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知非却只心疼地看着许连山,连声叫着:“班长,这是我的薯片。”
“我看你像薯片!”许连山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少废话!给你留点就不错了,还想怎样?”
年知非立时哑口无言。
“就是啊,年崽!你还受着伤呢,不能吃这些垃圾食品的。我们帮你吃掉点哈。”林乐天放下汤碗,也理直气壮地开了一包薯片。
年知非目露凶光,狠狠地瞪他。
接到眼神,林乐天迅速开了一罐肥宅快乐水,挑衅地向年知非一扬眉。
“哎哟!”看了全场的云向光笑地直弯腰,“你们俩怎么总这么好玩呀?跟欢喜冤家似的,干脆凑一对算了。”
哪知,云向光这话音方落,林乐天瞬间一蹦三丈远,背心直接贴上了门板。“小光,你可别瞎说!我跟年崽是清白的,我们之间只有纯洁的友情!”
“我开玩笑的,你这么紧张做什么?”云向光见林乐天这么大的反应,不禁横了他一眼。“知非都没跑呢,你跑什么?”
坐在病床上的年知非冷冷道:“我要能动,我就翻窗了。”
“哈哈哈!”许连山最给面子,笑地最大声。“年崽,你真是学坏了,都成冷面笑匠了!”
云向光也跟着笑了,只是这笑容看起来却隐隐有些尴尬。很快,他便换了话题。“身体怎么样了?”
“挺好的。”这是年知非的回答。
“左肩开了一个洞,听说缝的时候顺手还给补了一下胸骨。有三根肋骨骨裂,医生说至少要静养两个月。脑门上缝了五针,还有中度脑震荡,刚醒的两天一直在吐。脸上、脖子、前胸后背、手上、腿上,反正你看得到看不到的地方不是撕裂见血就是肿了。这几天好多了,发青;前几天都又黑又紫,碰都不敢碰。”这是林乐天的回答。
“你在医院多住一阵,别急着出院!”云向光即刻正色向年知非言道。
年知非叹了口气,没有应声。
只见云向光忧心忡忡地看了年知非一会,忽然也叹着气道:“我都还没正式谢过你呢,谢谢你救了我。”
这几天来向年知非道谢的人可真不少,以至于年知非台词都背熟了。“应该的。再说,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
云向光听了这话眉心略略松弛了下来,只见他略带歉意地向年知非解释道:“耀辉他……一直就是这个脾气。一赶上公事,就是一副公事公办六亲不认的面孔,跟他老爸似的。他不是要牺牲你对你见死不救,而是要保证所有人质的安全,所以才……总之,你千万别放在心上。”
年知非听地纳闷。他跟齐耀辉关系又不好也不需要他来救,能有什么放在心上的?只是眼前这个毕竟是齐耀辉的Omega,他也只好默默点头。“没什么。”顿了顿,他又补上一句。“放心,我不会在擂台上蓄意报复的。”
“你伤不轻,先养好伤再谈以后的事。”云向光赶忙劝说。不知为何,这神情竟是略显急切,仿佛并不乐见年知非再跟齐耀辉上擂台。
一旁的林乐天却在此时忽然冒出两句:“小光,既然说到这个话题了,有些话,我这个做朋友的还是要劝劝你。齐耀辉他眼睁睁看着年崽挨打也就算了,谁让年崽本来就是警察呢?可他就连劫匪拿枪顶着你的头都没反应!我觉得,你跟他的关系,你该认真考虑一下。”
云向光轻轻地将目光移向一旁,隔了一会,他才柔声回道。“乐天,你误会耀辉了。他不是……他,他后来跟我解释了……”
不,他没有。
“当时的情况那么危险,让劫匪知道我和耀辉的关系一点好处都没有。更何况,他也不可能因为我是他的……弟弟,就要求劫匪换个人挟持。那他成什么人了?这是公事,他是警察,他也很为难。”
可他见到劫匪拿枪顶着我眼都不眨,见到劫匪拿枪顶着年知非就呆了!事后他还抱了年知非,可他却没有抱过我!
云向光至今还维护齐耀辉,林乐天却能为之奈何?只见他凝望云向光半天,许久方黯然叹道:“换了我是齐耀辉……哪怕主持这么大的案子,可见到自己心爱的人被人挟持,怎么可能仍然心如铁石?”
“这就是为什么你跟齐耀辉差着好几级!”许连山抬手又拍了林乐天一下,转口道。“年崽累了。乐天,你送送云先生。”
正巧云向光也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注意到年知非面露倦色,他便顺水推舟地起身告辞。
至于林乐天,虽然知道追求云向光这回事他是彻底没戏了,但这显然并不妨碍他继续做云向光的舔狗,很快就乐颠颠地陪着云向光出门了。
这两人才刚离开,许连山就上前一步扶着年知非躺回床上去,然后轻轻地触了触他眼角的乌青。“还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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