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
小老虎听到小主人与自己说话,立刻狗腿的用大脑袋去蹭荆白玉的靴子。
“你这小孩!”喻公子哪里听不出荆白玉在用话损自己,气得瞪了他一眼,道:“本公子不好跟你这孩子一般置气。”
荆白玉打量喻公子的同时,厉长生亦是在打量喻公子。
这喻公子的衣着的确不俗,在整个都城之内,或许在整个大荆之内,怕都是独一份的,就连宫里皇上皇后穿的用的,怕是都着实不及。
喻公子的衣领子上,亦是缀着一些金银饰物,乍一瞧上去,不过是装饰好看,其实乃是用来稳定布料形态之用,以免领子走形。倒是设计的又好看又实用,并非什么花把势。
喻公子外出之前肯定焚了香,厉长生无需近前,一闻便能闻出来。香气独特,配方大胆,别说是古代独一无二,就算是放在现代,恐怕也是难以撞香。香气闻起来给人一种很是高级之感。
这喻公子全身到下,无不精致非常,那一张脸面本就长得俊逸不凡,捯饬的竟是比宫中娘娘们还要细滑白嫩。若是放在现代,便是大家口中,时时不忘开屏的——花孔雀。
厉长生心中暗暗思忖,看来这喻公子,倒的确适合他现在这份生意,从某种角度来说,果然天分不错。只是打着自己旗号招摇撞骗,这实在是说不过去。
喻公子不理会荆白玉,看向厉长生。先是眉头皱着,随即突然上前两步,一下子便挎到了厉长生跟前,仰着头抬起手来,竟是想要摸厉长生的脸。
荆白玉就在厉长生身边,这一瞧顿时炸了毛,对着喻公子便是狠狠一踹,口里还说着:“小猫儿咬他!”
“嗷呜!”
小老虎煞是听话,立刻对着喻公子便扑上去。
厉长生倒是好说话,说:“算了算了,莫要真咬了人,指不定还要赔医药费。”
荆白玉不情不愿的将小老虎叫回来,狠呆呆的瞪了喻公子一眼,道:“活该!谁叫他动手动脚的,哼!”
“嘶——”
喻公子虽然未有被小老虎咬到,但是迎面骨给荆白玉瓷瓷实实的踢了一记,疼得他呲牙咧嘴,半晌缓不过劲儿来。
喻公子道:“踢我做甚么?我就看看而已!”
“什么看看,谁叫你碰他了?”荆白玉站在厉长生跟前,只有厉长生一半高,但那气势着实不可小觑。
他小大人一般将厉长生护在身后,那架势,若是喻公子再敢动手动脚,恐怕便要命不久矣。
喻公子不屑的揉着自己的腿,说:“什么顽意,他是你媳妇儿吗?我不就是摸摸看吗?瞧他脸保养的好,一时好奇罢了。我的腿,差点被你给踢断了。”
荆白玉仍旧警惕的瞧着他,心说哪里有人一见面就摸脸的,越瞧越觉得喻公子不是什么好人!又坏又滑又轻佻!便没见过比他更讨厌之人了!
荆白玉气鼓鼓的,厉长生赶忙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不气不气。”
荆白玉一听,简直敌我莫辨,无差别的亦是回头瞪了一眼身后的厉长生。
厉长生被瞪的有些哭笑不得,就听荆白玉气愤的道:“怎么能不起呢?你也真是的,他伸手摸你,你便不会躲开吗?”
厉长生不习惯与陌生人有什么肢体接触,他方才瞧喻公子突然动手,的确是要躲开的,只是小太子荆白玉反应太快,全不给厉长生躲开的机会……
喻公子呲牙咧嘴半天,才道:“你真是厉长生?”
厉长生微微一笑,道:“喻公子觉着在下不像?”
“倒也不是。”喻公子抱臂于胸前,啧啧两声,说:“听宫里面的人说,你长得特别好,而且能说会道,又特别有本事,还总有新鲜顽意。但……”
他说到此处,露出一个轻佻的笑容,话锋一转道:“但本公子瞧着,你长得也不见得比本公子好几分。而且瞧着,也就那么回事儿。恐怕是那些个宫人,在皇宫里憋得时间长了,太久未有到外面走动,所以啊,啧啧,皆是没什么见识。”
荆白玉在旁边一听,这喻公子好大的口气!
他方要开口,已然被厉长生拦住,厉长生听了并不着恼,反而笑着道:“那长生还要多谢喻公子赞赏。”
“什么?”喻公子斜了他一眼,道:“谁赞赏你了?你莫不是个癫子?”
厉长生道:“喻公子才说的话,怕是忘了?喻公子说长生也不见得比喻公子长得好几分,是也不是?这喻公子一表人才,能承认长生比喻公子还要好上一分半分,长生这心中着实感激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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