占无尽的江山?”
任臻激动地都大了舌头:“你你的意思是——”
苻坚略低下头,再次吻住了他,坚定地道:“不出三年五载,待我将西凉交接妥善,我便随你回关中去——扎根故土,再不分离。”
任臻默然片刻,忽而皱眉悄声道:“那你自出兵张掖以来,为何总,总若即若离,不肯与我同处…”
“我不肯?!”苻坚郁闷道,“那时候两军交战,大敌当前,凡事一与你相关我必定方寸大乱无暇他顾,例如张掖围城之战就功亏一篑。我…我是怕分心才不得不远着你!”他此时方知任臻这连日的不快与误解从何而起,简直要啼笑皆非,见任臻如此皮厚之人都面露讪色,便又不怀好意地俯身在他耳畔低声道:“我现在这般,你还说我不想?”
似在回应一般,那深楔体内的阳、物又胀大几分,任臻呻吟一声,此刻才察觉出自己尴尬的处境,忙推他:“别闹了!快出去。”他虽然一贯色胆包天、无所顾忌,但幕天席地在马背上交、欢,就算是拍GV都算得上另辟蹊径独树一帜了。
苻坚从善如流,柔声答应:“好。”一面缓缓催动马匹前行一面却将手探入任臻怀中,摸到那副已昂头吐露的器具,上下套弄不止,同时胯下使力,借着马上颠簸,轻缓而缠绵地来回抽插。前后夹击之下任臻早已勃、起,遮挡在苻坚手前的那处衣摆晕出一片深沉的水渍,并逐渐扩大。他红着脸,颤着气,抖着声,反手用劲攥住了苻坚的手腕,斜睨一眼,薄怒道:“苻天王欲言而无信乎?”苻坚果然住了手,却忽然低头一口咬住他的坚实的肩肌,如同狩猎正酣的猛兽,粗喘着道:“任臻,任臻。我想你,我想干、你。”下半身的动作随之亦激烈起来,连带着身下的任臻伏在马背上都左摇右晃晕头转向,快要窒息——平日最一本正经冷静自持的男人,一旦发起疯来,便更是不要脸地厉害。他晕沉沉地伸手探向二人连接之处,立即被烫到了似地缩了回来,几乎要崩溃了,骂道:“混蛋,你,你轻点!恩~~不,不对,再望里点…啊!~太,太深了!大头,你是驴啊?会不会弄啊!”
苻坚伏在他颈窝处闷笑出声——这才是他的任臻,即便雌伏人下,也依旧狂放不羁发号施令的任臻。任臻也很郁闷,他久未泻火,此刻被燃着了信子却又不得酣畅释放,甭提多不自在了,几乎是本能反应,他微微抬起臀部向后轻顶,伴随着一声一气难耐而催促的低吟。下一瞬间苻坚突然出手如电,双手扣住了他的胯骨,如一条发情的公狗猛压而上,下了死劲地抽插——他还记得任臻的“嘱咐”,进出的幅度越来越小,律动的速度却越来越快,头部反复不断地狠顶他体内最敏感的一点,迅速的拍击之声在月夜旷野之中尤为清晰。任臻失声一叫,昂起头来,双唇微张,开始剧烈地抽气喘息——已是高潮、到失了神。到最后他竟在前方未得抚、慰的情况下,蹭着质地粗糙的皮革马鞍就这样一泻千里——点点白浆甚至喷溅到了自己的脸上。朦胧中感到苻坚汗津津地一把搂紧了他,伸舌自他脸上舔过,又送进他的唇中,二人分甘同味,相濡以沫,恨不得就此化成一块。
一时事毕任臻瘫了许久方才缓过气来,随后郁闷地惨叫了一声,苻坚挑了挑眉,这才缓缓地退了出来,尴尬的抽出声后,一股丰沛的湿液顺道不住地淌了出来,又弄地一片淋漓。任臻更是欲哭无泪了——他被弄地连续高潮了两次,还射地赭白一身狼藉——他以后还有啥面目再骑着这马四处蹦跶啊啊啊!
苻坚充耳不闻,故作不知,只搂着他道:“任臻,你可是答应过我背人之处可为所欲为的。”任臻瞠目:“我几时答应过?!你跟谁学的这么不要脸!”
苻坚笑眯眯地懒地回答,再次将人扑倒,任臻四肢发软,无甚诚意地挣扎一番,因苻坚骑术高超,控缰之下赭白受了这连番撞击竟也不受惊,闲庭信步似地只顾低头吃草,任臻何曾见过它这般乖顺,忍不住翻着白眼挣扎着骂道:“畜生!你敢卖主求荣!”
赭白一扫尾巴,心里对这俩在它身上胡作非为的狗男男可腻歪了,于是发出了一声怒其不争哀其不幸的马嘶以作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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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廷侯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